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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修傑也道:“宮中也有謠傳說陛下度過了危急關頭,只是是真是假,無從辨認。致遠這幅畫送的及時,莫不是林妹妹看出了……”
黛玉點頭道:“我記得哥哥曾偶然那麼一提,說陛下還在潛邸的時候有這麼一隊心腹,武功高強,手段狠辣,名字也起得毛骨悚然,叫什麼‘血滴子’,我那日見了哥哥送來的白蓮圖,加上賈家四姑娘的一提點,便不由自主的往這裡去想。”
第360章 賀壽(下)
林致遠當初能將此圖送出皇城,費了多少心思不說,也不必提他和什麼人達成密約,只說曹京與黛玉等人在得到畫卷,不約而同的想到了一件事兒。
這也是曹京、沈修傑來此的緣故。
他們從未當黛玉是個外人,相反,林致遠幾次三番的道明妹妹聰穎,若是朝堂有風吹草動,自己又不方便出面聯絡,林致遠請曹先生不妨與黛玉商議商議。
曹京聽到黛玉說到“血滴子”三個字,不由舒展了笑意:“姑娘說的不錯。世子。”
沈修傑忙從懷中掏出一塊折的方方正正的宣紙,他見黛玉眼睛都瞪圓了,忙笑道:“林妹妹放心,這不是致遠的那幅。”
黛玉長舒一口氣,拍拍胸口:“沈大哥,我還以為……”
沈修傑低笑道:“放心吧,昨日小五子送來的那個我已經命人裱好,只是卷軸隨身帶著容易被發現,我已經叫人暗地裡送去了瀟湘館,怕這個時候早已經掛在牆上了。”
黛玉只覺得不可思議:“沈大哥找的什麼人 ?'…'可靠得住?”
曹先生寬慰道:“林姑娘大可放心,這世上多得是心智不堅的人,甚至不必甩銀子,只滿足她幾個小小的願望,咱們就能成事。”
沈修傑道:“賈家有個婆子叫老宋媽。”
“我知道此人,常替園子裡的小丫鬟們出府買個東西,最得人意。”黛玉隱約記得當年紫鵑曾託付過老宋媽,是個辦事穩妥的人。
沈修傑笑道:“應該就是這個,林妹妹將來若有什麼不打緊的話傳給我們,就找這個老宋媽便可。”沈修傑一面說,一面將宣紙平鋪在花桌上。
黛玉微微驚詫,此畫雖比不得哥哥的意境深遠,但是功底已見純熟,遠勝過自己牆上的那副徹徹底底贗品。
曹先生探過身,手一點宣紙上的白蓮與黛玉、沈修傑看:“這白蓮通體瑩潤,偏只在蓮心處有一小小的黑斑。”
黛玉當初作畫的時候便已經察覺到了,她可沒敢認為是哥哥無意間的落墨,反覺得是畫中大有深意。
曹先生果然說道:“致遠畫的這幅白蓮,想必是要告訴咱們,宮中形勢不明,但他此時該是安枕無憂。無論是三位皇子,或是皇后娘娘,四股勢力交織在一起,都夠人喝上一壺,致遠並不是想說自己能夠出淤泥而不染,他的意思是……”
黛玉恍然道:“哥哥是說,皇上暫時無憂。”
沈修傑讚賞的看向黛玉:“就是這個意思。打皇上病倒後,三皇子把持朝政,餘下的兩位爺名不正言不順,只得耐下性子和三皇子去磨,能知道皇上近況的只有燕都統和長公主,燕都統嘛,早就被宣進宮伴駕,長公主又緊閉大門,府上敢有碎嘴的一律發放邊陲。我和曹先生曾拜訪過佟太傅,太傅也無奈之極,連他這位帝師也被無情的阻擋在了太和殿之外。”
曹先生接道:“致遠這株白蓮無異是定心丸。”
黛玉望向那點落墨:“可是蓮心……”
曹先生嘆道:“這也是我等揣測不定的,會不會是四股勢力裡有人向致遠施壓,逼迫致遠做什麼?”
黛玉又開始提心吊膽,她一指鮮紅的血滴子問道:“這與白蓮又作何解釋?”
曹京看了看沈修傑,東平侯世子便與黛玉說了他們兩個的猜測。
“林妹妹也聽致遠講過,血滴子是陛下的私人衛隊,乾的可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兒,皇家不好出面做的,都是血滴子在謀劃,我看了此畫後找人去打探訊息,果然有些發現。”
黛玉聚精會神的聽著,唯恐落下一個字。
“朝廷中的大員們不是沒聽過這個神秘的組織,但誰是頭領,能知道的不超過十個人,而帝師佟大人便是其中的一個知情者,他告訴我們,領頭的大哥是陛下年幼時候的一個近身伴讀,我們順藤摸瓜,才知道這人在不久前偶染惡疾,性命垂危。”
沈修傑意味深長的看向黛玉:“我們推算了一下,此人病重,與陛下是一前一後,相差不出三日。”
黛玉抿著嘴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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