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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藏了什麼見不得人事?”燭淵眉毛再一挑。
“大人,我對您忠心天地可鑑啊!”曳蒼指天發誓,心裡卻有些發虛。
“我又沒說你忠心被狗吃了。”
“……”曳蒼欲哭無淚,老左是內裡黑,大人是內外都黑,那笑起來比不笑還可怕,不過好險,萬一大人拿這“酒後吐真言”孬招用他身上,只怕那中原小娃娃事情就要暴露了,他可是個酒後不藏話人。
“好了,我也問完了,要去睡了。”燭淵說著慢慢站起身,就曳蒼大鬆一口氣時候,又不冷不熱地補充一句,“明日是第三層試煉,你去做她對手。”
燭淵走了,曳蒼原地石化了。
第三層……那是蠱啊!防什麼都好防,防蠱難防啊!
大人!這是收他命啊!他不就是好巧不巧地大人心情不悅時候下山一趟了,大人用得著這麼蹂躪他嗎!他沒有大人那百毒不侵百蠱不入身體啊!
石化曳蒼,再慢慢地風化了。
酒後吐真言?燭淵本是冷著一張臉,忽而卻不自覺地揚起了嘴角。
翌日,龍譽卯時便醒了,主要是因為夜裡她沒有燃蒿草,山蚊子嗡嗡聲把她吵醒了,醒來之時天還未亮,她便摸著黑又寧水河裡洗了一遍身,天方矇矇亮時便往伙房去了。
昨日伙房龍譽吃得很爽很滿足,想著今日試煉絕對會是威脅生命消耗體力,絕對要進入試煉場之前把體力精神補充得足足。
崎棉昨夜被曳蒼騷擾了一夜,心裡想著事情沒有睡好,早早便醒了,剛到伙房沒一會兒便瞧見龍譽來了,龍譽一見他便笑了,毫不尷尬也沒有絲毫不好意思地說了自己來找些吃,崎棉知道今日是她第三層試煉,只是衝龍譽笑笑並未多問什麼,道一聲稍等等便開始燒灶,龍譽覺得自己就這麼坐著讓別人伺候自己很是過意不去,便過去搭把手,崎棉不習慣有人他身邊,便讓龍譽去把米淘了,龍譽點了點頭,轉身便拿了掛了牆上竹篩子去米缸舀米。
可當龍譽看到那出奇大米缸時還是驚訝了,想著聖山米缸還真是非同凡響,不過也沒什麼,誰叫聖山有那麼多人需要養活,可又不知要淘多少米合適,一邊想著這大米缸忍不住好笑,一邊轉頭去問崎棉要淘多少米合適。
可是龍譽一轉頭,就看到燭淵站門邊,晨光逆照,面如冰霜。
崎棉正把灶燒熱,發覺身後氣氛不對,一轉身便看到了百年難得伙房一遇燭淵,瞬間怔愣,很又回過神,向燭淵微微垂首躬身,微微笑道:“大人,您怎麼來了?大人若是餓了,只管讓人來跟屬下說,屬下送到神殿去給您便是。”
燭淵也是微微一笑,看不出喜怒,抬腳跨過了門檻,“崎棉,我今日想換個人手藝嚐嚐,便不勞你親自動手了。”
崎棉微微一怔,看了一眼正立米缸邊垂眸不知想些什麼龍譽,心下了然,“屬下明白了,只是……”只是這灶房要用到何時,可是整個聖山教徒都等著吃早飯。
“莫擔心,去歇著吧,我自不會讓我教徒受餓。”燭淵淺笑坐到了屋子右邊桌子旁。
“是,那屬下便歇著去了。”崎棉應了聲,心下也沒有過多疑惑,卻不忘說,“食物都後屋,若是大人無事,屬下便先出了。”
“嗯。”燭淵微微點頭,看了一眼冒著點點火光灶膛,淡淡道,“把灶熄了再走。”
崎棉又是微微一怔,沒有多問,躬下身去把灶膛裡柴禾給取了出來,地上搗滅,這才出了伙房。
龍譽看著那已經燃起了灶膛子被熄滅,終於抬頭去看燭淵,她知道,這個白麵小男人是整她來了,因為她那不知何時犯下“錯”。
“自上次嚐了阿妹手藝,甚是想念,不知阿妹可否再讓我飽一飽口福?”燭淵說得輕淡,一手拿過了倒扣桌上陶碗,一手拿過了桌上陶壺,正欲倒碗水,發現陶壺是空,不由將陶壺往龍譽方向一遞,“我渴了,阿妹先煮來一壺茶再說。”
他從未踏足過伙房,今日不過是心血來潮,卻不想還沒跨入門檻便瞧到了這一幕,若是他沒記錯話,她已經十日未曾他面前勾起過嘴角,如今竟是看著別男人背影也能笑靨如花,真是不錯,很好,很好。
龍譽咬咬牙,將手中竹篩子放到了米缸裡,走向燭淵,不言一語面色平淡地接過了燭淵手裡陶壺,燭淵瞧見她這一副不驚不忙不怒不笑模樣,忽而笑了,笑得玩味,“我喜歡喝甜茶,不能太甜,也不可太淡,要摘回茶葉尖,茶水不能煮得太濃,也不可太淡,端給我茶不能太燙,也不能太涼,這其中有一樣過了或者不足,就重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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