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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喜好,帶阿孃離開。
如今這大好機會就擺眼前,即便真實性還尚未可知,不過她願意一試,機會,有總比沒有強,況且她相信自己,她不信她就逃不出這個白麵小男人手掌心。
“自然當真,我對阿妹說過話,何時有假?”燭淵依然淺笑,“阿妹那麼危險時候我都捨得出手相救了,又怎捨得騙阿妹呢?”
“可以帶著我阿孃?”龍譽注意著燭淵神色,似乎要從他表情中搜尋出他話中虛假,可她發現他與尋常無異,想著他堂堂大祭司,騙她一個對聖山來說還什麼都不算人做什麼,便換了個問題。
“當然。”燭淵聲音很淡,似乎很是無謂,“那麼阿妹想要多少時日來行動?”
“十日足矣。”龍譽說得自信,連帶著嘴角也不自覺地微微上揚。
“好,那我便依了阿妹意,給阿妹時日時間去逃出我所能掌控範圍。”燭淵淺笑著替龍譽理了理耳邊髮絲,顯得很是寵溺,使得朵西看著他動作心慌得厲害,心底想要說什麼,卻始終張不開嘴。
“那若是十日後我尋得到阿妹呢?阿妹有當如何?”燭淵說這話時候抬眸看了朵西一眼,朵西似乎讀懂了他那雖帶笑意卻寒冷無比眼神,仍舊保持沉默。
龍譽微微昂了昂下巴,“那便任憑阿哥處置。”
“呵呵,阿妹這副模樣,倒是對自己自信得很,哪裡還用得著我處置呢。”燭淵淺淺一笑,將停自己左肩上紅雪拿了起來,放到龍譽肩頭,“不過若是我尋到了阿妹,阿妹就要留聖山陪著紅雪一輩子,紅雪可是喜歡你得緊。”
“不對,是陪著我一輩子。”燭淵說著靠近龍譽耳畔,輕輕吐氣,說罷又看向朵西,嘴唇輕勾,“是這樣子麼,朵西姑娘?”
朵西只覺喉間一陣乾澀,艱難地吐出一個字,“是。”
“好,就這麼定了。”龍譽往後退一步,退開燭淵曖昧,神色冷靜,“那麼事不宜遲,我現就帶著阿孃離開。”
龍譽說罷,轉身就要拉朵西手,卻被燭淵抬手一擋,“阿妹這麼急著走是幹什麼呢,還怕我吃了你們母女不成麼?”
“倒不是怕阿哥吃了我,不過是擔心阿哥過會兒會反悔而已。”龍譽也學著燭淵淺淺笑意,無謂口氣,其實她這麼急著確是擔心這個白麵小男人會反悔。
“阿妹心裡,我就是個會出爾反爾人麼?”燭淵將手抬至龍譽肩頭處,紅雪便從龍譽肩頭跳到了他手心,燭淵輕點著紅雪背,道,“不過是想讓阿妹將身上傷養好了之後再離開,阿妹你現這樣身子,連自己都護不了,能護得住你阿孃麼?”
龍譽臉色一沉,身體裡那股惹人煩燥熱經燭淵這麼一說感覺明顯了,肩上和背上傷似乎又開始往外沁血,他說得沒錯,她要拖著這身子與他玩追逐躲藏遊戲,只怕她勝算會很小。
“阿妹隨我去療傷如何?”燭淵笑得和煦。
龍譽輕輕一咬牙,轉頭凝重地看著朵西,堅決道:“阿孃,等著我,我會帶你離開這兒。”
說罷,不再看朵西,轉身走了,燭淵目光從朵西面上掠過,面色未改,也轉身離開。
“阿譽!”就龍譽走出屋門時,朵西忽然叫住了她,龍譽停下腳步,轉頭看著朵西。
朵西唇有些微微顫抖,後抖出一句,“阿孃很好,不用擔心阿孃。”
龍譽衝她咧開一記大大笑容,走了。
朵西跌坐地,不過是一場勝負早已分明遊戲,本就不必要開始,奈何她勸不動阿譽,大祭司眼神也警告她休要多說一句話。
大祭司終究是恨極了她們,所以才這般玩弄阿譽,可是這本不關阿譽事,她什麼都不知道,現卻要來承擔當年她們當年造下罪孽。
只希望阿譽能好好,什麼都不要知道,好好地過一輩子,即便她不能再向從前那般隨心所欲,也再也完不成佑納心願,如今她只求阿譽能好好,阿譽何其無辜。
難道這也要成為奢望嗎?
“阿妹如何這般沉默安靜呢?安靜得都令我有些不習慣。”紅雪龍譽面前爬著,燭淵她身後慢慢走著,清脆銀鈴聲,風吹樹葉沙沙聲,燭淵淺笑聲音摻和其中。
龍譽只是跟著紅雪向前走,沒有回頭,也未曾回頭。
“讓還是一身傷我帶著阿孃離開,阿哥不是比較容易尋著我嗎?”她不明白這個白麵小男人為何沒有責罰她偷偷找到這兒來,不僅如此,非但沒有發怒,竟還給她機會帶阿孃離開,現下竟還讓她治好了身上傷再離開,他心裡,到底想都是些什麼?
“阿妹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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