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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
“既然曳蒼銀牌,便讓她進來吧。”能讓曳蒼放心交予銀牌人,他倒是要見見。
“是。”教徒恭敬應聲,連忙退下,滿背冷汗。
祭司大人,果然不是他們這些小教徒能見,單就那氣場就足以讓他們不敢直腰,說上幾句話就能讓他們莫名冷汗涔涔。
站蚩尤神殿外焦急等待了兩個時辰林蟬蟬已是心急如焚,恨不得直接不管冷臉立殿前教徒就衝到神殿裡,可曳蒼再一次昏迷之前對她千叮萬囑,蚩尤神殿萬萬不可闖,大人萬萬不可得罪,見到大人小心說話,萬不能亂說或多說一句話。
而這本不該林蟬蟬前來蚩尤神殿,奈何曳蒼一到聖山腳下身體再也支撐不住便再一次倒下了,還是林蟬蟬照著他交給口號哨卡找來了值守教徒把他背上聖山,也幸好他們就算千趕萬趕也不忘臨至上山前換上了苗衣,否則林蟬蟬真怕自己被哨卡那森森冷箭給射死,因為這一路上曳蒼把該注意該知道都一一給她說了。
林蟬蟬知道,這是曳蒼不放心她,所以一路就算沒有氣力也忍著痛把聖山該知道都告訴她,以免她不熟悉不適應而犯錯,而曳蒼本是讓林蟬蟬將事情告訴布諾,再讓布諾到蚩尤神殿告知燭淵,奈何林蟬蟬匆匆去找布諾後才得知布諾已經下山去了,半個月內是不會回到聖山。
林蟬蟬無法,曳蒼再次昏迷,布諾不,曳蒼不顧性命之憂而拼死也要回到聖山告知燭淵事情不能再由別人代勞,林蟬蟬只能握緊了曳蒼昏迷前交到她手中銀牌,親自來到蚩尤神殿。
可是她沒想到,這個曳蒼口中所說比他自己命還重要祭司大人架子這麼大,堪比皇帝老子,她這麼心急如焚地殿外等了兩個時辰,他裡面居然連屁都沒吭一聲,心裡不禁替曳蒼不平,覺得這種人不值得曳蒼為他擔一點點心。
可是當林蟬蟬見到那斜倚石椅上一臉平淡眼神涼淡年輕男子時,心中不滿還來不及宣洩便先溜得乾乾淨淨,因為那無形中遮罩身邊冷冽氣息,以及那座上男子眼神,雖然淡淡平平,卻似含刃,令人不敢直視,彷彿多看一眼便會被削成肉泥。
“見過祭司大人。”林蟬蟬躬身垂首,態度很是恭敬,不僅是她記得曳蒼話,是因為她真真是感覺得到面前這個男人是萬萬不能得罪。
這就是曳曳口中大人,燭淵大祭司?
居然,這麼年輕!?比曳曳還年輕!?
就林蟬蟬心中一連串疑問冒起卻恭敬地站燭淵面前時候,燭淵也微微眯眼看著她,稍傾,才微微笑道:“你就是曳蒼不顧性命也要見到人 ?'…'”
“中原林家大小姐,林二將軍林麒獨女?”又或者說是,那個小傢伙妹妹?
“祭司大人認識家父!?”林蟬蟬頓時驚訝,她可是連自己爹孃面都沒有見過,大伯說,她爹她出生前就不了,她娘則是她難產時候死。
“我想,但凡如我這個年紀苗人,沒人不認識你們林家三位英雄。”燭淵淺淺笑著,話裡嘲諷意味濃濃,盯著林蟬蟬,“所以我想,曳蒼看上你又帶回你,是要毀掉多少埋他心底東西。”
當年林家三位將軍率兵攻進苗疆,將仇恨種了每一個苗人心中,曳蒼也不例外,相較於他這個對任何人都無甚意人來說,曳蒼心中揹負可不比他少。
“呵呵,我似乎不應當曳蒼不時候與你說這些有沒,省得曳蒼醒來後又為你傷神。”燭淵看著林蟬蟬怔愕眼睛,支手撐額,漫不經心道。
“你怎麼知道曳曳昏了過去?”林蟬蟬覺得這個大祭司一言一笑一舉一動都有種一種��鷗芯醯�庵忠跎��說降資悄睦鎦檔靡芬肪磁澹�
“曳曳?”燭淵突然眉毛微挑,笑意深深,“叫得倒是親密。”
“你認識曳蒼不到三個月,而我認識他,已經二十五年,沒有什麼不知曉。”燭淵彷彿陳述一件與自己毫不相干事情一般,神情懶散,“若他醒著,絕不會讓你來見我,要知道,你之所以被曳蒼帶離開聖山,是因為我讓他殺了你,他不捨得而已,而他既然肯為了你獨闖中原,自然就當防著我見到你,以免我突然一個心情不佳,抬手就把你腦袋給擰了。”
燭淵慵慵懶懶地說著,似乎完全不把人命當命,聽得林蟬蟬覺得這個男人不是一般陰森,下意識地想要後退一步離他越遠越好,卻又不敢,只能僵著身子站著,心底一遍遍念著曳蒼名字以給自己一點還站這個蚩尤神殿裡勇氣。
她發誓,她以後再也不會單獨面對這個五毒教權力大大祭司,會短命。
“說吧,曳蒼讓你來見我,是要說什麼要緊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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