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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會娶我愛女人。”
他似乎,又看到了他可愛阿妹對他笑,黑亮大眼睛變成月牙兒,很是可愛,迷亂了他心。
“少主,她是誰?”墨衣從白衣男子神色中覺到了不安:“能否告訴屬下?”
“一個苗族姑娘,”白衣男子坦白,這是他第一次向他人坦白自己心。
是,他非她不娶,即便與天下為敵,也所不惜。
墨衣震驚得說不出話來,忽然之間他覺得他犯了天大錯,他不該把林家大小姐逃婚事告訴少主,而他只知道少主心中有人,林家大小姐逃婚,或許還有轉圜餘地。即便不可改變,娶進門當側室也是沒有問題,可是他沒有想到少主哀傷竟是苗人!
要知道,苗疆五毒教是中原敵人,而且莊主厭惡便是苗人!“少主這是,要與莊主為敵嗎!?”
“少主,你瘋了嗎?”墨衣顧不得身份,雙手緊緊掐住了白衣男子手臂。
“我沒瘋。”白衣男子輕輕拂開了墨衣手,眼裡笑容有不顧一切味道:“我此生,非她不娶。”
苗疆,聖山西面山腳,一間小小木屋,茅草搭頂。
“你就住這兒?”曳蒼看著面前那間又小又破木屋,有些不可置道。
“嗯。”林嬋嬋點了點頭,面色有些蒼白,從小戳兒背上慢慢地下地,拄著手中如小孩半個胳膊粗樹枝艱難地走到了門前,一邊艱難地走一邊衝曳蒼道:“好人,謝謝你送我回來了,好人也進屋歇歇吧。”
那日自林嬋嬋說過那令人不可思議話後,曳蒼沒再與她說過一句話,爬上地面之後便找來一枝結實樹枝扔給她,而後將她扔上小戳兒背,也不管她腳上和腿上傷,只一路走走停停,任她停下自己摘草藥敷自己傷口上,他只旁跟著,仍舊一言不發。
林嬋嬋也沒有再說一句話,一路上只咬牙忍痛處理自己傷口,曳蒼遞給她食物她就吃,末了就說一聲“謝謝”不多言一語。
一路上曳蒼覺得她像變了個人似,不哭不笑也不說話,和他前一次見過她模樣和地縫裡她簡直判若兩人。
花了整整五天時間,他們才從聖山南邊山腳走到了北邊山腳,看到那間小木屋時,曳蒼終於忍不住吐出了他這些天來第一句話。
這麼破屋子,幾場風吹雨打就會垮掉,她是怎麼住?聽到林嬋嬋一聲“謝謝”時,竟讓曳蒼心裡有些不是滋味,畢竟他這幾日根本就沒管過她。跟著她一起回來純屬只是為了瞧瞧她住何處,萬一她真個圖謀不軌中原人,他還尚算有處可尋。
正曳蒼覺得心裡有些彆扭之時,他瞧見了林嬋嬋背上一道長長傷,當是那日他揹著她一不小心往下滑劃到土壁中夾著尖利石頭而致。只是,一路上他未曾關注過她所以未曾注意,如今她走到他面前去推門,他才看清楚。
只見那破損衣服之下,傷口正流膿,當是她幾天給傷口上藥而看不見且雙手夠不到緣故。加之一路上小戳兒背上顛簸致使傷口化膿了。
“等等。”就林嬋嬋推開門一瞬間,曳蒼叫住了她,而後大步走到她身邊。
林嬋嬋不解,抬頭望著他。
曳蒼此時才發現才短短五天,她整個人似乎消瘦了一圈,眼下有青黑,面色蒼白,雙唇也泛著淺淺白,唯獨一雙眼睛烏黑瑩亮,如之前一般。
“你背上憂傷,為何不說?”曳蒼眼神凌厲地盯著林嬋嬋,口吻真像是責問一個做錯事孩子。
林嬋嬋立刻往後倒退一步,堤防似立刻將雙手放到了身後,想要以此遮擋住自己背上袒露外傷口。
林嬋嬋反應讓曳蒼極為不悅,眼神愈加凌厲,冷聲道:“怎麼?中原小娃娃,此刻倒怕我吃了你不成?”
林嬋嬋沒有反駁,眼裡也沒有驚慌之意。只是定定地望著曳蒼,突然間眼眶裡溢滿了淚水。
“和你說,你會管我嗎?”曳蒼不問還好,這一開門林嬋嬋只覺萬分委屈,大滴大滴眼淚開始啪嗒啪嗒地往下掉,一發不可收拾,似乎將她這幾天委屈,全部傾瀉出來,“你就沒想過要管我,和你說,有用嗎?”
林嬋嬋即使是哭,也哭得很矜持,只是緊緊抿著唇任淚水往下掉,當下讓曳蒼變得有些手足無措起來。他這輩子,受不得女人哭了,簡直比捅他一百刀還可怕。
“你既然討厭我,為什麼還要送我回來?”林嬋嬋低低抽泣著,因著自小所受教習,使得她即便再傷心,也只是落淚而不哭出聲。配著她漂亮眼睛,倒是有一種梨花帶雨別樣味道。
只是曳蒼此刻沒心思欣賞這些,而是覺得頭皮發麻,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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