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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郎笑笑,對底層的人民,他是充滿著敬佩和同情的。
正欲和老趙說幾句,忽然,一個光腳,頭戴著九十年代藍色老款帽子,穿著綠色的粗布衣服,手裡拿著一段隨意採摘的竹竿,瘋瘋癲癲的朝著張郎跑了過來。
“你是我兒子?”老頭張嘴詢問張郎,滿口黃牙,滿身臭氣熏天,顯然好久沒有清理過身體了。問這話的時候,他滿臉的殷切渴求。
“大爺,我不是你兒子……”
張郎的話立刻被老趙打斷:“小郎,你不用理他,這個瘋老頭每天都會來工地找他的兒子,這就是個瘋子而已。”
“呃……”張郎忽然想起來剛來工地的時候,李工頭告訴他的事兒,說過若是工地來一個瘋老頭,不用理會。
見張郎不理他了,又找他人去了,不過工地上的工人顯然都見怪不怪了,沒有人理會,繼續幹著手頭的工作。
“老趙,那瘋老頭是怎麼回事兒啊?”休息時分,張郎遞給老趙一碗水,詢問道。
“哦,你說那人吶,聽說是姓米,是三聖鄉的一個村民,好像是兒子在工地死了,後來就瘋掉了,天天來工地找兒子。”老趙喝了口水,在陰涼處靠著木板緩口氣,消了消暑氣,和張郎和顏悅色的說道。對這個禮貌而且有力氣的小夥子,老趙印象非常不錯。
“嗯,這樣啊,那老趙你知道他兒子是怎麼死的麼?”張郎繼續問道,他本能的覺得這瘋老頭有些問題。
“呃,這我可就不知道了,方才說的也是聽人們口耳相傳的,其他的具體事情我還真不知道。”老趙一愣,搖頭。
“哦,這樣啊。”張郎點點頭,記下了這個米老頭。
一天工作完畢,張郎也是長舒了口氣。他累的夠嗆,真佩服這些天天工作的工友們。
趁著下午下班,張郎到村口尋了一個小賣鋪,給顧夢南打了一個電話,告訴她今天晚上或許不能見面的事情了,順便告訴她自己在三聖鄉。
“什麼,你在三聖鄉?我不是和你說過那裡是顧二爺的地盤啊,你怎麼能……”顧夢南真不知道是該怎麼說這個隻身入虎穴的男人。
“哦,夢南,我有事兒,先掛了,回聊。”
嘟嘟嘟嘟……
一陣忙音,顧夢南啞口無言,這是第一個掛自己電話的……人……男人……
張郎之所以掛電話那麼匆忙是因為他在村口發現了一個人。
那個瘋老頭!
“大伯……你等等我,我有事兒……唉……你別跑……我不是壞人啊……”
瘋老頭那道削瘦的身體,十分迅速,很快消失在暗紅的夕陽中。
第27章 “濟世八針”
瘋老頭跑得很快,頃刻間就沒影了。
“哪去了?”張郎站在村口四望,方才瘋老頭就那麼隨意跑了兩步,就沒人了。
張郎咋舌,難道說一個普通人的腳程可以比自己這個內家子厲害麼?
千想萬想,張郎怎麼想都覺得不可能,可瘋老頭就這麼詭異的在自己視野中消失了。
張郎循著米老頭的腳步走到修了一半的馬路旁,赫然發現,路邊竟然有一道長約十米的大豁口。
難道那老伯是從這裡消失的?張郎順著豁口,滑了下去。
進去後,接著落日的餘光,張郎赫然發現這裡竟然是一個新裝的下水道水泥大管道,想來是鋪路的時候剛埋下的。
而在不遠處溼漉漉的渾水中,瘋老頭正是半躺,似乎睡著了。
沒想到這下水道竟然成了瘋老頭的家。張郎心中微微苦澀,為老頭死了兒子瘋掉後沒有住所而略感悲哀。
“老伯,你醒醒,這麼睡覺會著涼的。”張郎推了推瘋老頭,他雖然沒有萬惡的從醫資格證,但是好歹算是一名醫生,懂得醫術,知道人在涼水中睡覺,那不生病才怪呢。
“你……是我兒子……”瘋老頭睜開渾濁的眼睛,在昏暗幽溼的地下水道之中,聲音說不出的沙啞,就像是剛哭過一樣。
“老伯,我不是你兒子。”張郎搖搖頭,想把老頭從地下水道之中抬出來。
“我不走,我要等我兒子,你不是我兒子別想拉我走。”瘋老頭渾濁的老手掙扎著,亂甩著頭,帽子被他撲稜一下給甩了下來。光禿禿的腦門上,佈滿黑紫色的疤痕,像是毒蛇一樣纏繞著瘋老頭。
“咦?”張郎看到瘋老頭的頭部,微微一驚,“老伯你頭部的傷是怎麼回事兒?”
“你不是我兒子,放開我,我要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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