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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你要出國,那石頭怎麼辦你不是說石頭懷孕了嗎那你”
前不久魏一鳴才跟我說,石頭懷孕了,他還沒有想好到底要不要這個孩子。可是那個時候他卻告訴我,他要出國。
“是啊,懷孕有什麼,反正我和她都還年輕,等我找個時間哄哄她,將孩子給做了,到時候我先出國深造。那麼等我學成歸來,我在娶她,我又不是不負責任。你也知道北大這一次公費出國名額是多麼的難得。”
當時我聽到魏一鳴的話,我真的心情很不開心了,我雖然來自臺灣,也知道大陸這裡人的眼光,石頭是青島即墨農村,一個即墨農村的女孩子,如果打胎的事情傳到老家的話,她這輩子算了完了。人言可畏,可是在魏一鳴看來,這些都是我多慮了。
“現在女大學生打胎多了去了,你沒有看到那人流廣告都做到我們學校門口了,到時候我找一個好一點的醫院。而且石頭本來是學醫的,她都沒有覺得有什麼,你這麼緊張幹什麼打掉是我的兒子,又不是你的兒子”
魏一鳴當時根本沒有將這件事情放在眼裡。
三天之後,我看到了石頭,她看起來那麼的憔悴了。
“石頭,一鳴要出國,你知道嗎”
我提醒了一下石頭,當時她一個人走在校園裡面,形單影隻,“知道,他說機會很難得,是公費,要出去兩年呢。”
石頭帶著笑容,我可以看出來石頭心情不好,她是一定不想魏一鳴出國,而且她現在這種情況肯定是需要人陪伴,而那個時候的魏一鳴在什麼地方他天天在實驗室,為了的他的那些資料而拼搏著,為的是早點弄出論文,然後出國深造。
而石頭呢
“石頭,你不想他出國是不是”
石頭抬頭看我,先是點頭,後是搖頭。“沒有啊。出國是好事情,一鳴說他們學院是他一個人而已了。這麼好的機會怎麼可以耽誤呢。聞大,我先去上課了。”
石頭走了,我看著她的背影,突然之間感覺心好痛了。
當時一個念頭出現在我的腦海之中,我知道我不應該這麼做,可是當時我真的那麼去做了,沒辦法,寧穿石是我的鬼迷心竅了。
我去了魏一鳴的實驗室,當時他正好不在了,我看著他的筆記本還在開著,上面還是各種建模,我修改了兩個小數點了,修改了他的數值。
“聞大,你來了,我告訴你啊,馬上我要成功了,你看看”
魏一鳴指著儀器告訴我,我竟他的數值改到了理想化了,他渾然不知了,繼續跟我說他馬上要成功了,可以出國了。
當然後來的結果你也知道了,魏一鳴沒有去美國,而且還被學院點名批評了一下,說他實驗資料造假。事實上他實驗資料根本沒有造假,造假的那個人是我。
他失去了去美國深造的機會。
“是你,是你,是不是”
魏一鳴最終還是發現了我,發現了那個資料是我纂改了。事實上我也沒有準備去隱瞞他了,。
“恩,是我,我修改了你的資料了,你可以去舉報我,反正你現在也出不了國了。”是的,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至於我能不能在北大繼續學業的話,那對於我來說已經不是很重要了。
我知道我很卑鄙了,魏一鳴的家境只能說是普通,雖然在南鄉算是小康,但是想要出國那負擔太重了。他的家庭負擔不起,而魏一鳴一直有一個出國夢,是我打碎了他的夢。
“聞非執,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知道我花費了多少心血,才有這麼一個機會了,我跟你不一樣了,不是每個人都可以跟你一樣,一出生什麼都有的。我的一切都是靠我自己的雙手掙來了。跟你這樣的富二代不同。”
魏一鳴當時很生氣,也將我舉報了,然後北大開始徹查,徹查的結果我想你們也知道了,最終我被北大勸退了。
當然北大還是十分厚道的,讓我把那個學期的課程給上完了,也讓我知道後續發生的事情了。魏一鳴沒有去成美國了,整日唉聲嘆氣了。
可是有一天我發現魏一鳴突然來了精神,他甚至撇下了石頭和石頭的室友上官靜在一起了。上官靜這個女生我認識,她是保利地產老總的女兒,家裡特別的有錢了。
那天我走在未名湖畔散步,看到了石頭,她一個人躲在那裡偷偷的哭。
“石頭,你怎麼了”
我看著她,太瘦了,她消瘦的厲害。
“我,聞大,我,我”
她捂著自己的肚子,“我捨不得打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