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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幹什麼啊,十四?你把她打成這樣,我還有什麼心思玩兒啊?”從外面晃著進來的是郞十三,嘴角上掛著笑,依舊是色迷迷地望著靜漪,嘖嘖出聲,“可憐的,怎麼陶驤就不懂憐香惜玉呢,捨得把你留在這兒,便宜了我們……等會兒我可得好好兒疼疼你。”
他說著伸手就要過來摸靜漪的臉,靜漪躲開。
他笑著說:“唷,還不樂意呢?實話和你說,剛剛陶老二里應外合成功逃走了。有他那一家子在手上,陶驤都沒鬆口。就剩你,陶驤是不會冒損兵折將的險了。”
他以為會在靜漪臉上看到驚恐,卻不想靜漪聽到這個訊息,頭一個反應竟是鬆了口氣。
“你這個女人是不是蠢?這關口了還不怕嗎?”他笑著,目光在靜漪臉上身上溜著,“這膽色倒是合我的口味,說不準,你還是個……十四,我瞅著這娘們兒會是個在床上很***的。你怎麼看?”
十四冷笑了下,說:“那你就先嚐嘗。”
郞十三將靜漪拎起來,推到牢門上。
靜漪手扣著欄杆站穩。
這一陣頭暈眼花,好一會兒才辨清自己的位置,看到秋薇那驚恐的臉,想哭叫又不敢出聲的樣子,她轉眼盯著郞十三的臉。
“那說好了,十四,這可是你讓給我的,過會兒你可不準眼饞。”郞十三笑嘻嘻的,抽下腰間的東洋刀揮過來,帶著冷冽的風聲,堪堪的,貼在了靜漪的腮邊。鋒利的刀尖順著她的臉頰,一路向下,定在了她頜下的領口處,“噗”的一下,挑開了她的一顆扣絆,向兩邊撥了撥,潔白無暇的肌膚露了出來。
郞十三似是愣了一下,接著便笑起來。古怪的笑聲令土牢的氣氛更加的緊張和詭異,他一口白牙森森的閃著光,說:“的確是……人間***。難怪鬧了那麼多風流韻事,陶驤還要你。”
他走近一步,東洋刀繼續向下,扣絆又被挑開一顆。
他笑著,陰冷的眼睛裡閃著寒光,發紅。
秋薇根本什麼都顧不上了,扒著牢房欄杆哭叫謾罵。
郞十三充耳不聞。
靜漪咬著牙。這樣一點一點的折磨,比排山倒海來的毆打和羞辱更令人難以抵擋。
郞十三再靠近靜漪一些,低低的,在她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
“畜生。”靜漪罵道。
郞十三笑著,說:“連罵人都很夠味兒。彆著急,有你叫的時候……你在陶驤床上怎麼叫的,等會兒就怎麼叫。我保管讓你叫的更大聲!”
“你想怎麼樣,便怎麼樣好了。皺一下眉頭,我就不叫程靜漪。”靜漪說。
郞十三將手裡的東洋刀旋了一下,扣絆再開一顆,說:“喲,是嗎?”
“你們可別忘了,除了陶驤,我還有個哥哥,叫程之忱。”靜漪說。
“程……之……忱!”郞十三重複著這三個字,東洋刀橫空劈了一下,呼嘯著在靜漪頭頂劃過,“山高皇帝遠,我們連近在咫尺的陶驤都不怕,怕你那個索老兒的姑爺三哥?笑話!等他來了,你早被我吃幹抹淨了,說不準,他還得低聲下氣的認我做妹夫呢……你說,是不是?美人兒?到時候,我開什麼條件,大舅子不得如數支付啊?”他邪笑著,刀背冷冷的向下,貼著靜漪的下巴頦兒,人幾乎要貼在了靜漪身上,眼睛盯著靜漪的領口。
靜漪衣上扣絆被挑開了一串,領口已經散開大半,雪白的肌膚露出來,看上去是無盡的誘惑。
靜漪一動不動,緊靠著欄杆。
山洞裡的火把燃燒的是動物油脂,令她有種眩暈和嘔吐的感覺。土牢的入口處有重重的人影,在黑暗中重重疊疊的,鬼魅似的,彷彿隨時會湧進來。想到接下去可能發生的事,她控制不住自己,身子在發顫。
“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豬狗不如。不管你們是衝著誰來的,真刀真槍跟他拼就是了。”靜漪說。
“拼什麼拼,我們是土匪。七少奶奶見多識廣,上流社會什麼沒見過,唯獨土匪你沒見過?看看我,我就是土匪。別跟土匪講手段,講道義。我們就是豬狗不如。比豬狗過的好,誰來做土匪呢?七少奶奶千里迢迢來蘭州,為的不就是入洞房嘛……這就讓你入洞房。”郞十三壓低了聲音。
山洞裡靜的怕人。
郞十三的東洋刀忽然間斜插進了靜漪的衣襟兒裡,隔著內衫,那冰冷直鑽進她心裡去,只要他輕輕一用力……靜漪眼睛不由自主地一閉。
郞十三笑著,他的手扶上了她的腰。
靜漪屏住呼吸,就想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