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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能看出,她不知道面前男子與他有怎樣深仇大恨,她也有上前制止他拉開他衝動,可是她知道,她沒有這個本事,若她這般做,只會給這不知名男子遭痛苦折磨。
龍譽覺得,今夜燭淵完完全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不,應該說這才是真正他,他對她那些溫柔,不過都是他心血來潮假象而已。
雖然一開始就知道,可如今真正這麼想來,為何覺得失落。
“咔……”骨頭碎裂聲音,男人猛地噴出了一口鮮血,燭淵滿意地從男人肩胛中慢慢抽出自己手,龍譽依舊定原地。
“師父不愧是師父,還是這麼能忍。”燭淵輕輕笑著,將左手放右手衣袖上反覆摩擦,雖稱之為師父,口中話卻無一絲恭敬之意,“徒兒佩服。”
龍譽震驚,這個幾乎如死人一般男人,是他師父!?
“徒兒這雙手渴得厲害,師父血是解渴。”燭淵邊說邊慢慢蹲下身,看著面前因疼痛而痙攣男人,從懷裡摸出一隻細頸小陶瓶,扒開瓶塞,將瓶口對著男人血肉模糊右肩,手指輕輕點著平身,便有白色粉末撒到了男人傷口上,只見男子痙攣甚,燭淵卻像沒有見到一般,聲音依舊輕淡,“師父不要擔心傷口好不了,徒兒特意帶來了對傷口癒合很有效藥,不出十日,師父右肩又會長滿肉,不過會讓師父生不如死十日罷了。”
男人雖已是疼痛難忍,還是用背強抵著身後洞壁不讓自己歪倒地,艱難又口齒不清地吐出斷斷續續三個字,“小……雜種……”
聲音雖小,龍譽卻聽得清楚,以及男子話語裡深深鄙夷她都聽得明明白白,然燭淵不怒發笑,輕輕笑聲迴盪山洞中,除了詭異再也說不上其他感覺。
他,小雜種!?龍譽此刻已不會再吃驚,只定定看著燭淵。
只見燭淵湊近男人耳畔,笑得鄙夷且輕蔑,“那就請師父抬頭看看,誰才是真正小雜種。”
燭淵說完,這才微微側頭抬眸看向龍譽,冰冷笑意裡滿是深深玩味。
那一直了無生氣男人卻是身體猛地一顫,猛地抬起了頭,一雙滿是皺紋眼睛透過散落面前雜亂頭髮緊緊盯著龍譽。
男人先是震驚,慢慢睜大了瞳孔,不可置信地望著站他面前不遠處龍譽,想要撩開擋眼前頭髮讓自己看得清楚些,奈何他雙手早已廢了,想要站起身此刻卻是痙攣得無法站起身,只能保持著原姿勢定定看著龍譽,雙唇顫抖得厲害,“納……納兒……!?”
男人眼神很溫柔,像是長輩看小輩般溫柔,龍譽不曾識得這雙眼眸,卻也沒有讓她生出排斥感,任他定定看著她,喚著另一個人名字。
平日裡,她見著老人家總覺得可親,可如今面對這個幾乎是廢人男人,竟有種說不上來感覺,看著他一副希冀模樣,還有他那不斷淌血右肩和仍不斷痙攣身體,龍譽微微張口,卻又不知張口要說些什麼。
“呵……”燭淵又一次冷笑出聲,“師父真是老眼昏花了,還是說耳朵也不好使了,徒兒說是小雜種,就像師父叫徒兒那樣,難道師父還不明白麼?”
燭淵說完,慢慢站起了身,朝龍譽走去,男人瞳孔再次放至大。
“小雜種,你,你——”男人還來不及說完自己想說話,身體再也忍不住右肩傳來痛感,側倒了地上,不斷痙攣。
“阿妹看夠了麼?看夠了就隨我離開。”燭淵沒有意身後男人話,彷彿沒有聽到一般,面上平淡依舊,走過龍譽身側也未駐足,“下來之時想必阿妹也知道了,石梯雖窄,卻滿布機關,即便是頂尖高手也硬闖不出去,而這也是通往外面唯一道路。”
燭淵說著,取下了掛洞壁上火把,手指輕輕一彈,火把熄滅了,山洞即刻又陷入了黑暗之中。
然而此刻龍譽卻發現,除了那個小得不能算是出口洞口能透近一點光亮,其實洞頂也有天光,只是那洞頂洞小小,投下月光也只是細細幾道。
今夜發生事情有些多,多到她有些梳理不過來,就像她現不知是該思量自己身世還是去思量他與他師父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或者去想那洞壁上刻字?
她猜想仍舊沒有錯,洞壁上那些刻字,絕對不是出於那個老人之手,那麼他之前呢?
龍譽忽然有些不敢想象,她並不是個同情心氾濫人,別人恩怨她也不會隨意插手,方才那個老人,她雖心生同情,可那畢竟不是屬於她該管事,而且她不知道,他帶她來到這個山洞是為了什麼,所謂有趣事情就是看他與他師父恩怨?
今夜,好亂,亂得她幾乎什麼事情都理不出來。
“我曾經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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