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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改過自新的……”

愛？這個詞聽著還真是刺耳，像把封刀瞬間刺進了他的心臟口，他探手掐住住她的下巴，漆黑的眼底裡卻充滿了殺機！“你也配愛……就你蛇蠍心腸的女人，也配談愛……”

“拿刀！”慕凌天伸出手。聲音沉冷，如閻羅般可怕。

夏雪被他的聲音嚇到，她猛地抱住他的腿，低聲求饒，“不要……凌天……求你不要殺我，我是真的愛你……我是真的愛你的！不要對我這麼殘忍，求你了……看在姐姐的面子上，別這麼對我……放了我吧……”

慕凌天的力道更加的重，彷彿要捏碎她的骨頭。她還有臉提到夏寒，他這樣蛇蠍的妹妹，就連自己的親姐姐都敢動殺機，還有什麼資格讓他看在寒兒的面子上放過她？

她曾經做過的那些事情，他會統統在她身上重複一遍。

銀雲將一把瑞士封刀遞過來，慕凌天拿過刀，逼在她的臉上。

“不要殺我，凌天，求你了……”

“殺你？”慕凌天冷嘲，“我當然不會殺你！”

“真的嗎？”聞言，夏雪的心稍稍鬆一口氣。不管怎麼樣，他照顧了她那麼長時間，他對自己還是有感情的是不是？然而，他的下一句話，卻是把她再一次推到地獄門口。

“我不會殺死你，我要慢慢的折磨你，我要讓你知道什麼是生不如死！”

“嗚嗚……不要……不要……”夏雪搖頭。

慕凌天一把抓住她的頭髮，將她提起，冰冷的封刀在她的臉上劃開一道口子，鮮血順著口子冒了出來。

“啊……”夏雪淒厲的慘叫著，痛苦的淚水落下去，立即跟鮮血融成一體。

接著，又是一刀接著一刀！在她的臉上一道一道的滑動著。

“啊……不要……啊……啊……”

夏雪痛苦的大叫著，哭泣的求饒著，可是絲毫撼動不了慕凌天的心，他依舊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繼續著手裡的動作！

動作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深，對於這樣一個惡毒的女人，他並不覺得自己很殘忍！

這是她應有的報應……對這種女人就不能夠心慈手軟，他給過她機會，也放過她幾次……

然而，卻是給了她更多傷害他心愛女人的機會！

也是因為這張臉，他幾次被騙，還屢次對自己心愛女人做了那麼多不可原諒的事情，他要徹底的毀了這張臉！

就是因為這張臉，讓他一錯再錯！

他恨這張臉……

更恨自己！

這張臉太善於偽裝了……

而自己卻一次又一次的相信了這偽善的面具！

恨意顯在臉上，手上的力道加深，他在她的臉上胡亂的划著，鮮血胡滿了她的臉，已經看不到她原本的長相。

一道道悽慘的聲音，在書房內盤旋。夏雪的尖叫聲此起彼伏，到後來又變得極其微弱。幾十刀滑下去，她的整張臉都已經血肉模糊了，而她早已經痛暈過去。

痛快的發洩完，慕凌天扔下匕首，他的手心裡也沾滿了鮮血。接過旁人遞來的毛巾，仔仔細細地擦拭著手上的每一處地方。覺得還是很髒，他滑動輪椅，進了洗手間去清洗手，他大力地清洗著，用了幾乎一瓶的洗手液，可還覺得髒。

再次出來的時候，夏雪已經被拖走了，看著地上那豔紅醒目的血，慕凌天的視線有些空洞，眼圈開始通紅。不管他怎麼折磨這個惡毒的女人，他心愛的女人都無法原諒他，他失去她了……同時也失去了兩次孩子！

心，擰的鈍痛，想不起，這個地方到底痛過多少次了，只知道，每一次都是那麼的深刻！連呼吸都是那麼的痛楚與艱難！

動了動沒有知覺的腿，他努力想要站起來，然而，雙臂撐在輪椅上，不管他怎麼用力，雙腿就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冷汗從他的額頭流下來，拳頭狠狠的砸在自己的腿上，像是在跟自己較勁般，他的樣子看上去十分的狼狽。他都殘廢了，就更沒有機會了……

“老大，我扶你！”銀雲見狀上前想要扶著他。

“滾！”他怒吼。誰會想到，曾高高在上，那麼狂傲的一個男子，總是習慣了俯視一切的男人，如今……卻只能仰視一切……

誰能懂，他的心飽含著多少複雜的愁緒……

“老大……”這樣的老大，是他們未曾見到過的，心裡莫名堵得慌！這個女人對老大的影響真的非同小可……

“把這裡收拾乾淨……”命令完，他就推著滑輪離開了，他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