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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無奈得很,悶悶地說了一句:“這樣感覺我像是個吃軟飯的。”
簡茶哭笑不得。
這傢伙,還是老樣子,死要面子活受罪。
她笑著回道:“你沒聽說過一句話嗎?”
易如故問:“啥?”
簡茶笑著說:“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易如故一噎。
簡茶接著說:“你追我的時候,不挺不要臉的嘛,怎麼這個時候突然要起了臉不肯吃軟飯!你放心,我既然包養了你,本市之內我罩你,妥妥的!”
易如故無語哽咽。
他,居然成了被包養的那個,嗚嗚……
然,易如故也知道簡家和宋家在本省之內的能量,這一次的事簡茶的確可以幫他輕鬆擺平。
可他也知道,簡小林從來沒把他當一回事,這件事之後,簡小林會愈發看不起他。
不過不要緊,他只要利益共享,相信簡小林也說不出什麼的。
就這樣想著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派出所便到了,宋慈已經趕了過來,幾人做了筆錄,警察便放他們離開。
那幾個混混,原本接到的命令是打易如故一頓,關他個幾個月,逼著他讓出開發方案的。
然則,現在形勢完全顛倒,易如故的確被打了,但他們也即將被關入監獄,他們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上邊的人不僅保不住他們,還打算把他們當做替罪羊。
媽的!
這幾人心底紛紛在心底咒罵。
只有為首的那人,一直盯著簡茶,冰冷的唇角,森寒地勾起。
筆錄結束之後,他邪笑著對簡茶說:“記住我的名字,楚寒,栽在你手裡,我認了。”
栽在你手裡,我認了……
這話,多多少少有些曖昧的成分。
簡茶沒理他,她只是格外平靜地對宋慈告狀:“就是這個人,他對我進行性騷擾。”
性騷擾……
這還得了。
要是簡小林知道了,可不是打斷一條腿的事情,就算打死他也是活該。
“嗯,媽會打招呼,多關他一陣子的。”宋慈承諾道。
簡家的作風從來很霸道,我就是要以權壓人,壓得你這輩子都爬不起來,有種你也以權壓人啊……
這件事,宋慈的手段還算溫和,如若簡小林處理起來,只會更狠。
簡茶那可是簡小林的心尖尖。
她說你性騷擾,那不管你到底有沒有性騷擾,你都得付出代價。
一夥人出了警察局,簡茶拉著宋慈的手,說:“媽,謝了啊!”
宋慈好笑:“謝我做什麼,這是應該的。”
簡茶小時候,的確是把宋慈當過生母的,雖然後來有了許許多多的隔閡,但她一直覺得,宋慈作為繼母,對她一直很好。
她只要需要,只要開口,宋慈都會幫忙。
這份情誼,她一直很感激。
簡茶輕輕一笑,說:“我先和易如故去醫院,今晚我可能要到醫院陪他不能回去了。”
簡茶不在家裡住也不是第一回了,但以前她都是去外婆家,如今夜這般去陪一個男生的情況還是頭一回。
宋慈看了她老半天,神色有些古怪,最後她只好在簡茶耳邊低低地說:“記住,別讓他脫你衣服,知道嗎?”
簡茶乖乖點頭,答應了下來。
其實內心的想法是:已經脫過了,怎麼辦?
宋慈本想把簡茶和易如故送去醫院的,但簡茶拒絕了,宋慈從不勉強她,便自己開車先回去了,而簡茶把黃維打發走了,便帶著易如故到醫院檢查。
對方雖然是混混,但打人還是很有分寸的,絕不會把人往死裡打。
易如故的傷,看著怪嚇人的,但其實並不重,都是些淤青和擦傷。
對方顯然看易如故這張臉不順眼,所以易如故的傷主要是在臉上,身上雖然也捱了幾下,但都不嚴重。
簡茶得知這個結果,這才鬆了一口氣。
女護士幫易如故清洗傷口的時候,易如故在一旁拼命叫囂:“用酒精洗,弄乾淨點,我不怕疼,我怕留疤!”
女護士怒道:“怕留疤還打架。”
但這傢伙臉雖然花了,五官仍然秀氣漂亮,一看就是超級大帥哥型。
若不是女朋友蹲旁邊,她絕對主動勾搭。
所以,護士姐姐到底沒捨得辣手摧花,只格外溫柔地幫著他清洗好傷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