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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帶我去什麼地方麼,還要這兒呆麼?”
他連支撐自己活下去意義都沒有了,若是再沒有他,他活下去還有什麼意義。
而他又怎會不要她不需要她,他這一生,還從未如此乎過一個人,為了她不惜改天逆命。
只是,他也害怕而已。
龍譽又猛地搖頭,淚流,心卻笑了,終於將臉從燭淵頸窩裡挪出來,撲閃著鼻翼期盼地看著燭淵,“不要這兒留,阿哥,以後我們都不要再來這兒了好不好,我們走了就再不來了,好不好?”
燭淵心尖一顫,暖暖,抬手輕輕擦掉龍譽臉上淚,點頭,應聲:“嗯。”
走了,就不再回來了。
他也想這樣,他也想完全離開這個地方,可是,可能麼?可以麼?
“那我們走吧走吧!”龍譽說完,伸手去拉燭淵手就要走,然就她邁出腳步一瞬間,她卻突然轉身,竄到了燭淵身後,蹦上了他背,“我選阿哥揹我!”
燭淵穩穩撐住了龍譽,雙臂勾住她雙腿膝彎,讓她自己背上趴穩後才邁開腳步,往石階甬道走。
“阿妹想就這麼這麼髒兮兮地帶我去你所說好地方?”拾階而上,燭淵淡聲問。
“阿哥喜歡我什麼樣那我就什麼樣。”龍譽將臉挨燭淵背上。
“還是把你髒兮兮身子先洗了,我可不喜歡髒兮兮小野貓。”
“嗯!”龍譽緊摟著燭淵,心痛又開心地點頭。
“阿妹是打算帶我私奔麼?”燭淵忽然冒出一句。
龍譽笑,“不好嗎?”
燭淵但笑不語,步步往上。
他們身後小山洞洞壁上火把光突然猛地晃了晃,頂頭出入口完全關閉之時,火光驟熄,曾經禁錮了燭淵整個生命小山洞完全湮沒於黑暗之中,也永遠湮沒黑暗之中。
春寒料峭,然經過春雨沖刷蚩尤神殿中庭還是露出了點點綠意,帶著撲鼻泥土之味,水流聲潺潺,給一向靜寂蚩尤神殿平添一分生氣。
燭淵將龍譽背到了偏庭水池,將她輕放庭中石凳上,而後搬過一塊圓潤大石塊放到了池子邊上,隨後將龍譽抱到池邊大石塊上坐好。
而龍譽,被燭淵背到背上時就覺得鋪天蓋地冷,再進入這暖暖溼氣繚繞偏庭就覺得冷,不由用身上大氅將身子裹得緊緊,瑟縮著顫抖著,與此同時,那不知破了多少道口子腳底也生生疼,使得她臉上色以及雙唇慢慢泛白。
“阿哥,把我扔下水裡暖暖唄。”龍譽冷得牙齒有些打顫,不明白燭淵為何不是如以往一般直接將她扔到水裡而是將她放池邊上,明明她現才是需要這暖暖池水時候。
“阿妹想把自己身上傷口泡得腫脹腫脹,連著整個人也腫脹話,我倒是不介意把阿妹扔進水裡。”燭淵淡淡看她一眼,她面前蹲下了身,龍譽震驚中握住了她腳踝,將她被凍得紅紫腳慢慢抬了起來。
就燭淵看到龍譽無一寸完膚腳底時,淡然眼神不由凜了凜,道一聲“等著”,而後慢慢站起身,離開了偏庭。
龍譽看著燭淵背影,看著那料峭春風中微微飛揚及腰白髮,心無比疼,不忍再看,別開頭,趁著燭淵不連忙褪了身上已然算是破爛衣裳,弓著腳板蹦到了溫熱池水裡。
“嘶——”溫熱水刺激腳底以及身上傷口讓龍譽疼得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又立刻從水中蹦了出來,拿起被自己扔一旁大氅裹身上,牙齒打顫地縮坐大石上。
燭淵回來之時手上拿著一隻木匣子,臂彎裡掛著乾淨衣裳和夾襖,看到扔池邊上髒汙衣裳以及坐石頭上用大氅裹著身體瑟瑟發抖龍譽時,略顯無奈地嘆了口氣,道:“阿妹你這是腦子被凍傻了還是凍壞了?可憐我這剛白了頭命,以後居然要和一個傻子過日子。”
燭淵無奈感嘆時,將臂彎裡乾淨衣裳扔到了龍譽頭上,再一次她面前蹲下了身,將手中木匣子放到了身側。
“你才是傻子!”龍譽易怒火氣被燭淵激起,將頭上衣裳用力扒了下來。
“正因為是傻子,所以才會看上傻子。”燭淵淡淡看向又和尋常無異龍譽,嘴角微微上揚,而後垂眸,身手握著了她腳踝。
龍譽正怒得要瞪開燭淵手,燭淵又涼涼看了她一眼,冷冷淡淡道:“阿妹,我可不喜歡瘸子,阿妹再這麼亂動是想以後做瘸子麼?”
她腳底傷口潰爛,幸而只是春日,若是夏日,她這雙腳早已廢了。
這還冰冷春日就這麼赤著雙腳只著一件裡衣來找他,甚至連雙腳廢了也不乎而只要見到他麼?
這就是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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