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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啊?”
虎子一梗脖子:“誰不知道皇上和十四爺是親兄弟,俺不明白您這話是什麼意思!”抱拳拱手,轉身出去了。自有機靈的太監把話傳到允禵的身邊,達爾其也具體的彙報了。
允禵撇了撇茶葉沫子,問道:“你看呢?”
達爾其說:“依奴才的想法,這個孩子是個好孩子。”
允禵道:“呂端大事不糊塗啊!”
第二天,虎子的名字就從看守的名冊裡面劃掉,在十四爺府裡的侍衛名單裡出現了觀音保三個字,收為貼身侍衛。舒哥兒怕皇上知道了對孩子不利,這些動作都是暗地裡做的。表面上,虎子依然是看守十四爺的侍衛,沒有任何變化。
素素對允禵說:“你看他雖然是個孩子樣,畢竟也是虎頭虎腦的,總叫虎子不好。不如叫老虎吧!”
允禵挑挑眉:“老虎?還豹子呢!老虎,這麼難聽的名字,虧你也想的出來。沒事多想想怎麼伺候爺,老琢磨奴才的名字做什麼!哼!”
轉頭對達爾其說:“一會兒把老虎叫到演武場,你十四爺教他兩手!”摩拳擦掌,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想了想,回頭對素素說:“你別去了,把弘明媳婦送的繡件做了。”
素素很想去看看,不願意在屋裡困著。等達爾其出去後,才慢慢悠悠的說:“好啊!就給你做個肚兜,天天抱著,省得惦記!”
允禵四下裡看看沒有人,才皺眉說道:“怎麼說話這麼粗魯!不是說好了給你做個袍子嘛!扯到我身上做什麼!”看素素一臉無所謂的賴皮樣兒,放軟了身段,抱著她左右親親,說道:“嘿嘿,吃醋了?自己家兒媳婦,讓人聽見不好。好好好,我認錯了。這樣吧,你跟我一起去演武場。嗯,你還可以指點一下你的老虎。”
素素輕輕推開他,說道:“不稀罕!奴婢還要幹活呢!哪能象主子一樣天天惹是生非!”一邊說一邊推著允禵往外走。才不稀罕跟著他一起去看呢。
自己也知道剛才那話說得有些過了,心裡鬱悶,又不想看了。
允禵本來也不想讓她去,隨便敷衍了一下,根本沒看出素素的鬱悶,便心急火燎的趕了過去。好久沒玩兒了,手都癢癢。和素素對打,捨不得用勁;別的侍衛又讓著他。不知道這個愣頭青會不會讓他過過癮?
素素看看繡件,不想動。沒三四個時辰,允禵回不來。囑咐福嬸不要讓人來打擾,自己凝神靜氣,默運內力,希望能有所進展。
中午過後,素素小憩片刻,還沒看見允禵。招過福嬸問了,才知道中間允禵回來過一會兒,看她睡了,就沒吭聲。自己隨便吃了點東西,又去後院了。
允禵就像發現一個更好玩的遊戲一樣,連著幾天泡在後院,跟一幫侍衛切磋技藝。他很有耐心,為了一個動作要和侍衛們討論半天。又得到過素素的指點,對武學有些認識,經過幾天的演練,自我感覺極為良好,正在興頭上。侍衛們原來怕允禵的暴脾氣。雖說是個監禁的王爺,俗話說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萬一哪點做不好了,觸怒了他,打死也是白死。是以,誰也不敢和他親近。現在看老虎愣呼呼的照狠裡揍王爺,王爺鼻青臉腫的似乎也不介意,膽子都漸漸的大了起來。
素素需要做的就是給他準備好洗澡水,省的象頭天晚上一樣,累的到頭就睡,臭烘烘的,燻得素素一宿沒閤眼!有幾天允禵回來的鬼鬼祟祟的,早晨天不亮就跑出去。素素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留心觀察了,沒發現什麼。直到有一天晚上,實在心裡煩的實在睡不著,就這燭火,才發現允禵的眼睛似乎青了?舉著燭火,撩開被子上上下下仔細看了,才發現允禵身上有不少青紫!
允禵晚上喜歡裸睡,這兩天大概是累著了。素素檢查了個底兒掉,那邊還稀里呼嚕睡的正香。素素想,大概是怕她知道笑話他,不想讓她看見。其實,允禵的心思素素也摸到一些。一方面他為素素武藝高強自豪著,另一方面,老虎那天說素素是天下第一巴圖魯,刺激到他了。這兩天,素素也聽見有侍衛們私底下議論,其實十四爺的本領很高,也是一個了不得的巴圖魯。還有人爭論究竟誰才是第一巴圖魯。和允禵白天莫名其妙的得意張揚聯絡起來,素素有些好笑,這有什麼好比的?巴圖魯是打江山保江山的,就這一點自己就比不了他。但是素素不想和允禵討論這個問題,畢竟――現在是在監禁中。她寧願用這些虛名換他一個舒心的笑容。他是她的巴圖魯,永遠都不會改變。
素素舉著燭火,手指輕輕劃過那些青紫,往事歷歷上心頭,眼睛不由得酸澀溼潤。稍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