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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損失人手。這才走了進來。素素看了老頭兒一眼,咯咯一笑,說道:“我當是誰,原來是故人。厲山老怪,別來無恙否?”無恙就無恙,她加了個“否”,聽著似乎老怪肯定“有恙”似的。老怪拉拉臉上的雞皮,似笑非笑的說:“丫頭,上次被你耍計逃脫了。這次看你往哪裡逃!”
帳子裡嗡嗡聲驟起,有些頭領以為素素只是長得比較秀氣的男人,沒想到竟然是個女子。和粗曠的西北漢子比起來,中原人實在是太秀氣了,素素又是地道的男人打扮,以至於那些蒙古王公竟然少有看出來的。羅布也不由得多看了一眼。
圖海想,媽呀,這分明是仇人相見的架勢。這個吳先生怎麼這麼多仇人啊,在哪兒都能遇見。他畢竟還是小孩子,想著吳先生殺人不眨眼的架勢,腿肚子有點轉筋。胤禎看了眼羅布,大概是被場上騰然升起的殺氣刺激的,蘿蔔的眼睛微微有些泛紅。胤禎按下要制止的話,這一場若是輸了,接下來這些王公怕是更難降服。沉吟良久,竟然沒有阻止。
素素對主坐上的胤禎和羅布拱手說道:“草民有個不情之請。”
羅布已經興奮的沉聲說道:“講!”
素素說:“拳腳無眼,若是有個什麼傷處或者……”下面的沒有說,看著羅布不語。
羅布哈哈大笑,說道:“本王以為是什麼大事,你們有什麼本事儘管耍去,無論死傷,一概不究。這個勝者嘛……”他不懷好意的看了一眼胤禎,道:“大將軍王還重重有賞呢!對吧?”
胤禎看著素素,知道她重傷初愈,有心不讓她涉險,可又沒人可以應對。硬著頭皮說:“是啊!有賞。”
素素頗有深意的看了眼胤禎,心頭黯了黯。自己涉險殺人是一回事,見自己涉險而不阻止則是另一回事。利字當頭,到底要為自己打算。轉過頭去,心情已經極度鬱悶。看著厲山老怪,把裝蛇的小袋子掛在身側,探手拿出身後的蕭管。五指微微用力,那蕭已經在掌心飛速的轉了起來。素素倒是氣定神閒,加上白衣飄飄,彷彿正在品簫的秀才而不是橫生殺機的羅剎。
厲山老怪曾經隨著別人圍攻過素素,兩個人真正的交手並沒有進行過。一直以為,素素之所以活命到今天,不過是靠了小聰明罷了,心中並沒有太多的畏懼。但也是全力以赴,不敢大意。
比武和殺人不一樣。比武有觀賞性,講究點到為止。殺人不同了,只要對方斷氣就可以。前者就像自己的同僚,一般而言,不能弄死他,但也不能讓他好好活著;後者就好比戰場上的敵人,掄刀砍斷脖子,什麼也不用考慮。素素一向認為,比武比殺人要複雜的多,自己這種笨人只能學那些殺人的玩意兒。看眼下,大家還是盟友,友誼第一,比賽第二,殺人只是被豁免了而已。如果自己真把他殺了,也不好交差。今天的活兒可不好辦啊!
素素低頭思量著。厲山老怪已經暗暗運氣,兩手變得通紅通紅,眾人隱隱聞到一股腥臭味兒。素素捂著鼻子怪叫道:“老怪,你也吃羊肉嗎?怎麼這麼騷!”
撲哧,有人笑了出來,又被狠狠的瞪了回去。
厲老怪吃驚的看著脖子上的利劍,不知道怎麼會在一招之間就變成這樣。羅布只覺得眨了一下眼睛,再睜開的時候,厲老怪就已經成了劍下游魂。他,應該死了吧?
素素慢慢收回蕭劍。輕輕的插在身後。負手,靜靜的站在場中央,冷冷的看著老怪,等著他回神。這次無意殺他,只是將招式使了一半而已。
厲老怪甚至還保持著出招的姿勢,連眼珠都沒有眨。誰也不知道,素素是什麼時候,怎樣出的招――或者,本就無招。
厲老怪的臉漸漸變紅,漸漸的比他的手還紅,突然,他大喝一聲,聲音震的眾人耳膜嗡嗡的響。羅布恍然大悟,原來他沒死。剛想到這裡,就見老怪高高舉起血紅的手掌,使出剩下的半招,啪的一聲拍到自己的天靈蓋上,竟是自斃而亡!
眾人被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了。素素向胤禎一拱手,慢慢踱回自己的位子,嘩啦啦的倒酒聲在帳子裡顯得格外的響亮。
那天,胤禎的任務完成的格外出色。場地被清理乾淨之後,吆喝聲再起,只是無人再提比武取樂之事。作為東道主,胤禎叫來一些歌妓美姬,溫柔纏綿中,眾家王爺無不盡興而飲,氣氛分外的融合。
素素聽胤禎說道:“前兒皇父頒旨,要大家務必共相和睦,希望我們能夠謹遵聖喻,尊奉各位的的祖父所遺禮法,通力合作。將軍馬、口糧、器械備辦齊整,嗣後竭力奮勉,定可獲得嘉獎。況且,各位受皇父厚恩多年,無分內外,皆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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