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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潑啊?”林小渣淡淡地說:“不怕死你就撒一個看看。”
凌莎哼了一聲,一口咬住他的肩膀,嘴裡嗚嗚著,渣哥連打了他好幾下,她秉承了打死也不松嘴的原則,寧死不松。
林小渣疼得吱呀怪叫,吼道:“你屬狗的啊?”
凌莎雙眼像小狗一樣瞪著他,嘴裡含糊不清的說:“還敢對我使用暴力麼?”
“不敢了,不敢了,快鬆口,再咬要出血了。”
“男人說話要算數的。”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你鬆口,我就信守承諾。”
凌莎洋洋得意的鬆開嘴,道:“怎麼樣,跟我鬥,小弟弟,你差得遠呢。”
渣哥看了看被咬的掉了一層皮的肩膀,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嘿嘿笑道:“有一件事我一直忘了告訴你,其實我根本就不是男人,所以剛才的承諾無效,作廢,你完蛋了死丫頭。”
“你無恥!”凌莎尖叫一聲,從沙發的靠背上側身翻了下去,就要往樓上逃跑,林小渣三兩步追了上去,一把抱將起來,獰笑著說:“老婆,你自找的。”
暴力行為沒有出現,倒是上演了一場香豔的大戰。
渣哥回到2002,第一次做這種事,十分鐘便控制不住,敗下陣來。這一下子,凌莎的神氣勁又上來了,把她能要人命的美腳搭在渣哥臉上,猶如地主夫人一樣,傲然說道:“舔之!”
林小渣正鬱悶,體內猛然有一股奇異的力量打穿了丹田。他感覺到在腳底的湧泉穴,一股暖洋洋的氣流沿著兩條腿,將整個身子都席捲而過,左半邊其痛無比,右半邊卻舒服的如墜仙境,一時之間,他的嗓子似乎被什麼東西給堵住了,竟連半個字也說不出來,身體也隨之僵硬,彷彿一葉扁舟在大江大河之中被風颳得支離破碎。
陡然,上肢那股熟悉的力量開始與下肢匯合,在肚臍處相遇,林小渣但覺身體中充滿了爆炸性的力量,周身都狂躁不安。
凌莎見他愣在那裡,一句話也不說,兩眼呆呆的盯著她的身子,便摸摸他的頭髮,說:“沒關係的,老公,我不會嫌棄你的。”
林小渣猛然大吼一聲,猶如雷神出擊,震得屋子裡到處盪漾著他的吼聲,雙手將凌莎抓住,嘿嘿一笑,心想:“看來我要得到我爹那樣的神力了。他強化了下半身,我則是上肢,現在我上下一起,天下無敵,誰還能是我的對手?”得意之間,下體一柱擎天,那物竟比從前粗壯了一圈,進入到凌莎的身子,兀自有點擁擠。
凌莎但見渣哥嘴角浮現出自信的微笑,正自不解,渣哥一開始就展開了衝刺,瘋狂的衝擊著凌莎的肉軀。須知凌莎也是人生的初次,只因她體質異於常人,渣哥剛才的表現也委實平常,才沒有像大多數女孩子那樣疼得死去活來。但這次卻不同以往,就算是打了雞血也沒有這麼如此暴狂的,可憐的凌莎被蹂躪的死去活來,聲音之大,使得樓上的猴子等人放棄了睡眠等等重大事務,紛紛跑到樓梯上一探究竟。
三分鐘後,包括夏琪在內的所有女性集體慘叫一聲,捂著臉跑進屋裡,緊緊把門插死。唯有猴子可憐兮兮的被鎖在門外,千呼萬喚不開門,只得坐在樓梯上看了一夜的漏*點演出。
一個所有人都在煎熬的夜晚,在凌莎的慘叫聲中,漫長的度過了。其餘的女生眼圈都黑黑的,顯然都一夜沒有睡好。最慘的自然是猴子,他看起來比渣哥還要累上十倍,一夜愁白了上百根頭髮。
凌莎幾乎像個死人一樣躺在床上,有聲無力的唾棄著把她一次次帶向天堂然後又一次次送入地獄的林小渣。而渣哥的狂暴狀態仍然沒有停止,在凌莎實在支撐不住的時候,他強行剋制住身體的慾望,把自己關在小屋裡,對著沙袋玩命的轟擊。他簡直要被體內的力量給逼瘋了,汗水一刻不停的從腦門冒出來,不片刻,連衣服都像剛剛洗過一樣,肌膚泛著火焰般的紅光由內向外蒸騰出大量白色的蒸汽。
“死了死了,老子這回要死了!”林小渣暴吼一聲,推開窗戶,從二樓一躍而下,以足夠進軍奧運會的百米速度向前方衝刺,路邊的樹木與房屋在眼前飛快的化為倒影,風吹在身上,像是刀子在切割新生嬰兒的臉蛋,那種痛苦已超越了人類可以承受的極限,但他根本無法停止奔跑,洪水一樣龐大的力量需要奔跑來發洩,不停地向前,不停地向前,直到這個世界毀滅,直到時間在胸口停止!
第二天,林小渣和凌莎都沒有去上課,前者金身剛破,無法走路。後者則把整個煙雲跑了四五圈,沒有絲毫的停頓。
這樣的情形一直持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