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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何方高人?”
素素嗤道:“高人談不上,妖怪差不多。”
胤禎道:“哦?總覺得你周圍的人都奇怪的很。”
素素莞爾:“因為我也不是好人,物以類聚,交往的人也奇奇怪怪。不過,十四爺例外。”
胤禎聽她最後似乎是在捧自己,仔細想想似乎又有貶損自己的意思,一時拿不定主意究竟如何回應。素素並無他意。和她那些少的可憐的“道友”相比,胤禎算是最正常的了。這樣說無非是就事論事罷了。胤禎心思複雜,反倒不能理解。
素素見他不語,說道:“那個人你也認識。本來我說給你聽也無妨,但是現在看來或許不是時候,等我他日見到她徵詢她的意見,若她同意,自然會讓你知道。”
胤禎道:“你們都是閒雲野鶴,行蹤無定,到時候,我到哪裡去找?!”言下頗有幾分怨氣。
素素不以為然道:“所謂大隱隱於朝,她比我強,和你們兄弟也有瓜葛。只怕見面的時候,你才發現竟是天天見面之人。那時,你不要怨我沒說就是了。”
胤禎心中一動,和自己兄弟有瓜葛,且天天見面之人,多是達官權貴,素素又說大隱隱於朝,這個人莫非在朝裡為官?突然想起那天宴會上李衛的一聲驚叫,似乎和素素早就是相識,他曾是四哥家裡的奴才,最是“天天見面”,莫非是他?
轉念一想,李衛大字兒不識一個,怎麼可能擅長療傷。況且聽素素的口氣,與那人相識甚深,李衛自小在四哥府裡,素素出江湖不過年餘日,怎麼可能呢?思來想去,也想不到那人會是誰。
素素笑道:“你猜不出來的。我見她的時候也是嚇了一跳。過兩天,等傷勢好些,我就走了。你若是軍務繁忙,今天權道給你到個別了。”
胤禎一愣,說得好好的,怎麼就突然說到走了!竟然有點後悔,今天來了。若是不來,她不就不能走了麼!胤禎也知道自己想糊塗了。今天不來,她也是要走的。這裡哪裡留得住她那樣的人!心裡不捨,又不知道說些什麼,就這樣愣愣的看著素素。
素素從沒有被人這樣看過,心想:還是皇子阿哥呢,怎麼這麼不講究呢?不過她也不是很計較的人,略有不適之後,反倒對胤禎這種直白無偽的反應多了幾分好感。
素手微揚,在胤禎面前揮了揮,“誒,回神了!你若是想送我,找個時間,我們好好的喝上一壺,不就好了?!”
胤禎這才回過神來,無奈的笑笑,點了點頭。再留下去,怕自己一個忍不住說了出來,兩個人以後連見面的機會都沒有。拱拱手,起身告辭了。
素素送走胤禎,心中也有幾分黯然。取了酒壺,坐在窗前,仰頭喝下。以後的路,怕是都要這樣走下去了。一個人的滋味――,難怪師傅要隨師孃走呢!不知道,我什麼時候能去找他們!
胤禎憋著一股氣,回到自己的大帳。三路大軍分別向藏區進發。北路軍指揮官分別是傅爾丹與富寧安,目的是騷擾、牽制策旺的後援部隊。
中路是護送新達賴入藏的主力(儀仗)部隊(約2萬人),自己雖然是名義上的最高指揮官,但實際上是是正藍旗滿洲都統、平逆將軍延信在前面指揮。目的是護送達賴入布達拉宮。
南路名義上的最高指揮官是年羹堯,實際是四川護軍統領、定西將軍噶爾弼,副將軍先鋒為原四川提督嶽升龍之子、永寧協副將嶽鍾琪。目的是截斷大策凌部隊的糧道。
胤禎思量著,看皇阿瑪的意圖,自己這個大將軍王也不是用來衝鋒陷陣的。想起臨走前,皇阿瑪的教誨:居中排程,務必周全。必於各方牽制中,善尋機宜,因勢利導。方令將軍戰於馬前,而不必失先機於後。可是看著面前這些記錄著軍馬糧草,軍士情況的摺子,胤禎微微有些心煩。這和他自己想像的戎馬生涯相差太遠了!大丈夫生當馬革裹屍,才不負平生志!哪像自己,穿金戴銀的被供在這裡,動也不能動。想想就心煩!機械的處理著摺子,心思早跑到十萬八千里之外。
又想起素素要走的事情。沒有了追殺,對於她而言,是不是會象俠客那樣生活?“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偶爾路過京城,會來看看自己。到那時“相逢意氣為君飲,繫馬高樓垂柳邊”?只是,她在外面走動,絕對不會只認識自己一個人。比如她的那個“妖怪”大夫,德文,還有不清不楚的李衛,她不會只喝自己的酒的。胤禎有點洩氣。長這麼大,還沒有被人拒絕過。現在,他想被人拒絕,都沒有機會和膽量。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無精打采的處理公務。
晚上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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