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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終於在眾人的注視下,那巨大的棺槨蓋子卻是終於發出了一聲讓人心驚肉跳的聲音然後停頓了片刻那“吱呀”的聲音便又繼續響了起來。
這聲音響的極慢,而且每兩聲之間的間隔時間居然也達到了半分鐘。
不得不說在這種異樣的緊張氛圍中,這樣的聲音對於眾人來說絕對可以算得上是一個折磨。
伽藍終於忍不住長長地吸了一口氣:“丫的,爺牙疼!”
其他幾個人聽到了他的話也是紛紛點頭,是啊,現在不只是伽藍芽疼,大家一個個都覺得很是有些牙疼好不好,特麼的,你說說那巨大棺槨裡面的東西,你想要開蓋子,就不能痛快地開啟,這不是故意折磨人嗎?
“我想那裡面應該是一個女人!”伽藍語不驚人死不休地道。
“何以見得?”池田秀一有些不明白了。
伽藍理所當然地道:“你沒有發現這開蓋子的動作很娘嗎?”
好吧,這也叫理由。
眾人齊齊地不再去看伽藍了,這個傢伙的心得多大啊,在這種時候居然還有興致說這樣的笑話。
“吱呀,吱呀……”
當這個聲音再次響起來的時候,眾人卻是一個個都真心覺得伽藍剛才說的話真心是太對了,果然給人的感覺很娘。
但是大家心裡卻都明白,無論那巨大的棺槨開啟的速度再如何的慢,那棺槨也終有完全開啟的時候,而等到那個時候,裡面的東西就會出來了。
隨著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著,終於一隻大枯瘦而蒼白的大手卻是自那棺槨內伸了出來,而與此同時那棺槨蓋子上的一個陣法卻也同時被啟用了,接著一道白色的身影便赫赫然出現在了那蓋子上。
小閻王的一雙眼睛不由是眯了起來,他的手掌緊緊握了起來,那道白色的身影給他的感覺十分熟悉,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他的孿生哥哥,即墨青魘。
此時那男子正背對著眾人,當他終於緩緩地轉過身來的時候,露出來的一張臉卻是如詩如畫一般,那張俊逸的臉孔就好像是剛剛拔開雲霧而顯露出來的明月,就好像是暗夜裡悠然盛放的曇花一般。
那是一張與小閻王一般模樣的臉孔,只不過他的眉心處卻是赫赫角有著一點黑痣,如果不是這一點黑痣,只怕他與小閻王如果站在一起的話,還真的是很難讓人分辨得出來,他們兄弟誰是誰。
即墨青魘那幽幽的目光就好像是塗了毒的刀子一般,緩緩地自半空中的幾位臉上掃過,不得不說被這樣的目光看過,眾人無論是誰都只覺得自己的心裡很不舒服。
但是當即墨青魘的目光落到蘇凌的身上時,卻在微微怔愣了片刻之後卻是終於緩緩地勾起了唇角,接著他向著蘇凌抬起了手掌:“過來!”
眾人聽到這話不由得都是一驚,而這個時候蘇凌卻是隻覺得自己的頭上的罪印卻似乎一下子被完全激發了一般,居然生生地向著她的腦子裡死死箍了進去,似乎想要將什麼東西硬從她的腦子剝離出去的同時,然後再將什麼東西硬生生地塞進去一般。
已經顧不得許多了,蘇凌翻手取出九根金針,然後二話不說便分別刺進了自己頭上的九處大穴。
“你這又是何苦呢!”看到蘇凌那決絕的舉動,即墨青魘幽幽的道:“就算是現在你將那罪印壓制下去了,但是你自己心裡也是清楚的,這只是暫時的,當你壓制不住之後,你還是會走到我的身邊!”
即墨青冥的臉色一變:“那個孽胎是你搞的鬼?”
即墨青魘扯著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別說得那麼難聽,那不叫搞鬼,那隻不過是我下的一步棋罷了!”
說著即墨青魘看向即墨青冥的目光裡笑意卻是越發的濃重了起來:“我親愛的的弟弟,現在我既然已經歸來了,那麼你是不是也應該把屬於我的女人,還我的地府都還給我呢?”
即墨青魘的聲音很平淡,但是其內的語氣卻是不可置疑的,或者說他根本就不是在與即墨青冥商量他根本就是在命令即墨青冥。
小閻王即墨青冥卻是灑然一笑:“被人叫了這許多年的小閻王我已經習慣了,你是知道的習慣了之後便很難更改了!”
“嗯!”即墨青魘點了點頭:“那你的意思就是說這兩樣無論是哪一樣你也不想還給我是不是?”
小閻王沒有說話只是平靜地與即墨青魘對視著,是的,他不會放手的。
良久之後即墨青魘這才再次啟唇笑了起來:“很好,不愧是我的弟弟,果然和我一樣固執,老實說這兩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