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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清山泉味。
看著看著,龍譽不知不覺地微微揚起了嘴角,不可否認,他確實很漂亮。
“阿妹覺得我好看麼?”就龍譽兀自傻笑時,燭淵驀地睜開了眼,嘴角含笑,語氣有七分慵懶,兩分玩笑,一分溫柔。
龍譽驚得往後跌坐地,看到燭淵仍舊維持著將臉埋棉枕中淺笑模樣,不禁有些慍怒,“你沒睡著!”
“睡著倒是睡著了,只是阿妹進來之時弄出聲響太大,把我吵醒了。”燭淵沒有坐起身打算,只是將擋眼前幾縷髮絲撩至耳後,“不過沒有睜開眼而已。”
燭淵說完,小小地打了個哈欠,而後將整張臉一齊埋到棉枕裡,睏倦不已模樣。
“你——”龍譽刷站起身,本是想破口大罵,可是看到燭淵一副模樣有似撒嬌,升起火氣便莫名地消褪。
“阿妹,困不困?”燭淵微微轉頭,將一隻眼從棉枕中露出,關切似看著龍譽,“要不要一起睡?”
“阿哥大清早把我叫來,就是為了讓我與你一起睡覺?”龍譽眼角微微抽搐,咬牙切齒地瞪著床上燭淵,這個白麵小男人,嘴裡就沒吐出過一句好!
“這倒不是。”燭淵也回答得坦白,“只是現下倦得很,不想說。”
“……”
龍譽一副牙癢癢模樣讓燭淵心情大好,尚有一半掩棉枕中嘴角揚了起來,“阿妹果然不適合鬱鬱寡歡,有血有肉面不藏色才適合阿妹,看來這大半個月時間,阿妹自我恢復得很好。”
“因為我想明白了,我不必要與曾經過不去,我眼睛,必須向將來看。”龍譽不閃不避,直視著燭淵眼眸,說得坦蕩自然,那股由內而外散發出對未來自信與期待使得她整個人熠熠生輝,美得讓人移不開眼。
燭淵看得出了神,再輕輕一笑,慢慢坐起了身,伸手拍了拍床沿,笑道:“阿妹,來,坐。”
龍譽雖然有些排斥燭淵這亂糟糟床,心想著這麼個有潔癖人,竟然愛乾淨不愛整齊,真是神奇,倒也不抗拒,爽地坐到了床沿上,她可是男人窩裡滾爬過人,這有什麼。
“阿妹,想我麼?”龍譽一坐下,燭淵便歪著頭開門見山地問道。
龍譽睨了他一眼,臉不紅心不跳且毫不給面子地斬釘截鐵道:“不想。”
“我阿妹還是一如既往有趣,若是換了別個姑娘,聽著這麼一句話,不知早已羞成何種模樣了,偏偏阿妹就是與眾不同。”燭淵笑意濃濃,彷彿連眉眼都染上了笑意,“這樣阿妹,才是我所喜歡。”
“而阿妹話呢,則是絕對口是心非。”燭淵往龍譽湊近一分,“阿妹不要忘了,你心裡想些什麼,一般是瞞不了我。”
龍譽卻沒有笑,只是注視著燭淵含笑眉眼,“那阿哥喜歡我什麼?阿哥不是恨著我嗎?”
這是她心底疑問,一日不得解,她就覺不舒坦,總覺他對於她說,都是飄渺不定,時而近,時而遠,時而熱,時而冷。
她想要,很簡單,也很明確,即便從前她堅決地認為她不需要情愛也很明確,要麼明確愛,從一而終,要麼不愛,一分一毫都不牽扯。
“我確實是恨阿妹。”燭淵不否認,嘴角笑意仍,只是眸中笑意再慢慢變冷,“可我也不否認我喜歡阿妹。”
“只是阿妹自己也知道,喜歡不是愛,喜歡只是一種很淺很淺情感,可有,也可無,根本無法做到能為對方交付生命地步,就連完全信任都做不到。”燭淵說著,抬手撩起了龍譽一縷髮絲,指間繞著圈兒,“就像阿妹對我一樣,只是喜歡,並非是愛,對麼,阿妹?”
“所以阿妹心中所想要明確愛,我給不了阿妹答案。”燭淵將龍譽髮絲繞到了頂端,手停到了她鬢邊,看著她明亮如泉般眼眸,拇指指腹輕輕摩挲上了她臉頰,語氣涼淡卻不失溫柔,“阿妹知道,我心早已死了,融進一個你,是連我自己也震驚愕然事情。”
“況且,連阿妹一個擁有正常心人都還未有真正地做到愛,又豈能奢望我回應如此炙熱深刻情感?”說到後,燭淵輕輕嘆了一口氣。
他從未有任何人面前坦白過自己心,他恨她,但他也確乎她,只不過這樣乎不是愛,他雖未愛過,卻深知什麼叫愛,就像他深惡痛絕師父對師孃那樣,像他對她所說故事裡苗族少女對中原男子那樣,像布諾對朵西那樣,他對她,僅僅停留意程度上,離可以毫不猶豫為對方交付生命,可以為對方無條件付出還很遠很遠,若不是眠蠱,倘若生死關頭,他選擇會是放棄她,而不是與她同生共死。
這就是喜歡與愛區別,還沒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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