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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鳳不如南詔的二王子,阿哥為何會這麼說?那個二王子又是什麼人 ?'…'”
“南詔二王子在崇尚黑色的王室烏蠻血脈中,是鶴立雞群的唯一白蠻。”燭淵說得不疾不徐,“他叫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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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爨(,四聲)蠻,南詔境內的民族以爨蠻為主,而又分為東爨烏蠻和西爨白蠻。王室族屬於烏蠻,貴族多屬白蠻。此外,另有“和蠻”(今哈尼族先民)、“盧蠻”(今傈僳族先民)、“磨些”(今納西族先民)、“尋傳”(今阿昌族先民)、“裸形”(今景頗族先民)、“金齒”(今傣族先民)、“望蠻”(今佤族先民)、“朴子蠻”(今德昂族、布朗族先民)等少數民族廣泛分佈各地。南詔是一個由多民族共同組成的地方政權。
199、我的阿妹這麼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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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詔二王子誠節,生母卻不是尊貴的烏蠻,而是白蠻之中的平民,相傳這二王子的生母少時是個無歸屬的孤女,因被某戶白蠻人家收養,故也屬於白蠻。”燭淵與龍譽並肩而行,將自己所知道的告訴她,“這便是說,這是一個連民族都沒有的女子,然而偏是這樣的女子,不僅入了皮邏閣的眼,進了宮,更受盡了皮邏閣的寵愛。”
“阿妹身為女人,自當知道女人的嫉妒之心當有多強,就是連一個臨盆的女人都不放過。”燭淵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嘖嘖,那場面,真是將嫉妒一詞展現得淋漓盡致。”
“一個剛剛生產完的女人,被一群女人揪著頭髮拖下了床,阿妹可以想象,那淋淋的鮮血拖了一地的畫面,該是多麼別樣。”燭淵忽然笑得陰邪,“然後,她就被活生生扔進了蛇堆裡,那花花綠綠的蛇爬上她的身體,繞上她的脖子,她便在撕心裂肺的喊叫聲中生生受毒蛇噬咬而死。”
“阿妹可以想象,她死時的表情該是如何的怨恨?死不瞑目的模樣又該是如何的美麗?”燭淵嘴角的笑容變得愈來愈陰邪,讓龍譽的眉心慢慢蹙起,“然後便是那個她至死仍求對方放過的剛出生的孩子,阿妹知道那些女人管他叫什麼麼?”
龍譽忽然鬆開了執著馬韁的右手,轉而握住了燭淵垂在身側的左手,自掌心蔓延到心底的冷意讓她的心陡然一緊,只聽燭淵一聲輕笑,“她們叫他‘野種’,一個留在世上只會禍害南詔的孽種。”
“阿妹知道什麼是野種孽種麼?”燭淵忽然慢慢轉頭看著龍譽,微微往下彎的眸子裡滿是笑意,卻讓龍譽的心揪得生疼,抬手正要捂住他的嘴不讓他胡說,燭淵卻已淺笑道,“就像我一樣。”
龍譽還是捂住了他的嘴,雙腳提力,縱身躍到了燭淵身後,與他共騎在一匹馬背上,捂在燭淵嘴上的手感受著他帶著涼意的鼻息,沒有覺出他有任何異樣才將手移到他的腰間,一手從輕輕環住了他的身子,一手牽著自己的黑馬。
“阿哥,我不想聽了。”龍譽將額頭抵在燭淵的背上,悶聲道。
她不想讓他想起過往的事情,她不想他難過,她會覺得心很疼很疼。
“阿妹是覺得我還過不了心中的那道坎,阿妹是否太小瞧我了?我本就是孽種,沒什麼說不得的,我自己也早就接受這個事實——”只是,燭淵的話還沒說完,龍譽便毫不留情地張嘴在她後頸狠狠咬了一口,突來的疼痛讓燭淵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卻繼續笑道,“那好,為了我的身體免遭阿妹尖牙的殘害,我換個說法。”
龍譽又是用力咬了一口才鬆口,用力哼了一聲。
“阿妹現在肯定想知道那個小野種,嗯,不,小娃娃是怎樣活下來的。”就在龍譽在燭淵背上用力給了一拳時,他立刻笑著改口,“說來也算他命不該絕,在那群女人心滿意足地看著他的生母被折磨至死時,一個滿臉褶子的侍女把他放進了菜筐裡,帶出了宮,為他撿了一條命。”
“皮邏閣就這麼任由他的女人們將他最愛的女人弄死?”龍譽將眉心擰得緊緊的,忽然在燭淵背上用力掐了一把,“所以中原男人和洱海的男人就是賤!一個女人還不夠滿足!?”
“阿妹,你輕點,那是別的男人犯賤,可不是我犯賤,你的手別往我身上掐,多冤呢。”燭淵嘴角終於浮上了一絲髮自內心的淺笑,嘴上卻是嫌棄的抱怨。
“阿哥要是也這麼犯賤,我就是拼盡老命也要把你的命根給割了,讓你死不了也快活不了!”龍譽咬牙切齒地憤憤道。
燭淵微微一怔,繼而昂頭笑出了聲,笑聲朗朗。
“不準笑!有什麼好笑的!?我說的是事實!”龍譽輕環在燭淵腰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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