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部分(第3/4 頁)
大兄弟,站軍姿……
燭淵陰沉著臉,一言不發地將龍譽帶到了她寢殿,將她扔到了竹床上。
龍譽是第一次進到蚩尤神殿後殿,只來得及發現這兒很寬也很空,便被燭淵不帶一絲溫柔地扔到了床上,然而背部觸碰到不是硬巴巴竹床面,而是墊著軟被竹蓆,雖然是被扔下來,倒也不疼。
不過,這兒似乎是他寢殿,她身下是床,如此情景,她不禁想到了尚年少時見到那個令她作嘔畫面,如今她還記得那半舊半竹床因為床上之人動作而發出咯吱咯吱聲,那是她聽過刺耳聲音。
“阿妹這麼關心我,是想要幫我解決問題麼?”燭淵站床邊,俯視著床上裹著棉布巾龍譽,似笑非笑,而後將手放到了鬆鬆掛自己腰間棉布巾上,墨黑如深潭眼眸中有欲褪又起慾望。
“不!我不要!”龍譽堅決拒絕,兩眼死死盯著燭淵雙手,生怕他一個沒忍住就把那擋住那重要部位棉帕給掀了,她雖然能臉不紅心不跳地幫別人評判長短粗細,可那是年少時,還能勉強用少不事來解釋,如今莫說再讓她去挨個評判,就是讓她評判一個,她都沒法做到,何況是他,“你有五兄弟,他可以幫你大兄弟忙!”
燭淵後一點殘存慾火完全被澆熄,就算沒有什麼五兄弟五姑娘,他大兄弟已經自救了。
龍譽看著燭淵那被頂得脹鼓鼓棉布巾慢慢癟了下去,終於完完全全地舒了一口氣,好險好險,她還真不想被壓,太噁心了,接受不了。
不過,好奇怪,“阿哥,你大兄弟還能自己解決問題?”
可是她話剛剛說完,便被燭淵狠狠堵住了,牙齒碰到方才被咬破地方,又開始疼了。
燭淵像懲罰她一般,吻得粗魯,而後再一口咬住了她臉頰,她粉撲撲地臉頰留下兩排深深牙印,直到聽到龍譽倒吸一口涼氣聲音,才滿意地鬆開嘴,用舌頭自己深深齒印上舔了舔,溫柔卻嚴肅道:“這是對阿妹懲罰,阿妹記著了,以後不能再說這樣不該女兒家說胡話。”
這些胡話,真是猛烈得將他所有慾望拍死,再拍死,拍得魂飛魄散。
“這有什麼,憑什麼男人能說女人便不能說。”龍譽一說話便覺臉頰生疼,不滿地反駁道,“小哥哥這麼說,沒想到阿哥也這麼說。”
燭淵眸光驟然變冷,小……哥哥?
龍譽還沒看懂燭淵情緒變化,便見燭淵扯過整齊疊好放裡側薄被蓋到了她身上,與此同時將裹她身上棉布巾取了出來,而後轉身往床頭一側走去了。
燭淵一言不發讓龍譽覺得不解,只覺著他似是有些慍怒,便也識趣地悶悶沒有再說話,不大一會兒,將臉向床外側別去,只見燭淵已經穿好了衣褲,正往外走去。
龍譽看著燭淵背影,看著他溼漉漉長髮散身後,想要叫他,卻又覺得即便她喚了他他也不會回頭,便只定定地看著他背影慢慢向寢殿外走,後拐了一個彎,消失她視線裡。
其實她想跟他說,溼著頭髮不好,只是她卻沒有注意到她自己頭髮也還是溼著。
燭淵走到前殿,坐到了那獨屬於他石椅上,背斜倚著椅背,眼瞼微垂,似沉思。
小哥哥,真是親暱稱呼,中原公子麼?呵……
燭淵石椅上坐了一夜,一夜未見他抬過眸,也不知他睡了與否。
“大人。”當次日第一縷晨光斜斜到殿外時,殿門處傳來了布諾低沉聲音,有些驚訝,“大人這兒坐了一夜未眠?”
燭淵微微抬眸,沒有回答布諾話,只淡淡問道:“曳蒼下山了?”
“嗯,才下山。”布諾深知燭淵沒有回答問題無須再問,只簡明地說了自己要說之事,說話時候眼裡有未加隱藏擔憂與不安。
“若是擔心曳蒼,只管跟著便是。”燭淵知道布諾心中所想,淡淡一笑,“回來準備聖火點燃儀式便可。”
“曳蒼性子易衝動,若有萬一,無論如何也不可讓他失控。”燭淵幽幽補充,“你跟著也好,若是沒有萬一,那是好。”
布諾心中感動,應了聲是,轉身大步離開了。
誰道大人冷血無情,只是大人將自己心冰封了而已,大人從不會像任何人表露自己心底情感,就像此刻,他心中關心曳蒼,卻絕不會直說。
也罷,就算全天下都無人瞭解大人,他們也會為了大人義無反顧。
聖山山腳,晨曦傾灑,斜過層層疊疊繁枝茂葉,落下一地光斑,雖然明亮,卻已是慢慢退卻灼人溫度,夏日慢慢離去,夏末已至。
林蟬蟬牽著小戳兒,臉上洋溢著興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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