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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戶下偷聽的。自然也就明白是什麼話,臉上火燒火燎,不肯再說。
允禵卻不放過她,一邊細細的吻著,一邊問道:“怎麼說的?誒,你怎麼不說了?”
素素左右躲閃著,弄得癢了,索性翻了出來。允禵一把抓住她,笑道:“好好,不鬧了。你來說說。”素素還是不語,側過身去,隨手抓起一個東西,無意識的翻著。允禵半支起身,探過素素的肩膀問道:“是不是你師傅說,總要跟著學學,找人練練之類的……”
允禵摟著她,指著翻開的書頁,“如此,就不是我不正經了。你師傅早就教你,是你愚頑不靈,害得你十四爺今兒還得費勁。算啦,我就勉為其難,收了你這個美徒弟好了。”素素被他搶白的啞口無言,允禵一鼓作氣,“你看這個姿勢可好?你只需……”
又是一夜春色。教的那個早就忘了當初的目的,自顧自的開心耍去了。
雍正五年的冬天伴隨著一場紛紛揚揚的大雪悄然降臨。
素素的身體已經恢復的不錯,惟一遺憾的是不能喝酒了。想起以前借酒消愁的日子,彷彿很久以前了。極目四顧,青松覆雪,蒼山玉帶,雖是一個小園子,卻別有丘壑在其中。弘明帶著錦寧慢慢的沿著山上的小路向上走去。臨近扶風亭,隱隱約約聽到有人說話,隔著松枝雪洞,亭子裡已經有了一雙人影,雙雙依偎在一起。弘明和錦寧相視一笑,對阿瑪過分黏人的舉動已經習以為常了。悄悄的從小路的另一邊下山去。
亭子裡,兩個人渾然不覺,允禵問道:“那個時候,你似乎也不全是借酒消愁吧?”
素素點點頭:“從鐵家出來以後,每天做惡夢,又被追殺,很難入睡。即使睡著,稍有風吹草動,就會驚醒。到後來,我幾乎都快被逼瘋了,那時,也正是追殺最緊的時候。稍有刺激,就會瘋狂。常常醒過來的時候,發現周圍全是死人,而自己居然毫髮無傷。認識德文,也是因為我實在害怕自己又從死人堆裡醒過來,不像犯瘋病了。所以被包圍後,我希望他們先讓我撫一曲,靜下心神。誰料到又被說成有什麼神技,當時就是德文,聽我撫完曲子的。後來,我就開始往人少的地方逃,為的就是找片刻清淨,藉著酒勁,能夠多睡會兒。找到蓉蓉以後,她給了我一些藥,情況就好多了,脾氣也不那麼暴躁了。”
允禵道:“在我的大營的時候,沒發現你睡眠不好啊!每次找你,都說你在休息。”
素素道:“舒哥兒跟著我跟蹤過人,他知道我不用睡覺的。不過,你幫我解決鐵家追殺那天,我的確睡了幾個時辰。其他的就是,就是――”
允禵哼了一聲,那時候還不想見他。回頭看去,真是可以理解不可以接受!“素素,”允禵正色說道:“以後都不要不告而別了好嗎?”
素素笑道:“好,我發誓,走的時候……”嘴被捂得死死的,埋在允禵的懷裡,只聽見允禵喃喃的自語:“還要走嗎?不走了,不走了……”
素素沉靜了一下心情,輕輕推開他說道:“生老病死,那個不是別離?再如何相守,最終還是要分開的。師傅當初就是無法承受這種別離,才隨了師孃去的。允禵,我只能保證在一起的時候是快樂的。”
允禵看看她,他有自己的主意。但是,他不想糾纏在這個問題裡,拾起以前的話題,說道:“後來呢?後來你還做惡夢嗎?”
素素搖搖頭,“記不記得德文死的時候抓住我不放?我醒過來的時候,手一鬆,他的手就掉在了地上。那天晚上,我睡著了。”
允禵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是德文帶走了她的惡夢,還是她看開了?但是透過德文的手看開的嗎?
素素接著說:“還有就是有你的時候,睡得比較好。”臉色微紅,但是事實確實如此。
允禵得意的挑高了眉毛。素素道:“你身上有種氣質和師傅很像,很像,很像……有時候我覺得你就是師傅和蓉蓉義父的結合體,好的時候象師傅,壞的時候象蓉蓉義父。”
允禵發現一個問題:“你怎麼總提你的師傅?”
素素笑笑,坦然的說:“從小看到師傅對師孃好的不行,親孃在家裡又不受寵,小孩子留下的印象,只有師傅那樣的人才能對我好。”
允禵撇撇嘴,霸道的說:“我和你師傅不一樣,對你師孃那樣的老人也沒興趣,往後別老提你師傅了。我是你男人,你是我的女人,就這樣了。”
素素看看他,咯咯的笑了。允禵彆扭的轉過去頭去,什麼狗屁男人?能和他比嗎?往後,素素的心裡除了他不能有別人!
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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