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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蘭州城翻過來的架勢,祖父卻一拍大腿說我知道娃在哪!”
陶駟說的極有趣,連陶驤都仔細地聽,更不要說頭一回聽著故事的其他人了。
“在哪?”索雁臨問。
“酒窖裡呢!父親親自帶著人挨個兒酒窖的下去找。終於把醉的人事不省的老七給找著了。他倒好,外面一家子人仰馬翻,他在裡面呼呼大睡。不過那樣子可也挺嚇人,也不知道他偷喝了多少酒,睡了兩天還不睜眼。換了好幾個大夫都說餵了藥來解酒,大概是不要緊的。可是奶奶和母親害怕呀,這寶貝疙瘩要是出點兒事,那還得了?後來他醒過來,奶奶那通唸佛!知道醒過來第一句話是什麼嗎?好酒!”陶駟哈哈笑著,拿著酒盅碰了一下幾乎忍俊不禁的程之忱手中盅子,指著陶驤道:“倒是祖父說了句實話,說老七要是真在酒窖裡醉出個好歹來,陶家這幾輩子的英名算是不保了,立刻要換上酒囊飯袋的字號。”
“七弟到底喝了多少酒?還記得嗎?”雅媚笑著問道。
“那怎麼可能還記得。”陶驤也微笑。
“靜漪以後要看著點,這可不得了。”雅媚碰碰靜漪。
靜漪正低頭握著杯子,被雅媚一碰,杯中酒波盪漾,香氣更濃。
“嗯。”她應著。
是挺有意思的小事,抬眼看看正在喝酒的陶驤——他也曾經是那麼頑劣的孩童,會闖出讓人預想不到的禍來……他們聊著各自因為喝酒鬧出的笑話,她想想,因為她幾乎沒怎麼碰過酒,要是鬧笑話,大概也只有那一回。
她想著,就望著陶驤;他沒有轉過臉來看她——他的鬢角很長,側面看他的下巴就更加稜角分明,總是那麼不妥協的樣子……
“……從前酒量最好的是大哥。今天是晚了,若是早些,把大哥一起請過來就更好。”陶駟說著,聲音低低的。
陶驤沉默。
之忱說:“今日一見轡之兄,確實變化很大。”
靜漪心想,那麼今晚陶駿應該也在晚宴上的。
陶駟猛地將酒盅裡的酒喝了個精光,倒扣在茶几上,發出巨大的聲響。
程之忱看著自己酒盅裡被震出來的酒液落在茶几上,不動聲色。
陶驤說:“二哥。”
“這個仇,一定要報。”陶駟說。語氣是比酒氣要淡了不知多少倍,但是沒有人拿他的話當酒話。他扶著膝蓋,抬起頭來,說:“雅媚,咱們該回了。”
雅媚順從地起身,也不說什麼,過來站到他身後去。
“之忱你把這盅酒得喝了。”陶駟又笑了。程之忱默不做聲地將酒喝光。陶駟點頭,說:“你們好休息。明兒……咱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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