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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幅委屈至極模樣,“阿哥不要我了,阿哥攆我走了……”
“……。”燭淵好頭疼,不禁抬手按了按自己微跳眉心,他本就是個受不得吵鬧人,對她已經是極限了!當下便鬆開了自己捏著她胳膊手,轉身便走,龍譽軟趴趴雙腿突然間失去了唯一支撐,整個人毫無徵兆地跌坐地上。
龍譽有些怔愣又有些委屈地看著燭淵沒有轉身之意背影,突然不知哪兒來力氣,迅速爬起了身,用力往前一衝,張開雙手從燭淵身後出其不意地抱住了他。
燭淵怔愣,駐足,剛剛平整眉心,又皺了起來,卻是沒有第一時間將她推開。
“阿哥不許走,!不許走!”龍譽從身後抱著燭淵腰,小家子氣地跺了跺腳,不依不撓好似撒嬌口吻道:“阿哥不許丟下我!阿哥不可以不要我!”
燭淵抬起了垂身側雙手,正要扯開龍譽扣他腰間雙手,奈何已經醉得神智不清龍譽像是知曉一般,雙手他身前緊握一起,將他整個人都扣她臂彎中,她整個人便緊緊貼著他背。
“鬆手。”燭淵眼神漸漸變沉,用命令口吻冷冷道。
“不松!”龍譽拒絕得乾脆。
“鬆手。”燭淵再一次命令道,那帶著冷意和怒意命令不容置喙,奈何此時龍譽根本聽不懂覺不出。
“不松!不松!”龍譽將燭淵摟得緊了,將自己臉貼他寬厚背上,一幅打死也不鬆手口吻。“就是不鬆手!我一鬆手阿哥就會跑掉!”
“……”燭淵有些哭笑不得,此時此刻,任是他以怎樣方式將她推開而後走開,他自己都有些不捨,就這麼任龍譽粘身後。
她身前柔軟緊緊貼著他背,他幾乎能清楚地感受到她那兒傳來微微高些溫度,加之她摟著他還不安分,身體老貼著他背動來動去,使得她那本就不豐盈兩處柔軟隔著幾層衣衫摩挲著他背將他身體裡男人反應給蟄了起來。
於是他毫不猶豫地將她手從他腰上掰開,可他還沒走出一步,那粘人小東西竟又貼了上來。
“阿哥,你掰得我手好疼。”此時龍譽像個無賴,賴著燭淵任是如何也不肯鬆手。
“那阿妹想怎麼樣!”燭淵終於妥協,“阿妹總不會想就這麼摟著我這兒站一夜吧?”
他真是對她太過縱容了,竟讓他自己都向她妥協了,他可從未有向任何人妥協過,她倒是什麼都挑戰了他“第一次”,他這是戲弄她把自己也戲進去了,還真是不妙了。
看來,今日遊戲,是她贏了。
“阿哥,你這裡,會不會疼呢?”龍譽醉濛濛,都不知曉燭淵說了什麼,只是將她貼他背上,環他腰上左手移向他心口,輕輕摩挲著,語氣有些哀傷,“阿哥其實不是疼我,而是恨我,對不對?”
龍譽動作讓燭淵眼神徒然一寒,心因為龍譽這突然動作而狂跳不止,與此同時,他也能清楚得感受得到,他背上她那驟然加心跳。
“阿哥,你養眠蠱做什麼呢?又為什麼要對自己下蠱呢?”龍譽語氣變得愈來愈悲傷,雙手將燭淵摟得緊,緊得似乎是將自己溫度全部傳給他,“阿哥曾經吃過很多苦,受過很多折磨,對不對?”
燭淵未有說話,只是垂身體兩側雙手慢慢握緊,眼神冰冷而痛苦,似乎極力壓制著心底翻騰情感。
龍譽摟著燭淵腰,從他身後轉到了他身前,將臉貼到了他狂跳不止心口上,呢喃道:“那是不是從沒有人疼過阿哥呢?”
若是有人疼他愛他,又怎麼捨得讓他去受那樣苦,她覺得他生命很悲涼,並不像他人看起來那麼什麼都不乎。
“那以後我來疼阿哥,好不好?”龍譽燭淵面前慢慢抬起了頭,迷濛眼裡是心疼和堅定之意。
燭淵垂眸看著龍譽眼睛,心尖一顫,眼裡情感捉摸不清,只聽他冷冷一笑,滿是諷刺:“阿妹是我什麼人呢?憑何來心疼我?”
龍譽眨了眨眼,似乎理解燭淵這句話,後將雙手移到了燭淵雙頰上,雙手捧著他臉,與此同時踮起腳尖,微閉起眼吻上了燭淵帶著涼意唇!
“這樣阿哥以後就是我人了!以後,我來疼阿哥!”
78、我此生、非她不娶
若我不對自己下蠱,我早已是枯骨一具……。
龍譽從夢中驚醒,猛然睜開眼之後便是刺目亮白光線入眼,一瞬間有些適應不了,不由抬手到眼前遮擋。
腦袋裡還有些昏昏沉沉。這已經是天亮了?是哪兒呢?她昨夜沒有回到蓮花阿姐家嗎?她昨夜似乎喝多了,喝醉了,好像做了什麼事,又好像說了很多話。可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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