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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苗疆活了整整十年,後八年全是為她,他離開苗疆再次踏回中原,是為她不受傷害,他背上殺父弒妹罪名,使得中原武林陷入大亂之中,仍是為她,她做這一切,只是為了能與她一起,像從前苗疆那樣歡愉地生活一起,可是,她眼裡已經沒有他。
如今他站她面前,就像是一個自取其辱小丑,他本想著不顧一切到苗疆去找他,無論用何手段,只要她心能對他言及一點點男女之愛,無論他是死是活,都要將她搶到身邊來。
可是,如今,什麼都不必了。
看著她仍然義無反顧地將他護身後,看著她毫不猶豫地說她乎他,他覺得他這麼多年來,都是演著一個笑話,可悲笑話。
“小哥哥,對不起。”一瞬間,龍譽覺得白雎頎長身子有些搖搖欲墜之感,心痛得難以名狀,可她除了說“對不起!”她不知曉還能用什麼話來撫慰她愛小哥哥。
如今他們,僅僅一個簡單擁抱,只怕要做都是艱難。
“阿譽,我說了,我不需要你對不起,你很好,你沒有什麼對不起我。”白雎淡淡笑了,笑得極其溫柔,“你仍是從前那個良善阿譽,林大將軍能你手中長眠而去,我想這也是他大願望。”
曾經,她趴他肩上笑著說,她阿爹肯定是個又高大又威猛同時又很英俊很溫柔人,而她雖然恨林大將軍,可他不相信她對林大將軍會恨到要手刃地步,除非是林大將軍自己要求。
他了解阿譽,她從不無情濫殺,何況是對與她有骨血之親生身父親。
“白大少主,你情話說夠了,酸話也說夠了,那就請該殺就殺,該打就打,不要再耽誤我們時間可否?”燭淵鄙夷且聊賴聲音極不合時宜地響起,“還有,阿妹,你們這樣看得我一身雞皮疙瘩都能抖下來煮湯了。”
“……”龍譽很想踹燭淵一腳。
“阿譽,能否讓開讓我與大祭司過一回手?”白雎只當對燭淵視而不見,對他話充耳不聞,向龍譽溫柔道。
龍譽心緊擰著不安著痛楚著,正有些怔怔時,主演按下了她擋他面前手臂,終是走到了她面前來。
“白大少主要交手人是我,問我即可,何必多此一舉問我阿妹,我若是點頭答應,我阿妹也絕不會反對,對麼?我阿妹?”燭淵嘴角含著笑,往後微微側頭,睨著眼看龍譽,特意將“我”兒子咬重,眼角餘光瞥到白雎將劍柄握得緊得不能再緊手,嘴角弧度揚高,“這應該稱作什麼呢?男人間鬥爭?嘖嘖,阿妹,你臉長得挺不錯,挺有面子,讓我們兩個大男人這麼光明正大地開打搶你,待會兒記得和我說說感受。”
“……”
燭淵說完,抬手將怔自己身後龍譽推到了一邊,龍譽,緊抿著唇,退至一旁,她雖對燭淵說話很吐血,可她還是知道,男人間交手,女人不可插手,尤其是這個白麵小男人,他既已站到了她面前,那就是無論她如何勸阻,這場交手都不可避免,所以,已經沒有她說話餘地。
她能做,只能是靜靜旁看著,只能期盼著他們誰也不要受傷。
“阿妹放心,我對你小哥哥命還不感興趣。”燭淵話雖是對龍譽說,然而卻是面對著白雎,眸中深意幽,“白大少主,為搏佳人心,連命也不顧了,值得麼?”
白雎淡淡淺淺笑著,抖抖手中長劍道:“大祭司,多說無益,手上說話吧。”
燭淵斂起嘴角淺笑,雙臂微抬。
森然劍氣煞氣,一瞬間小小院子猛烈碰撞著,夾帶著寒風如颶掀翻了瓜棚,將植著青菜泥地一併削了起來!將林龍心愛院子數摧毀!
黑泥緊抱著林龍事故壇站廊下看著這殺氣倒卷一幕,完全驚怔住了,忘了去護哪些他也極愛瓜棚菜地,升值忘了呼吸,雙目一瞬不瞬地頂著院中那一白一黑如刀刃般烈烈碰撞一起身影,看著那殺氣凜凜白光劍影,任寒風夾著殺氣如刀般撲面,他也一動不動。
好神獸,到他幾乎看不清他們一招一式。
龍譽同樣也震撼了,他們這一次交手,竟是比上一次不知烈上多少倍,竟讓她有一種不死不休錯覺,她想張口讓他們停下,可是那撲面劍氣厲風讓她如何也張不開嘴。
殺氣猛烈撞擊震盪開崇禮使得整個屋房都微微震動,黑泥開始覺得雙耳嗡鳴,抱著罈子雙手不受控制地發顫,呼吸變得急促,屋房廊頂震盪得愈加厲害,樑上灰塵撲撲往下落。
龍譽也開始覺得腦袋有些脹痛,雙手十指也如黑泥一般微微抖著,他們再不停下,不僅他們自己大受重創,便是連旁人都將無命!
龍譽匯聚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