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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文拿著藥丸吃驚的看著素素,素素道:“這是解藥,一個朋友幫著配的。我試過了,沒問題。”
德文以為素素約自己出來只是喝酒,或者為了秀林的事情,沒想到竟然被她看出自己中了毒。心中感慨,依言喝下。默運內息。
良久,素素問道:“你這人自詡風流,這種喝毒藥的事,萬萬做不出來。能告訴我,是誰那麼大的膽子,讓赫赫有名的玉音秀士著了道?”
德文道:“我也不瞞你。新婚之夜,是秀林做的。我也是後來才知道,他兄長捐了個官,混的不錯,還給全家抬了籍,四爺是他們的主子。”
素素道:“想不到你自在一世,到頭來做了人家的奴才。以後你打算怎麼辦?”
德文斟酌了一下,才道:“既然不必受制於人,終究還是要回歸江湖的。只是――”看了一眼素素,決定還是告訴她:“他們以為我是自己人,剛來京城的時候,我發現鐵家明著是八阿哥,九阿哥的人,暗地裡卻已經投靠了四阿哥。那件事似乎沒那麼容易擺平。”
素素笑道:“這雍親王還真是厲害,什麼人都能拉攏。不知道他怎麼向你許諾為我銷案的同時,又答應為鐵家報仇。”
“我開始也奇怪,後來才明白。他只是答應他們不干涉他們的行動罷了。我怕對你不利,所以一直滯留在京城,伺機行動。”
素素點點頭道:“謝謝你。我是誤會你了。我以為你真的犯了書生脾氣,要當起什麼天下己任之類的東西。”
德文也笑了:“早就習慣無法無天的日子,哪裡還回的了朝堂。我這舉人算是白中了。”
素素認真的說:“我以為你是秀才。”
德文解釋說:“這可不一樣……”指手畫腳,解釋了半天兩者的區別。
兩人漫無邊際的談笑聊天,素素看德文欲言又止的樣子,似乎有什麼話想說。幾次問詢,德文卻總是說沒有。素素索性不再理他,只是由著他,看他什麼時候講。
眼看天快黑了,德文沉吟了一下,輕聲問道:“素素,什麼時候可以一起賞琴?”身子微微向前傾,小心的探問,許多話呼之欲出。
素素面上一紅,不自覺的摸摸自己的頭,冷靜了一下,看看外面,說道:“德文玩笑了,心情好的時候,隨時都可以呀!到時候,請上大莊主他們和嫂子,一同賞玩,不是樂事?!”斟酌再三,也只能用這種方式提醒了。素素不明白,為什麼德文看上去對自己的忌諱一無所知?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
德文苦笑了一下,肩膀微微傾頹,低下頭把玩著手裡的酒杯,“我和秀林――,其實……啊!你說的也對,也對。”一飲而盡,拱手告辭。
走到樓梯口,頓住腳步,突然扭過頭,看著素素道:“終有一天……”話沒說完,笑了笑走了。
素素覺得事情有些詭異。德文看來並不是不知道自己的忌諱,那麼他既然這麼大膽的問自己,難道說他和秀林的婚姻有什麼問題?這個人的任性幾乎可以和自己媲美,難道這裡面有什麼事是自己不知道的?
想到這裡,素素自然而然的想到了鐵家。窗外夕陽斜下,人已經沒了欣賞的心情。結了帳,匆匆忙忙的趕往郊外的破土地廟,應該找人查查鐵家了。
素素覺得自己真的太忙了。剛查到鐵家在京城的聯絡地點,還沒來得及去,葛天涯又找上自己。年紀一大把了,還看不破男女的事情。惦記別人的老婆,又關心自己的名譽,難道自己真的適合解決這種尷尬的事嗎?或者就因為自己介於正邪之間,所以葛天涯才放心的告訴自己。這樣看,似乎自己也不是無可取之處。
不過,素素覺得這傢伙根本就是不可理喻。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假設中,誰說都不管用了。好像現在鳳凝已經上杆子追著,要和他私奔似的!問題是,事實上人家即不認識他,也沒打算和他私奔。就算他直言不諱告訴十四的老婆,那女人也不會跟他走的。他的“俠名”絕對安全無恙。
葛天涯根本聽不進去素素說什麼,喋喋不休的進行自我譴責,彷彿人家老婆剛剛從他被窩裡爬出來似的。中間還夾雜幾句,什麼滿狗佔盡天下美女,表達一下憤憤不平意。再後來,素素根本沒有機會說話。無可奈何,索性不和他講了,直接灌醉扔進了江南會館。知會老鴇找個不太貴的姑娘,好好伺候。
為了防止老鴇藉機吞了“大俠”的錢財,素素留了個心眼兒,除了衣服,武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