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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感。”陸秀芳連忙表態。
“哎,高山流水,知音難覓。”蘇北仰天一聲長嘆:“跟你們這樣俗不可耐的人,簡直就是對牛彈琴,無法溝通,這就是文化人與文盲之間的代溝啊!”
“我現在才知道,人要是瘋了,那是怎麼也治不好的。”渣哥也很深沉的說道。
“滾吧,你才神經病,不是你發病的那一會了,草,抱著猴子大啃特啃。”
“你小子怎麼還揭短呢?無恥不無恥?”渣哥非常不滿的責斥道。
“無恥?哈哈。”蘇北冷笑一聲:“芳芳,你說,天底下最無恥的男人是誰?”
“林小渣啊。”陸秀芳毫不遲疑的回答了出渣哥的名字。
渣哥吃驚的看著她,道:“大姐,你說是我我不奇怪,拜託你不要說的這麼肯定,猶豫兩秒再說好不好?”
“這個事實早就烙在我的心裡了,不需要一秒鐘的猶豫。”陸秀芳很正派的說。
“渣哥,現在怎麼辦啊,我和你都失戀了。”蘇北苦著臉問道。
“還能怎麼辦,先把人找回來再說。”林小渣搖了搖頭:“唐非是要八抬大轎請回來的,至於夏琪,綁回來一刀殺了。”
“草你媽,你老婆就八抬大轎請回來,我老婆就一刀殺了,你想得倒是挺美啊。”某人很憤怒的說道。
“你媽的,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這是在幫你知不知道?”
“知道。知道個屁。殺我愛妻,我還要感恩戴德對你說謝謝,是不是?”
“愛什麼妻,愛什麼妻,夏琪這個女人我難道不知道,先是跟猴子,把猴子傷的一塌糊塗,甩甩屁股走人,現在猴子好不容易從傷痛中走出來,還帶著很厚很厚的陰影。她倒好,又來找惹你,我早就對她說過,這次再玩,絕對不會放過她,她如今又故計重施,就休怪老夫刀下無情了。”
林小渣說的大義凜然,慷慨激昂,彷彿夏琪在,他當即一刀就劈成兩半。
蘇北用一種非常純正的鄙視眼神,盯著他掃了足足三十秒,淡淡地說:“不是你和人家黑咻的那一會了啊。”
林小渣登時語塞,默然半晌,道:“她,她和你說的。”
“你他媽的還真上過啊?我草你媽林小渣,我今天和你拼了!”蘇北怒不可遏,提起拳頭就要和渣哥拼個你死我活。
林小渣登時一頭冷汗,無奈的擋住他,苦笑道:“蘇北,你冷靜下,我靠,我和她上的時候還沒有你呢。”
“你騙鬼啊。朋友妻,不可戲,你居然作出這麼無行的事來,好,我今天滅了你,替天行道!”
“啊?”
蘇北一拳打過來,林小渣側身閃過,摁住他的拳頭:“蘇北,你先冷靜下可不可以,你聽我說啊。”
蘇北嘶聲怒吼:“說什麼說,還有什麼好說,你不是很能打,要麼今天弄死我,要麼今天被我弄死,我和你火拼了吧。”
林小渣心裡那個煩,難以言述,本來就一肚子火,現在倒好了,還沒發洩,別人先衝著自己玩起了命,要到哪裡說理去?
“蘇北,你夠了啊。”渣哥推了他一把,將他推了個趔趄,大聲說道:“你能能先不發瘋,猴子和她分手的那段時間,我和她是在一起的,嚴格說來,是你搶了我的馬子,你兇什麼兇?”
“就是兇啊,怎麼樣?我憑什麼信你?”
“你愛信不信!”
“我和你拼了!”
“你等會兒再拼行不行?老子真要被你煩死了。”
“什麼?你還不耐煩了,我靠。”蘇北爬起來,他也不一招一式的和渣哥拼了,林小渣這變態,上一百個蘇北也不堪一擊。反正他也不會衝著自己下狠手,索性一頭撞了過去,頂在他的腰上,象頭老黃牛一樣往前死頂。
林小渣下意識的就想一掌劈在他脖子上,幸虧是把手收住了。
別說,這一頂,渣哥投鼠忌器,還真沒處躲,也沒法子弄開他,當真是手不是手,腳不是腳,束手無措,欲哭無淚。
包括陸秀芳在內,眾多圍觀的人都看得呆了。
渣哥苦笑道:“你什麼時候學的這種無賴招式,起來,我草,你這樣頂有個鳥用,你能頂死我麼?”
“我和你拼了,頂不死你,老子一直頂,頂到你餓死渴死,林小渣,有種的你就宰了我!”蘇北嘶聲尖叫。
“得,得,你愛怎麼頂怎麼頂,老子和你卯上了,看他媽的誰先受不了。”
“老子和你同歸於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