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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雲風也沒心情去問司馬斌是怎麼知道事先準備馬匹的,抱著餘韻一躍上馬,立即快馬加鞭,將碼頭上的人趕的雞飛狗跳,衝了出去。司馬斌見張雲風如此慌張,只好也跳上了一匹馬,又牽著另外的幾匹,追著張雲風去了。一匹馬才能跑多遠?沒有多餘的馬匹輪換,是趕不了長途的。這個時候,司馬斌這個做弟子的,自然也要出一份力。
張雲風和司馬斌一路上換馬不換人,三天三夜不曾閤眼,直至桃源縣境內。張雲風替一燈解決了瑛姑這個死對頭,一燈也就沒有換地方隱居,要不,還真就不好找他。
張雲風來到谷口,甩鐙跳下馬來。落地的時候,不僅踉蹌了幾步。三日三夜沒有閤眼倒也罷了,但是這三日三夜不中斷地用內力護住餘韻的心脈,對張雲風的耗損卻是不輕。此時他已經到了強弩之末,如果不是堅韌的精神還在強撐,只怕站都站不穩了。
司馬斌也同樣疲累之極,但還是說道:“師傅,您不能停止給餘姑娘輸送真氣,就由我揹著你們上山吧!”
張雲風搖頭道:“你也支撐不住了就別逞能了。你扶我一下吧,最後這幾步路了,千萬不能功虧一簣!”
師徒兩人相互扶持著,蹣跚地踏上山路。張雲風一邊***一邊祈禱:“那個天竺神僧一定要在這裡啊!不然就真的沒希望了!”
低頭看了看懷中的餘韻,發現她的面板不但發黑,而且開始有潰爛的跡象,這讓張雲風更加心急如焚,腳下又加快了幾分。
當他們趕到那處激流的時候,漁夫依然守在這裡。和十多年前相比,他已經老多了,不過肌肉依然結實,神態也依然威猛。他一見張雲風匆匆而來,急忙迎了上來。張雲風還不等走近,就大聲問道:“令師叔天竺神僧可在?”
漁夫本以為張雲風又是抱這人來療傷,沒想到一開口竟然是要找天竺神僧,楞了一下之後,說道:“張師弟要找我師叔?可我師叔經常雲遊四海,迴天竺已經很長時間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張雲風聽了他的話,頓時感到如天塌了一般,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塌直接跑到這裡來求醫,本來是算好了,這個時候天竺神僧應該正好在這裡。按照原著中的情節,恰好遇到楊過中了情花之毒,天竺神僧自告奮勇,要去給他配製解藥,誰知遇到了李莫愁,被一枚冰魄銀針送了性命。現在怎麼會不在這裡呢?難道他是計算錯了?
呆坐在那裡的張雲風用無神的雙眼看著懷中昏迷不醒的餘韻,心中苦澀難言。這個苦命的女孩啊!為什麼這麼死心眼地愛上自己?十七年的時間始終不改初衷,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傻的人呢?
一滴溫熱的液體從張雲風的眼角滑落,流到他的嘴裡。味道鹹鹹的,苦苦的,那是淚水。張雲風自己都不記得,自己有多長時間沒有流淚了,原本他以為再沒有什麼事情能讓他流淚了,可是今天,他真的好像痛痛快快地大哭一場。
司馬賦和漁夫兩個人見張雲風如此模樣,都是默然不語。尤其是司馬賦,他自幼跟隨張雲風,何曾見過一向詼諧,玩世不恭的師傅有過這樣的神情?都說男子漢流血不流淚,可那時只緣未到傷心處!
張雲風的淚水由開始時的零零落落,到如同斷線的珍珠一般,打溼了自己的臉頰,也打溼了餘韻那灰黑的臉頰。也學是淚水的刺激,餘韻緩緩轉醒了過來。
餘韻一睜開眼睛,就看到張雲風那泣不成聲的樣子,她先是微微笑了一下,接著又想抬起手臂來給張雲風擦擦淚水。可她的身體實在是太虛弱了,努力了半天,也只是動了動手指而已。
可是她這一動,卻驚醒了張雲風,急忙自己擦掉淚水,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說道:“韻兒,你想說什麼?慢慢說,我聽著呢!”
餘韻原本的絕世容顏已經再不復現,可此時微笑起來,卻依然光彩照人。她用微弱的聲音說道:“雲……,我可以叫你雲風哥嗎?”
張雲風連連點頭,說道:“當然,我喜歡你這麼叫我。”
餘韻滿足的嘆息一聲,又說道:“雲風哥,我要死了,你不要難過。我……不能再伺候你了,我很髒……很髒……”
張雲風怒道:“誰說的?我說你很乾淨,乾淨的象天上的白雲一樣!我知道你覺得自己失身給楊康了,就覺得自己的身子不乾淨了,要我說,那都是屁話!誰他媽規定女人的身子被人碰了就是髒的?男人能三妻四妾,女人為什麼只能有一個男人?只要你的心是乾淨的,那麼你永遠都是乾淨的!”
他的這些言論,在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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