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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皎皎身後的岑高英,靦腆微笑。再看看其他幾位,也都是很高興的模樣,都說著時候不早,該回去了,謝謝她的招待……她微笑著點頭,說:“歡迎你們以後再來做客。”
“七嫂,我們是很高興來的,只是要辛苦你,不好意思的。”明皎皎輕聲說。她一向爽快,此時也收斂,怕是因為陶驤在場的緣故。
靜漪微笑,見他們執意要走,便同文佩說,煩她相送。
客人們一一同她和陶驤道別。
陶驤難得地開口,交代岑高英他們將人安全送到家。
靜漪聽他說,便沉默。轉眼看到逄敦炆走到他們跟前,她微笑。
敦炆也微笑。沉默地挽著身邊的哥哥,沒有說話,只是望著靜漪和陶驤。
她以為他們就這樣過去了,不想卻站下。
逄敦炆輕聲說:“多謝七少奶奶。再會。”
靜漪左手被陶驤拉著,右手伸出來,同敦炆握別,說:“再會,密斯逄。”
她看著敦炆身邊的逄敦煌,面具後的大眼睛眨了眨,也不知是對她,還是對著陶驤,竟有些狡黠的模樣。正在她愣神的工夫,就見他已經將面具摘了下來,說:“多謝陶太太和陶參謀長的招待。”
陶驤鬆了靜漪的手,伸手過去。
靜漪眼看著逄敦煌的手也伸過來,同陶驤的手握在一處。她陡然間心跳加速。
311第十六章 至深至淺的痕 (十三)
逄敦煌說:“西北軍正在用人之際,求賢若渴,招賢納士,自不待言。 陶參謀長的手段,這兩年逄某人領教過多次,用兵如神,不是浪得虛名。只是陶參謀長的為人,逄某人還不能信服。何況逄某人身上繫著伏龍山一眾兄弟的身家性命,無論如何,都要把他們先妥善安置的。逄某既不能深信陶參謀長,便不能同陶參謀長合作。逄某既然來了,也是應當面同陶參謀長說上幾句肺腑之言。或有不中聽之處,陶參謀長的心胸,自不會連這幾句話都聽不入耳。”
陶驤微微一笑,點頭,請他走在前頭。
逄敦煌側身前行,說:“陶參謀長,石敬昌將軍於逄某是師長之尊,陶司令對逄某亦有知遇之恩。至於伏龍山的兄弟們,與逄某情同手足,不能半途將他們拋棄,辜負他們的信任。除非有一日,逄某能確信陶參謀長確實可以護得這一方平安富足,則他們下山,不偷不搶,也能獲溫飽、能得安穩。否則,逄某寧可長居山中,與伏龍山眾人同進退。”
陶驤問道:“逄先生,我又怎麼能相信你?逄先生從前的所作所為,乃至聲名,都質疑者眾。若不是石敬昌將軍一再擔保,我父親執意如此,你現在恐怕還在大牢裡。”
逄敦煌笑,道:“但是陶參謀長,所謂聲名,不過是傳聞。伏龍山如今害有什麼把柄在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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