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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讓她想不明白事,為何要她體內種下眠蠱,是為了控制那個白麵小男人嗎?是這個可能嗎?可控制他原因呢?因為五毒聖教?因為那個山洞裡男人 ?'…'
白麵小男人說得很明白,那個男人是她外阿公,是五毒聖教上一任大祭司,她暫且放下他與白麵小男人間恩怨與關係不論,那她親阿孃除了是上一任大祭司女兒,五毒聖教還有什麼身份?和阿孃又是什麼關係?阿孃原來五毒聖教又是什麼身份?
她聽得清楚,白麵小男人對她那所謂外阿公似乎是恨之入骨,不然他左眼不會比任何時候要猩紅得可怕,而且,她那所謂外阿公叫白麵小男人“小雜種”,可是,他們卻是師徒關係!?既是師徒關係,關係又為何變成如此?看樣子,白麵小男人是將他囚禁了那山洞裡,並且雙手廢。
即便是對這突然出現與自己有血緣關係人並沒有什麼情感,但是看到那樣畫面,她卻並不能做到無動於衷,可她卻混沌得不知該如何做才好。
或許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她親阿孃要為父報仇,將眠蠱種到了她身體裡?
是這個原因嗎?她怎麼覺得,卻不僅僅是這樣。
而那個白麵小男人明顯是從他師父手中奪得大祭司之位,可這事聖山似乎無人知道,他們是師徒,又為何會變得反目成仇?
那件紅衣裙又是誰人 ?'…'納兒,又是誰?她親阿孃?
還有,白麵小男人,為何也稱她為“小雜種”?
當年恩怨,究竟有多深?
他說了不會讓她再見到阿孃,那阿孃就絕對不會再住那間山半腰木樓,他這是不想她從阿孃那兒直接得到答案,是要真正地慢慢折磨她。
還有那山洞洞壁上刻字,以及那刻有字竹簡,看著那些已經被水流腐蝕了洞壁刻字,有稚嫩到平穩再到成熟,她似乎看見了一個孤單孩子手裡拿著一塊尖利石頭不斷地洞壁上刻畫,寫了抹,抹了再寫,反反覆覆,積年累月,孤單寂寞。
是幾年?十年?還是十幾年?那個孩子,那個與外界隔絕山洞裡,獨自度過了多少年?
又是為了什麼,將一個孩子丟棄那樣不見天日山洞裡?指尖觸控到洞壁上刻字,她彷彿能感覺到那一筆一劃中孤單與渴望,渴望陽光,渴望不再孤單。
不知為何,她總是會想到那個白麵小男人,那個孩子,會是他嗎?
不,怎麼會是他,不會。
很,龍譽便又心底否定,那樣彷彿被世人遺棄孤獨折磨,有多少人能忍受得了?何況是一個孩子,他是山洞裡慢慢長大了,可是,只怕早已不了。
非死即瘋。
事已至此,過去她沒有辦法改變,可她將來不是用來替上一輩恩怨揹負,她只為自己而活,為苗疆而活。
龍譽床上睜眼躺了整整一夜,直至晨曦破曉,直至陽光斜照進屋子,刺了龍譽眼,龍譽才慢慢閉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氣,再睜眼,穿鞋下了床,而後到了昨日沖洗寧水河再將自己從頭到尾洗了一遍,清晨河水很涼,正適合讓人頭腦清晰。
龍譽沖洗過後,直奔聖山專管伙食地方去了,她餓了,她要補充體力,才好思考問題。
聖山專管伙食是崎棉,崎棉是個二十五歲小夥子,相貌平平,很和氣,頭上總是纏著青布巾,話不多,卻將聖山伙食管得井井有條。
崎棉看到龍譽時有一瞬間驚訝,他雖未見過龍譽,但也從曳蒼時常唸叨中知道了聖山多出了這麼個敢和大人對抗小姑娘,他之所以一眼便知道這便是曳蒼嘴裡所說小姑娘,是因為聖山,從不會有人不是開飯時間到他這兒來,即便是開飯時間,也不會有姑娘大大咧咧地衝進來,由此可見,這絕對是曳蒼說不正常小姑娘。
龍譽一進到伙房,還未開口,她肚子便向崎棉宣告了她來意,只見她面上臊也不臊,倒是大大方方地向崎棉詢問有沒有吃食,她餓得受不了了。
崎棉只是微微一笑,讓她坐著等等,並未問什麼便去給她端吃去了,這不過是因為龍譽是燭淵帶回來人,崎棉給她這個面子,也順便看看是什麼樣孩子能讓曳蒼覺得“棘手”。
當龍譽粗魯地用手背抹了抹嘴,放下第五隻大陶碗時,莫說崎棉,便是連燒柴小夥子也驚呆了,就是男人,也難有這樣食量啊!
奈何龍譽像看不到旁人那詫異目光一般,仍舊是大大方方地站起身,大大方方地向崎棉微微拱手,道一聲多謝,崎棉笑著微微搖頭,龍譽才轉身離開了伙房。
一夥房人看著龍譽離開了,立刻攀耳討論了起來,這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