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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乘風也知道一些張雲風的底細,深知這個小師弟的來歷不簡單,既然是這麼說了,那麼就一定有這個必要。所以,陸乘風立即點頭答應,沒有絲毫的遲疑。
接下來,兩人就是談一些別來之情,詩詞歌賦之類的,直到晚間,方盡歡而散。待把張雲風安頓下之後,一直伺奉在旁的陸冠英才向陸乘風問道:“爹爹,您曾經拜過師傅,孩兒怎麼不知道?還有這個小師叔,孩兒看您對他似乎頗有……頗有敬畏之情,您……”
陸冠英這麼說他的父親,實在是有些不敬,可最後他還是說出來了。因為在陸冠英的心目中,陸乘風雖然是雙腿殘疾,可卻是個頂天立地的大丈夫,沒有人能讓他動容。可是今天,那個陸乘風口中的師傅就不說了,能讓陸乘風尊其為師,自然是有過人之處。可這個小師叔也讓陸乘風這麼恭謹,就實在是不能不讓陸冠英好奇了。
陸乘風聽兒子這麼問,並沒有勃然大怒,卻只是臉色一沉,說道:“有你這麼說爹爹的嗎?”接著又嘆息一聲,說道:“不過,你說的也沒錯,為父確實是對你這個小師叔敬畏有加,他可不是一般人啊!……算了,以後一自然會知道的,現在就不要再說了。”
陸冠英見父親不想多說,只好恭敬應了聲“是”,再不言語了。
陸乘風沉思了半晌,突然又說道:“冠英,這幾天不要到你師傅那裡去了,在家裡好好陪陪你小師叔。”
陸冠英奇怪地道:“爹爹,您不是常說,學習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嗎?師叔有您陪著,想必不會怪孩兒失禮,為何要孩兒荒廢這幾天的時間?”
陸乘風神秘地一笑,說道:“我叫你這麼做自然是有我的道理,你儘管做就是了,有你的好處。”
在陸家莊住了幾天之後,張雲風再度上路了。他這幾天過了一回老大的癮,比張雲風還大幾個月的陸冠英,總圍著他打轉,把他奉承的舒服,所以在武學指點了陸冠英不少,讓陸冠英喜不自禁。
在陸家莊上住的舒服,張雲風險些都不想走了。可是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辦呢,不得不走。所以,他現在才出現在去西域的路上。
經黃老邪的鼓勵,張雲風已經下定決心要自創武功,可是以前學習的武功都不是剛猛一路的,要他無中生有地創出來,實在是太難為人了。所以,《龍象般若功》還是要學的,即使不練,參考作用還是不可抹殺的。
按照《神鵰俠侶》書中的線索,金輪法王的來歷只是簡單地說是西域,具體什麼地方,張雲風看的不仔細,或許說了,或許沒說,反正是記不得了(其實是老法記不得了)。沒辦法,他只好漫無目的地在西域一帶閒逛,到處打聽《龍象般若功》。結果,這種功法沒等金輪法王出世,就已經名傳西域了!
一連遊蕩了幾個月,最終張雲風來到了蒙古草原上。既然到了這裡,張雲風也想著是不是順便去看一看郭靖。對於這個傻小子最終能成為一代大俠,成為五絕之一,成為天下景仰的俠之大者,實在是讓人難以想象。或者,現在去接觸一下,給他留下個好印象,作為投資小,見效大,且沒有風險的投資,實在是一個商人難以拒絕的事情。
又花了幾天的時間,追在一隊蒙古騎兵之後,張雲風找到了一個蒙古部落。在草原上這幾個月,張雲風學了一些簡單的蒙古話,探察了三天才弄清楚,原來這裡根本不是成吉思汗的部落,而是他的義父王罕的部落。
又耐心地跟蹤了幾撥傳令兵,張雲風終於找到了成吉思汗的部落,找到了郭靖。遠遠地看著那個笨手笨腳地練功的郭靖,張雲風被他逗的大笑不已。這個郭靖,實在是太好玩了,好好的《越女劍法》被他練成了劈柴劍法,那一招一式確實是雄渾有力,可卻破綻百出,只能用來劈柴了。尤其是他正在練的一招,需要他轉身撤步,劍走偏鋒,結果每轉十次,就得摔上七、八交,摔的象個泥猴似的。
聽到張雲風的笑聲,郭靖抬頭看過來,見他笑的前仰後合,也不氣惱,只是很不好意思地撓撓頭,然後繼續自己練習。
張雲風見這個郭靖如此涵養,頓時笑不下去了。一般人被如此嘲笑,早就惱了,不打你一頓也罵你幾句,誰能象他這樣反省自己,繼而繼續練習,不焦不燥,契而不捨?
止住了笑聲,張雲風招呼道:“喂,傻小子,你過來。”
郭靖愣頭愣腦地四處看看,發現周圍沒別人了,才指著自己道:“你是叫我嗎?”
張雲風笑罵道:“廢話!這裡就你我兩個人,我不叫你叫誰?”
郭靖提著木劍有些遲疑地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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