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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於他這一夜,腦子裡總是時不時地浮起這一句話。
也是因為這一句話,使得他沒有抗拒地讓她枕著他腿睡了一夜。
昨夜她跌跌撞撞地拉著他手林子裡亂躥,後她走不動了才拉著他一齊大樹下坐下。而後二話不說便將頭擱到了他腿上,一邊還緊緊地拉著他手,一邊笑嘻嘻地擺晃著自己腦袋,說著阿哥腿枕著真舒服,便睡了過去。
其實她睡得並不安穩,生怕他會突然扔下她似,緊握著他手不放。睡著了不忘絮絮叨叨道:阿哥要記住了,以後你就是我人了,不能忘了,你身上還有我印記呢!
還說,說好了,以後我來疼阿哥,以後要是有人欺負阿哥我就揍他!
還有,以後我會對阿哥好,會疼阿哥,所以阿哥不要再皺眉,不用再覺得哀傷了……
她迷迷糊糊中說了很多很多話,全部都是與他有關。她握了他手一夜,她掌心溫熱使得二人掌心都泌出薄薄細汗,那是他冰涼掌心。因為溫熱而泌出薄汗,從沒有過感覺。
夜裡涼,使得她將身子蜷了一起,將臉轉向內側,拼命地往他身體裡擠,他是個男人,經由她這麼搗弄,身體又自己有了感應,眼見她臉往裡湊,就要碰到不該碰地方了,不得不抬手將她頭移開一些。
手指碰到她柔軟圓潤臉頰,使得他一時間竟不想收回手。而是用五指輕輕摩挲著她光潔臉頰,感受她溫度。
因為他五指觸弄。或許她覺得癢,皺起眉,抬手揮開了他手。繼而用手搓了搓自己臉。討嫌地努了努嘴,繼續睡。
怕她涼著,他終是脫下了身上外褂,蓋到了她身上,也倚著樹幹休憩一番。即將天明之時,他才抽出了自己被她緊握手,本想將她叫醒,終是沒有開口。
此時此刻,瞧著她對昨夜之事竟沒有絲毫印象,讓他有些失意,又有些惱怒。
“我昨夜,說了什麼!?”龍譽開始變得警惕,她知道自己一旦喝高了就會口無遮攔,她該不是說了挑戰這個白麵小男人極限話吧?那他會幹什麼?揍她?還是變著法子折磨她?或者折磨阿孃?
燭淵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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