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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找出真兇,臣願受責罰!小殿下率真可愛,豁達大度,文武雙全,居然有人狠的下心來要置他於死地,實在令微臣心寒。”
蕭幀定定地看著他,彷彿要從他的臉上找出什麼破綻來,半晌,他輕輕嘆息了一聲,說:“非默,你總是這樣,溫言細語卻胸有千壑,淡泊隨性卻洞若觀火,看到你,朕總是想起朕年輕的時侯。”
言非默僵了一下,心裡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他死死地盯著蕭幀,良久,低下頭應了一句:“陛下謬讚了。”
“馮貴妃在朕結識小樂之前,就是先王賜給我的嬪妃,為我養育了鴻兒,於情於理,朕都不能將她丟棄;鴻兒是朕的孩子,縱使他有千般不是,也是我這個做父親的管教無方,你說呢?”
言非默半天沒有應話,好一會兒,他抬起頭,直視著蕭幀,淡淡地說:“陛下到底是天子,和我等凡夫俗子不一樣。左顧右盼、左右逢源、兩全其美,這樣才算是完美,對嗎?”
蕭幀的臉色微微變色,彷彿有點不敢置信這話居然出自他的口中。
“只是,世上安得雙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言非默逼視著蕭幀,“但願大殿下今後能兄友弟恭,更願陛下今日所為不是養虎為患,動搖國之根本。”說著,他躬了躬身,面無表情地說,“陛下若無其他要事,臣告退了。”
“慢著!”蕭幀臉色鐵青,深吸了幾口氣,“你再等片刻再走!”
正說著,門外的隨侍太監敲了敲門,低聲稟告說:“信王殿下奉旨到了殿外,已經等候多時了。
蕭幀走到椅子上坐下,冷冷地說:“傳!”
不一會兒,蕭鴻快步走了進來,看見言非默,不由得怔了一下,狐疑地打量了他幾眼,然後朝蕭幀行了個禮:“父王,兒臣昨日打了一個斑斕猛虎,叫手下剝了一張虎皮製成了一個袍子送給父王,天氣冷的時侯可以御禦寒。”
蕭幀沒有回答,冷冷地說:“你還有心思去打什麼斑斕猛虎?”
蕭鴻恭敬地說:“這是兒臣在出事以前打的,兒臣想著冬日嚴寒,父王你又有肩疼的老毛病,一時情急,就擅自做主了。”
蕭幀凝視著他,臉色稍緩:“好吧,叫小李子收了起來。”
一旁的隨侍太監李公公自從蕭幀封為太子後就一直跟著他,甚得蕭幀信任,趕緊應了一聲,去收那件虎袍子去了。蕭鴻頓時渾身輕鬆起來,側過臉來,朝著言非默挑釁地笑了一笑。
“鴻兒,難得你有這份孝心,朕很欣慰。”蕭幀微微笑了笑,不過笑容轉瞬即逝,“不過,你還是個兄長,不知道你對你弟弟的有沒有一樣的愛護之心?”
蕭鴻愣了一下,委屈地答道:“父王你是在懷疑兒臣什麼?小可聰穎可愛,兒臣向來十分喜(…提供下載)歡他,父王不千萬要誤聽小人的讒言。”
“哦,那你把這次圍獵的事情查得怎麼樣了?”蕭幀皺著眉頭問。
“父王,臣把所有的馬匹來源全部徹查了一遍,負責飼養的馬伕也都一一盤問,都沒有發現問題,那匹馬當時也讓吳統領檢查了一遍,馬身和馬鞍也沒有發現什麼疑處,所以兒臣判斷應該是當時言大人騎馬是不小心弄傷了馬,或者馬匹臨時受到了什麼驚嚇,才導致馬驚了,讓言大人和蕭將軍九死一生。”蕭鴻侃侃而談,面不改色。
“那匹馬屍為什麼不見蹤影?”蕭幀咄咄逼問。
“吳統領檢查完畢後向我彙報,幾個羽林軍恨那匹馬將言大人巔下懸崖,用劍將驚馬剁了個稀巴爛。扔下懸崖出氣了!”蕭鴻一點兒也不顯慌張,顯然是有備而來。
“啪啪啪”,言非默在一旁拍了拍手,笑意盎然地說:“大殿下辛苦了,這番話如此精彩,想必一定演練了很久。”
“你——”蕭鴻怒視著言非默,忽然陰冷地笑了一笑,“這才兩日不見,言大人的口舌忽然變得如此厲害,不知道是不是在山谷裡有什麼奇遇。”
“奇遇倒是沒有,只是在山野間呆了兩天,忽然染上了山野村夫的毛病,心直口快的,殿下勿怪。”言非默淡淡地說。
“言大人要謹記自己朝廷命官的身份,說話要深思熟慮才好啊。”蕭鴻陰森森地說。
“原來大殿下說話要在肚子裡繞三個彎,受教了受教了。”言非默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好了!都給我住嘴!”蕭幀冷眼掃了這兩個人一眼,沉聲說。
蕭鴻不服氣地爭辯說:“父王……”
“閉嘴!”蕭幀猛然大怒,衝著蕭鴻大喝了一聲。
蕭鴻頓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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