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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子玉的房子比他的要小,但是要乾淨的多。院子裡一排排的花草看著舒服聞著也香。大門虛掩著,估計是這丫頭忘了關了。於是徐淵也沒多想,直接進了門就朝廚房走去。廚房裡很明亮,比他那個髒兮兮的廚房不知好多少倍。拿了一袋鹽後正欲回去,忽然聽到旁邊衛生間裡似乎有動靜。
難道有情況?徐淵心裡咯噔一下,最近小區沒少有人反映家中被盜,於是他心中一急:朗朗乾坤,昭昭日月,和諧社會一片大好,尼瑪大白天進賊了,這還了得!
怎麼說也是擼過數年青春期的高手,徐淵自信手上功夫還是有一點的,最起碼握棍子比別人握的緊。於是藝高人膽大的他便順手抄起牆邊的拖把,貓起身子,躡手躡腳的擰開了衛生間的門。
門乍一擰開,裡面的聲音悄然而止。
徐淵探了半個身子進去一看:大理石地板,水漬淋漓,白的發亮。兩個凳子,塑膠的,一個站著,一個肚皮朝天。衣架,不鏽鋼鉤子,幾件女人衣服掛在上面,隱隱有肉色布片出現,初步目測是內衣。洗漱臺,瓶瓶罐罐,眼花繚亂,一瓶相宜本草沐浴露正張著嘴,不斷有乳白色液體流出。馬桶旁邊是透明小間,洗澡專用,噴頭熱水,滴答有聲,初步目測無人。這邊靜悄悄,那邊也靜悄悄。往裡看,霧氣騰騰;往外看,熱氣濛濛。
氣氛不對呀,有點小詭異。
徐淵手心冒汗,睜眼,貓腰,舉著拖把,以鬼子進村狀做緩慢推進,等到身子完全探入衛生間時,忽然,耳邊風聲驟起,未及躲閃腦袋已是一疼!
“流氓!臭流氓!打死你!”一個裹在浴袍裡的女人不停的用手裡吸馬桶用的皮搋子朝徐淵打去。可憐的徐淵抓賊未成反而被當成了入室欲行不軌的臭流氓暴打一頓。
“停手!停手!疼啊!臥槽,叫你停手聽到沒有,再打我要反擊了,別以為你是女人我就不會打你!”
女人發起瘋來還真不是蓋的。混亂中徐淵眼睛被什麼銳物擦了一下,淚水模糊,也看不清女人的模樣,只感覺漫天的攻擊朝自己臉襲來,眼看恐嚇警告沒用,於是他雙手朝前亂抓去,企圖把女人的兇器奪走。
這一抓之下,女人啊一聲尖叫差點沒把他耳朵刺穿!
壞了!貌似抓了不該抓的!徐淵透過霧水淚水交織的眼睛,隱隱約約似乎看到自己的手正抓著那女人胸前的兩團!
臥槽,不會這麼巧吧!徐淵似乎有些懷疑似的,下意識的動作又緊握了兩下。
大。軟。柔。且彈力驚人!
女人真的要瘋了,她清楚的感受到胸前被男人一握,疼痛中又帶著絲絲酥麻,彷彿那兩座聖潔的山峰剛降臨了一場暴雨與陽光的雙重洗禮,那種感覺難以言語。她尖叫中往後一退,逃出了魔掌,雙臂環胸正要往門外跑時,忽然看清了侵犯者的相貌。
“徐淵!原來是你!你你……你要死了!”女人帶著哭音,猛的伸起手掌,舉在半空,不知為何又緩緩落下,終於沒能下的去手。只是,委屈的眼淚直在眼眶裡打轉轉,就差沒流下來了。
徐淵聽著熟悉的聲音,使勁揉了揉眼睛,終於認清了眼前的人。
“紫涵姐?居然是……是你?”
葉紫涵委屈而又責怪的看著他,驚恐之色未退。浴袍裹身,緊緊纏繞。精緻小臉,溼漉長髮,性感臥在玉肩。潔白的脖頸似乎發出瓷般的光芒。胸前高聳,似乎要撐破阻礙,那山下的深溝裡,流淌著沐浴後的水流。小腿盡露,如藕似玉。從上到下,凹凸有致。
單單一件浴袍,又怎能遮蓋的了滿園的春色?
徐淵幾乎要瘋了,結結巴巴才把一句話說完整。他怔怔的站在葉紫涵的面前,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在剛才摸了她的胸,而且不僅摸了還捏了一把,這讓他流氓指數直接上升到五顆星。要知道她是葉子玉的姐姐,比葉子玉大兩歲,比他大三歲,小時候經常帶著他玩,一直把他當弟弟一樣看待。沒想到現在自己居然無意中對她做出了那樣的事……
“怎麼就不能是我!徐淵,難道葉子玉沒和你說我今天來了麼?你冒冒失失的怎麼直接闖了進來了?對了,葉子玉說你今天去面試了,她在你家準備午飯,你怎麼一個人跑這裡來了?”葉紫涵一手捂著胸前一手挽著頭髮,在幾次深呼吸後恢復了往日那個大姐姐面對小弟弟時的形象,只是,一言一行都在不經意間透露著一股成熟誘人的味道。
“我……紫玉說我家沒鹽了,我就來她這裡取一點……紫涵姐,我……剛才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
“別說了!徐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