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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客戶很少閒談,低著頭用小剪刀剪線頭。
卡卡忽然把手搭在了他的後背上,嚴熙光的動作一滯。
卡卡的語氣中有幾分緊張的說:“大哥,兩百塊錢一次,做麼?”
嚴熙光伸手將她的手臂輕輕的擋下去,面無表情的說:“你找錯人了。”
卡卡又說:“包月也行,只要你一次性給我三千,我天天伺候你。”
嚴熙光沒有說話,沉著臉繼續幹活,視若罔聞。
卡卡的語氣有些焦躁,配上她可以溫柔的嗓音顯得是那樣的奇怪:“一百一次也行。”
嚴熙光依舊弓著身子有條不紊的將線頭一一剪去,說:“孝衣的錢我不收你,你走吧。”
卡卡吸了一口氣,突然鼻子發酸,眼裡湧上一股溼熱。
她尷尬的笑了笑:“啊,那不好意思大哥,打擾了。”
“我再問問。”她說著就往外走。
走了兩步,卡卡突然又回過頭來,看著他:“對了大哥,你是不是跟木星好著呢?”
嚴熙光抬起頭來,靜靜地看著她年輕的臉龐,說:“你父親的病,不急著做孝衣,再堅持看看。”
卡卡吸了吸鼻子,兩個人說話似乎並不在一個時空,卡卡說:“那天我路過車站,看見你們倆在接吻。”
那天房東把髮廊租給了別人,卡卡追到了客運中心,苦苦央求著房東再寬限一陣,那可是她的飯碗,如果沒有了髮廊,她要拿什麼堵住父親的醫藥費缺口?
最後房東還是走了,房東說,那也是我的飯碗啊姑娘!
卡卡失落的站在客運站口,望著車子遠去,一回身,就看見沈木星從溫州的車上下來。
她剛一下車,就像是一隻幼鳥回到了樹窩一樣,撲進了嚴熙光的懷裡,嚴熙光笑著低頭用額頭蹭著她的額頭,兩個人甜蜜的說了句什麼,他就順勢吻住了她。
卡卡忽然就想起了沈冥。
沈冥親她的時候,也喜歡將她抱得很緊,手掌扣著她的腦袋,口中有淡淡的菸草味道,那是屬於年輕男孩子的清冽氣息,不像一些上了年紀的男人,口腔裡的牙縫總有一種讓人噁心的味道。
裁縫鋪裡又有客人推門進來,卡卡回頭,嚴熙光正獨自坐在木案前工作,表情是拒人千里。
卡卡善意的看著他,說:“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想提醒你,木星她媽媽,可是個狠角色,但我祝福你們。“
“謝謝。“
原來他聽到了。
卡卡說:“孝衣不用給我做了,我再給我爸治治看。“
她說完,推門出去了,嚴熙光放下手裡的夥計,抬頭看她。
她單薄的身影走進了對面的建材商鋪,關上了門。
☆、第25章
65
輾轉二月末,距離“出獄”還有三個月的時間。
沈木星已經有兩個星期沒有見嚴熙光了。
說起來還要怪老媽。
最近新聞裡報道溫州特大殺人案的兇犯在水頭附近逃竄,鎮上的居民都提心吊膽,每次沈木星週末回家,母親都要親自趕去客運站接她,又因為快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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