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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耀文和許耀武兩兄弟在單。位的風評一直不好,再加上本身就有殘疾,不但什麼事都幹不了,而且整天惹是生非的,單位裡的人對他們都有意見,影響很不好。
劉長河思前想後,覺得許斌只有以退為進,直接跳。出權利圈,隱藏起來,同時讓許耀文許耀武兩兄弟也從單位辭職出來,表現出一副可憐相。另外請一些原來的老首長老領導幫忙說幾句話,或許能擺脫“三種人”的清查。
許斌當時正被查得焦頭爛額的,雖說文革的後期。是受形式所逼,但是上面的清查小組可不管這些,特別是對一些正處於只能部門領導崗位的人查得更是厲害。許斌清楚,要是自己不能迅速擺脫困境,被直接清查出來是小事,一旦追究起來,誰也說不清楚會是什麼後果。
劉長河適時提出的建議讓許斌眼前一亮,清查“。三種人”的事正鬧得人心惶惶的,不少歷史上有問題的人正在為保帽子、留位置拼命辯解著。許斌在文革的後期雖然有些不清白,但是他一家人的情況大家都是看的到的,絕對是一副受害人的樣子,如果在這個時候許斌退出權利中心,甚至讓兩個被“迫害”致殘的孩子從單位辭職,面對輿論的壓力,就算有人想找他的麻煩也不好意思了。到時候再請幾個老領導幫忙說說話,估計這一關就算過了。
果然,許斌申請。調到人大的情況讓那些正準備收拾他的人感到非常意外。誰都知道,許斌的事在當時的條件下也是不得已的事情,要真正說起來還真不算什麼大事,但是他身為省委組織部副部長,無論從哪個方面來說,身家清白是非常重要的,否則實在難以服眾。現在他不但主動要求調到人大,連兩個不爭氣的孩子也主動辭職了,在這種情況下,要是還揪著許斌的小辮子不放,非要把他搞下來,這等於說是要斷了別人一家的生計,於情於理都有點說不過去。於是,一個“未發現重大歷史問題”的結論跟許斌的調令一同發了下來,許斌算是險險的過了一關。
打這以後,許斌開始小心謹慎的在西北省人大待著,時不時利用手上的影響力和一些舊關係幫一下劉長河和許雅婷。有了前面的經驗教訓以後,劉長河和許雅婷一直非常謹慎,從機關到基層、再從基層到機關來回的跳,但是一般都不擔任主要領導職務。像許雅婷,如果不是她主動申請,現在當個縣長副縣長的問題不大,但是她卻調到了省直機關黨了一個不顯眼的處長。劉長河也是如此,從省裡下來儀陽市的時候本來是想安排他當儀陽市副市長的,但是他卻選擇擔任了儀陽市委辦主任。同樣是副市長的級別,但是這麼一調整,劉長河也隱藏了起來,但是權力卻沒有變小。
許斌的想法很現實,自己家裡幾個當官的都讓了出來,別人就不會注意他們了,這個時候,正好可以利用影響為許耀文和許耀武做生意做一些鋪墊,平時幫著敲敲邊鼓、說點小話。凡是都有人情在,同等條件下,決策者當然會考慮關照熟人,即便是條件略有差別,只要影響不大,照顧一下關係也是應該的。許斌和劉長河兩口子都想過了,只要自己不要做得太顯眼,就算出了問題,具體工作是主要領導做的,許家的幾個當官的無非是請領導幫幫忙,關照一下倆個殘疾人,跟許家幾個在位的沒有什麼關係。要是辦成了沒有出問題當然最好,滿世界有人搶著乾的事,要是掙不著錢才怪呢。
就這麼,許耀文、許耀武兩兄弟由小幹到大,漸漸的積累了幾百萬的身家,他們的“嘉豪公司”在省城也算是小有名氣了。為了預防萬一,許斌為許耀文和許耀武辦理了出國手續,到國外轉了一圈以後,拿著外國護照又轉了回來。國內改革開放的政策和吸引外資的手段實在非常實惠,用外資公司的身份在國內投資不但能減免稅收,還可以獲得大量的優惠政策。
“岳父,前一段時間我不是跟您談起過,我們市東平縣許術鄉搞了一個一攬子專案,利用許術鄉李村的一個儲量不大的露天煤礦做龍頭,整合開發包括一條40多公里的二級公路和兩個電站在內的大中型水庫,我本來對這個計劃並沒有在意,以為是地方政府在開玩笑。誰知道張旭東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請來了香港俊傑集團的總裁。經過一輪談判以後,香港俊傑集團已經跟東平縣簽訂了合作意向書,準備按照許術鄉的一攬子專案計劃拿下這個總投資十幾個億的專案。”劉長河跟許斌說道。
“接著說。”許斌沒有發表意見,只是默默的點了點頭。
“原來我一直沒有注意,直到這次到許術鄉以後我才知道,原來許術鄉的副鄉長就是我們儀陽市副市長黃寶順的兒子,這個專案就是他搞出來的。別看這個專案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