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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對馮道長和哈鳩說:“兩位幫我好好教訓一下這個人,我去去就來。”說著,他開啟了門,往外走去。
屋子裡就剩下他們三人,言非默朝他們拱了拱手,微笑著說:“更深露重,估計大殿下不會回來了,兩位也早些去歇息了吧。”說著,轉身慢悠悠地往門口走去。
眼見他後背空門大露,是個難得的好時機,馮道長眼睛一亮,身形一錯,蓄勢出掌向他的後背襲去,掌勢兇猛,蘊含內力,有開碑裂石之力。
掌力迅速地到了言非默後背,卻見言非默的身體忽然化作輕飄飄的紙片,掌力非但沒有開碑裂石,反而將他的身體送了出去,眨眼之間,言非默就在數丈開外,只聽得他朗朗的笑聲傳來:“多謝道長送我一程,後會有期!”
馮道長滿臉通紅,正想去追,卻見哈鳩的臉色大變:“泠谷!這個人來自泠谷!”
作者有話要說:默默地更新,乃們有沒有隱隱預感到什麼???
☆、第 30 章
言非默回到言府,聽雲和曉風正在房裡等他,看到他進來終於長舒了一口氣。言非默神色肅穆,淡淡地問:“烏衣組的已經待命了沒有?”
聽雲答道:“烏衣組一十三騎已經星夜趕到京城,在聯絡點待命。組長在左廂房等候多時。”
“青衣組呢?”
曉風答道:“青衣組一十五騎已經潛入皇城,按照公子的吩咐,照名單混入羽林軍中待命。”
言非默猶豫了一會兒,從口袋中掏出了一樣東西,怔怔地撫摸了很久,然後拿起一塊手絹,將這塊東西包了起來,仔細地打了一個結,遞給了聽雲:“把這個交給黑衣組長,讓他聽號令依計行事。”
聽雲接了過來,臉上微露喜色,問道:“公子,那蕭子裴答應了?”
言非默苦笑了一聲:“怎麼可能,我從他那裡偷的。”
聽雲怔了一下,擔憂地看著言非默,囁嚅道:“公子,那以後,蕭子裴會恨你的……”
言非默出了一會兒神,淡淡地笑了:“他恨吧,我拿命賠給他。”
聽雲心裡隱隱不安起來:“公子你在說什麼?你不要嚇我們……”
言非默展顏一笑:“傻瓜,和你們開玩笑呢,好了,快把事情辦好,我要好好睡一覺,好好養足精神,明天仔細瞧瞧咱們大殿下的臉,到底是青的還是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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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天氣陰冷,北風漸起,頗有一種山雨欲來的感覺。言非默隨著眾位大臣走進大殿,站在角落裡,蕭幀的臉色有點陰沉,一派精神不濟的模樣,眼光掃過群臣,最後落在蕭鴻的身上,略顯疲憊地說:“愛卿們,如無甚要事,今日就散了吧。”
戶部李尚書上前一步,躬身說:“陛下,臣有要事啟奏。今年秋初,戶部奉旨派戶部盧侍郎前往江戶賑災,近幾日戶部收到匿名舉報賑災款銀未能全額髮放至災區,被截留了大半,呈請陛下聖裁。”
戶部盧侍郎是蕭鴻的妻兄,若是小事,李尚書早就遣人告訴蕭鴻一聲便壓下了,這次想來也是因為事情太大,隱瞞不下來,舉報之人將書信、賬簿隨附,證據確鑿,這才不得不上稟蕭幀。
蕭幀輕笑了一聲,問:“盧侍郎端得是斂財的好手啊,這樣的銀子你也敢貪,不怕祖墳被人家刨了嗎!鴻兒,你說呢?”
蕭鴻上前一步,高聲說:“若是盧侍郎真的敢做出這種卑鄙無恥之事,自然要嚴懲,怕只怕是否別有隱情,受人冤枉,父王明察秋毫,自然不會冤枉一個忠臣,放過一個奸臣。”
後面的盧侍郎撲通伏在了地上,看了一眼蕭鴻,面如死灰,語聲顫抖:“陛下明察,臣冤枉。”
蕭幀默然看著他,良久,輕嘆了一聲說:“好,李尚書,朕命你詳查此事,主謀是誰,貪墨多少,一一從實報來,如有虛瞞,和貪墨者同罪。”最後幾個字他一字一句從齒縫中迸出,顯是怒到了極點。
朝堂上氣氛驟然緊張了起來,方太師和馮太尉幾個老臣上前安慰了幾句,兵部尚書上前,惴惴地稟告:“陛下,漠北駐軍來報,邊境有數股盜匪擾民,來去無蹤,軍紀鮮明,疑是西涼兵化成盜匪,駐軍憂慮西涼兵捲土重來。”
蕭幀沉默片刻,問:“眾位愛卿有何見解?”
方太師捋須說:“西涼人狼子野心,不得不防。”
蕭子裴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陛下,照理說二年前西涼人大敗,微臣在漠北又呆了一年,他們應該沒有實力再來邊關大動干戈。”
蕭鴻說:“父王,兒臣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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