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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下去脫了褲子被水火棍啪啪地打屁股,又或者兩方原被告各執一詞,互咬互罵,對打互掐,那都是閒人們的最*。
縣衙裡捉了個柺子,自有訊息靈通的閒人們圍攏在縣衙院子裡,各據有利地形,興奮地等著看好戲。
又因聽說這柺子是外地來的,拐的還是趙大老爺府裡的年幼美貌丫環,這天來的人比平時又多了三成。
待那一隻眼蒙著布,另一隻眼腫成個爛桃的外地柺子被推上來,外頭的圍觀眾立時都激動地伸長了脖子,滿懷期待地等著看被害人,傳說中幼齒體嬌貌美如花的趙府丫環上場。
可惜的是等了半天也不見人影。倒是聽知情人小聲講了,人家可是堂堂官家的丫環,哪裡能隨便上公堂拋頭露面的,自然是錄了供就不用再出場的了。
眾人一陣失望。
不過張縣令為官多年,貌似深諳群眾心理。馬上義正嚴辭地審問那柺子。丟擲了一串接一串的厲聲喝問。
那柺子姓甚名誰?何方人氏?
為何要半路用迷藥迷倒無辜少女?
背了少女要往何處去?
這群柺子在治安良好、民風純樸的陽平城裡還拐過多少無辜受害人 ?'…'
這喪心天良的柺子可還有哪些同夥?又藏身於這陽平縣內的何處?
柺子跪在地上,被盤問得語無倫次,一會兒說自己京城人,一會兒又改口說是省城的,說自己是來陽平城做小買賣的,偶然見了個小丫頭單人在街上走。這才臨時起意的,並沒有同夥和接頭人。
這招出來的話連圍觀眾都覺得不可信,登時發出陣陣噓聲。
“狡辯!先打二十大板!”
張縣令丟了籤子下去。兩邊伺立的三班衙役登時將柺子抓起,拖到公堂外頭的院子裡,脫了褲子,闢裡啪啦地打著板子,這個戲碼。大傢伙最*看。
兩邊好事瞎熱心的觀眾們還幫著數數兒,直打得那柺子終於忍不住哭喊出聲。
“該!讓你做壞事,拐人家漂亮丫頭!”
“這下知道疼了吧?還不趕緊招了?”
“就是,也好免受皮肉之苦…”
人群裡你一言我一語都在旁說得熱鬧,卻有一個穿灰布衣的人,混在人堆裡。只是拿眼著緊地瞧著,臉色陰沉地一聲不吭。
這白痴!
還自告奮勇地打包票能手到擒來!
結果小丫頭沒拿到,幾個捕頭倒先把他給拿住了。
拿住了也就罷了。居然連推脫的話都說不周全,這讓人怎生去縣衙裡撈人 ?'…'
灰衣人咬牙切齒了一會兒,那二十大板已經打完。
屁股上開了血花的柺子又被拖進了大堂,接著受第二輪的審問。
聽著裡頭慘不忍聽,漏洞百出的對答。灰衣人摸摸衣袖中的硬物,垂下的眼內寒光畢現。
哼。他孃的,這沒用的貨要不是自己表弟,早就…
那柺子雖然哭爹喊孃的不硬氣,但卻始終沒吐口供出真實來歷,各種刑用了一圈,張縣令有點黔驢技窮了,看著地上的人已如死狗一般,怕把他打死了,便下令三日後再接著審。
圍觀眾盡心而回,打定主意三天後來看後續。
灰衣人也隨著眾人一道,從縣衙門口散了。
他在城裡尋了輛馬車,出了銀錢,讓給送到姜村,出城門時又見包捕頭帶著人在巡視,不由得心下緊張忐忑。
如今這個時候可不能再出差錯了…
幸運的是,他坐在車內,包捕頭忙著觀察一個入城的叫花子去了,沒空理會這輛在城中跑貨的破馬車。
到了姜村村口,灰衣人付清車錢,下了馬車,一瘸一拐地朝著村頭一戶人家院裡走去。
因是個上坡,灰衣人走得略有些費力,動作僵硬地一步步朝上爬著。
“娘,娘,那人回來了!”
金柱正趴在漏風的小窗戶上朝外看,忙回頭跟坐在角落裡人打著報告。
馮桂花和姜有財兩個人各據了小屋一角,跟木頭般地坐在地上,兩人都是蓬頭垢面,目光呆滯,姜有財面上還有些未褪的青腫,活像是條被好打一頓的落水狗。
姜有財聽了這話,眼珠子只一輪,沒甚麼反應,那馮桂花卻是一骨碌從地上爬了起來,也趴過去看,嘴裡嘀嘀咕咕。
“這幫遭瘟的怎麼還不走?哎,那個賊漢子屁股有傷,還在外頭跑,叫他爛穿了流膿水!”
說著就過來踢了姜有財一腳,低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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