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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倚肩頭髮絲,修長得無可挑剔手指,不得不說,確,挺英俊。
龍譽看著燭淵,竟不知不覺微微失了神。
“阿妹瞧什麼呢?瞧得這麼入神?”燭淵盯著龍譽有些出神眼眸,笑得溫柔,聲音輕輕,如那輕輕拂過他肩頭髮絲夏風一般。
燭淵話讓龍譽猛然回過神,立刻別開頭,心也隨之猛地一跳,該死,她居然看那個白麵小男人看得出神了,可恥啊!
稍傾,龍譽又抬頭往身旁窗戶望去,只是窗戶上已沒有了燭淵身影,只有溫熱風輕輕灌進窗戶,龍譽對著那空蕩蕩窗戶看了片刻,才有緩緩把頭扭回來。
只是她才扭回頭,就被身前一道黑影驚得站了起來,呈警惕狀。
“阿妹怎麼一驚一乍?”燭淵看著面前眼裡陡然漫上警惕與凌厲龍譽,淺淺一笑,走到了桌子另一側竹椅前,坐下,“瞧著阿妹望著窗戶出神,莫非是不捨得我離開?”
龍譽瞧見是燭淵,復椅子上坐下,沉默不語,實則心裡氣得咬牙。
“阿妹倒是應我一句話,不然多顯得我囉嗦。”燭淵有些抱怨道,抬手捧過了被龍譽嫌棄裝著甜茶陶碗,“既然阿妹不喜歡這甜茶,那我就不客氣地享用了。”
燭淵說完,便咂咂徑自飲了起來。
“難道阿哥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嗎?”龍譽咬牙笑著終於回了燭淵一句話,這個該死白麵小男人,明明一身銀鈴鐺,偏偏走起來一丁點聲音都沒有,便是連他來到她面前,她竟也沒有感受得到他氣,真是厲害氣法。
“阿妹不是說我是老妖怪麼?那又怎麼會是人嚇人呢?”燭淵將手中茶碗放下,習慣性地將手肘抵桌上,用手心撐著下巴,微微斜著腦袋看著龍譽,笑容淺淺。
龍譽也學著燭淵模樣,將手肘抵到了桌上,撐著下巴,微斜著頭看他,笑道:“阿哥不是說了自己是人不是妖嗎?我自然是相信阿哥話?”
這個該死小男人,是不是少些時候不來氣她,他就會心裡不舒服?
“阿妹真相信我說話麼?”燭淵盯著龍譽眼眸,將她心底想法完全洞穿,“而且阿妹猜錯了,我不是來氣阿妹,我是來逗阿妹。”
“……!”龍譽激動得又站了起來,一臉憤憤,看著燭淵笑臉,一千一萬個想他臉上踩上一千個腳印,為何她心裡所想他都知道!?他到底有什麼妖法!?
“阿妹,乖,坐下,你不是四肢還疼著麼?這會兒不疼了麼?”龍譽激動讓燭淵嘴角笑意深,那眼神,讓龍譽覺得她他眼裡,就像是個無所保留透明人,只聽得燭淵又繼續道,“阿妹這次依然猜錯了,我可不會妖法。”
龍譽終於又被燭淵惹得暴怒,一拳砸到了桌子上,力道之狠,使得四隻桌腿都齊齊碎裂,只見她冷冷地盯著燭淵,語氣也冷冷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阿妹生氣了?”燭淵嘴角笑意斂去,慢慢站起身,走到了龍譽面前,靠近她耳畔,輕聲道,“我意圖麼?阿妹不要急,這個自會讓你慢慢知曉。”
“還有,小野貓,不要總把我想得如同妖怪一般,我之所以能對阿妹心中想法知道得一清二楚,是因為——”燭淵又輕輕勾起了嘴角,語氣曖昧至極,“我與阿妹,心有靈犀而已。”
燭淵說完,伸出舌尖輕輕舔了舔龍譽耳垂,淺笑森森。
龍譽右手倏動,迅速移至了燭淵心口前,燭淵一把抓住了她手腕,龍譽眉心緊蹙,燭淵笑著拉著她手按到了自己心口,龍譽將眉心擰得緊,眸光變幻不定。
“阿妹是想我身上用毒麼?”燭淵捏著龍譽手腕,讓她手心緊緊貼他胸膛上,不怒反笑,“用心口正好,阿妹覺得如何?”
龍譽扭了扭手腕,欲將自己手收回,她居然一氣之下忘了這個小男人是不怕毒。
“阿妹這麼急著收回手做什麼呢?我可是給了你這麼好機會讓我我心口下毒,怎麼?是下不了手?還是不捨得?抑或說是怕浪費了自己毒呢?”燭淵卻不給龍譽收回手機會,將她手腕擒得越來越緊,讓她手心緊貼著他心口不透一絲縫隙,笑容慢慢變得陰森,“阿妹脾性可真是陰晴難定呢,前一刻還能笑得那麼漂亮,下一刻就冷得想要反手殺人。”
“阿哥自己何嘗又不是?”龍譽不再掙扎著將自己手收回,只盯著燭淵眸子,冷笑。
她從來就沒有什麼好脾性,惹了她,就要拿命來償,自來都是如此,只不過碰到了這個詭異對手,只能是個例外了。
“呵呵,我說過,阿妹這樣脾性,我喜歡得很。”燭淵輕輕笑出了聲,抬起另一隻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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