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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受這麼嚴重的上,而他唯一慶幸的是,自己發現了她,並及時將她送進了醫院。
“要喝水嗎?”搖起病床,劉尚東細心的將枕頭豎了過來放在她身後,讓她倚靠著。
床上的葉雨皺著眉,臉色慘白的打量著四周,她想不起來自己是誰,更想不起來她為什麼會在這裡。
葉雨轉頭,望著劉尚東,“這是,哪裡?”
劉尚東捧著水杯放在葉雨手中,“這裡是瑞士醫院。”
“我,怎麼了?”
看著葉雨眼底迷茫的神色,劉尚東微微皺眉,試探的詢問著,“你都想不起來了?”
葉雨沉默的點了點頭。
無數的想法在劉尚東的腦海中浮現,這個時候,即便他說她是他的女朋友,她也會相信。可劉尚東卻不能說服自己這麼做。
是,他是花花公子,他是喜歡她,可他卻不能趁人之危。
輕輕地嘆了口氣,劉尚東開口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你是誰,只是當初在京都見過一面。我發現你時,你已經身受重傷昏迷不醒了。”
劉尚東的話讓葉雨陷入沉思,就像是有一層迷霧籠罩著記憶,越是用力去向,她的頭便越發的疼痛。
想不起來,她甚至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
看著葉雨因為回憶而痛苦的神色,劉尚東連忙制止,“要是想不起來就先別想,我先去問問醫生。”
受了這麼嚴重的傷,她這麼快就能好起來已經是個奇蹟,醫生對於葉雨如今情況的解釋,是因為劇烈的碰撞而到底的失憶。
這樣的情況很常見,有的人一個禮拜就好,有的人則要一個月,一年,更有甚者卻是一輩子。
醫生也說不好,葉雨哪天才會想起之前的事情。
劉尚東沒有辦法,只能詢問葉雨的意見,他最近幾日就要前往緬甸。
劉尚東的意思是讓她在瑞士好好養病,等他回來就帶她回京都,能被掛著軍牌的車接走的人,應該很容易就會被認出來。
“賭石!?”葉雨不知道為什麼聽到這兩個字會這麼的熟悉,腦海中閃過一些模糊的畫面。
直覺告訴葉雨,賭石,是她之前很熟悉的事情。
劉尚東看著葉雨若有所思的樣子,屏氣凝神,似乎期待她想起什麼,又不想讓她這麼快的想起來。
“怎麼,想起什麼了嗎?”劉尚東緊張的詢問著。
葉雨捂著生疼的腦袋,搖了搖頭,“沒有,只是覺得賭石這兩個字十分的熟悉。”
“那好,你跟我一起去緬甸!”醫生說要常接觸以前的事物才能喚醒深埋的記憶,既然她說對賭石熟悉,那麼這次他就將她帶去,也許她還想起什麼。
而如今,最主要的要給她起個名字,他總不能這樣喂喂的與她說話吧!
“銀色!”
葉雨有些失神,腦海中模糊的身影閃過一抹銀色的光。
“銀色!?”哪有人用顏色來當自己的名字的。
“那好,我以後就叫你銀!”劉尚東想了想,銀色不能當名字,單單的一個銀字,至少還靠譜點。
“銀!”那抹存在於腦海中的身影,只是模糊背影,那身影上散發的落寞寂寥的情緒,卻讓她的心難以自持的疼痛著。
銀,銀……
葉雨的身體恢復的很好,只是因為身份問題無法乘坐飛機,劉尚東沒有辦法,只能透過黑路子偷渡。
畢竟瑞士與緬甸之間的距離,不是開車就能到達的。
堆滿貨物的穿上,偷渡的人三教九流,為了躲避海關,躲在狹小的船艙中。
空氣中的氣味潮溼而腥臭,劉尚東皺了皺眉,難以忍受的捂著鼻子。
一搖一擺的吊燈照亮著四周,葉雨被劉尚東護在角落。
選擇偷渡的人都不會輕易惹事,但無聊的總會找些樂子,三教九流的人說的話,自然是不中聽的。
葉雨與劉尚東的穿著打扮與這裡格格不入,自然吸引著眾人的視線。
“你們看,那個小子身後的少女,呲呲呲,這張相,這身材…”
聽到男子暗示性的言語,周圍的幾人發出一陣淫穢的笑聲,這不大的船艙,對方又沒有可以壓低聲音,葉雨與劉尚東自然聽得清清楚楚。
劉尚東有些擔憂望了一眼葉雨,沒有意料之中的憤怒,她就像是局外人一般,依舊平心靜氣的倚靠在角落,閉目養神。
劉尚東轉過頭,狠狠地瞪著那幾個肆無忌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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