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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語調輕揚，千若靈低喃的出聲，隨即淡笑道，“還可以的就是湊合，按照成績就是在及格的邊緣線上，沒什麼優點，也說不上什麼缺點，總結就是，平淡、普通、可有可無，我不知道這樣就連練習生自己都覺得‘還可以’的表演，作為專業有經驗的導師的你們是如何給出‘不錯’、‘很好’等表揚的詞彙。”說道最後渾身的氣勢一變，語氣變得犀利冷凝。

千若靈看也沒看面色僵硬黑沉剛才表揚了一系列話的導師，視線轉向眼前的八個人，“看過你們的表演，我不會想再看第二次，下個月如果還是這樣的表演，你們可以直接打包走人…還有你們。”視線轉向坐在她身後的那群導師。

“請你們來時指出他們的缺點和不足，不是讓你們一味說一些沒有技術含量的話。”

原本鬆散的氛圍霎時變得僵硬壓抑，所有的練習生和導師都面色緊張的不敢出聲。

“第二組準備。”工作人員吶吶的出聲打破了有些壓抑沉重的氣氛。

第二組正是楊柳柳所在的組，一共四個人，楊柳柳看著千若靈下意識的嚥了口口水，神色有些閃躲，可能是見識了她在天娛的地位，這時心裡才有些害怕，音樂聲一響起，遲鈍了片刻才反應過來，跳舞的時候經常忘記舞步或者忘記歌詞。

千若靈抬手示意了下，音樂霎時停了下來，黑亮的眼眸疑惑的看向她們，語調輕揚，“請問你們是來表演搞笑節目的嗎？”

她的話剛落，練習生中就傳來壓抑的笑聲，搞笑節目？想想好像真是這樣，踩不在節奏上，動作僵硬，還忘記歌詞，偶爾還破個音，說是搞笑節目好像也不為過。

楊柳柳尷尬的停下動作，視線往赫明軒那邊掃了眼，看見他朝這邊看了眼很快就收回了視線，霎時她的面色一片漲紅，臉上帶著難堪，其他的兩人也難堪的低下頭，可能是因為怒上心頭，她也忘記了剛才千若靈在她心頭留下的害怕。

“我只是忘記了，再來一邊我一定可以做好的。”

千若靈定定的看了她幾秒，抬手示意，音樂上霎時響起，聽到音樂聲楊柳柳面色一喜，很快就反應過來，開始表演，直到音樂放到一半千若靈再次抬手暫停了音樂。

視線掃向面色黑沉的楊柳柳，千若靈淡笑出聲，“這就是不努力的練習的後果，公司既然給你們提供了裝置良好的練習室，既然你們不珍惜，那麼就留給需要它的人，你…留下，這組其他人可以離開了。”

千若靈指了指四人當中沒有出聲一直沉默的女生淡淡道。

“你什麼意思！是要趕我走嗎？你憑什麼趕我走，你有什麼資格趕我走！”楊柳柳怔愣了下很快反應過來，憤怒的質問，練習室中的工作人員看她撲向千若靈連忙上前將她制住，千若靈看也沒看她，知道三人被趕出去還能聽見她的憤怒的嘶吼聲。

“你會後悔的！我不會就這麼放過你的…放開我！”

第一組毫不留情的批評，第二組直接將人趕了出去，剩下的練習生都有些膽顫心驚，今天心臟已經有些超出負荷了。

即便人被趕出去，千若靈的神色也沒有什麼波動，她看向眼前只剩下一人的女孩，輕聲道，“選一首自己喜歡的歌，清唱幾句。”

第二組唯一留下來的女生聽見千若靈的話愣了愣，有些不敢相信的指了指自己，“我…我嗎？”

“沒錯，就是你。”千若靈親和的回應，這讓之前覺得之前發生的一切就像是錯覺，這麼美好的女生怎麼可能那麼決絕。

可能是第一次自己一個人上臺表演，女生顯得有些緊張，但是又因為這來之不易的機會感到興奮激動，她努力讓自己鎮定了一會，清咳幾聲，一道悠揚好聽的聲從她口中緩緩而出，純粹乾淨甜美的聲音霎時讓在場的練習生感到驚詫，就像是醜小鴨變成了天鵝，誰都沒有想到這個貌不驚人的女孩竟然一唱驚鳴，徹底的震撼了所有人，就連不關心其他事物的赫明軒也眼中也帶著詫異。

一曲歌聲結束，眾人都還在沉靜在那美妙的音樂中，久久回不過神來，直到一處響起掌聲，眾人才回過神紛紛的鼓掌。

千若靈看了看時間，側頭跟唐大山說了聲打算離開，赫明軒看見她要離開，忍不住起身出聲，“等一下。”

千若靈回頭疑惑的看向眼前這個相貌出眾的男生，黑亮的眼眸微閃，這個男生的資料她看過，赫明軒，18歲，外表帥氣，很受女生喜歡，對音樂狂熱，很有潛質，只是團隊意識不高喜歡獨來獨往。

“你還沒看過我的表演。”

千若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