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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雨無語,餘光瞥見小正太后腦勺的洞口,心頭一跳,“臥槽~”
葉雨俯下身,咬牙切齒的小聲說道,“葉博聞,麻煩你出來的時候,能不能把腦袋上的洞補上!”
小正太眨了眨眼,回手摸了摸後腦上的槍眼,不耐煩的揚了揚手,“知道了知道了!”
在葉雨的注視下,小正太腦後的槍眼慢慢縮小,葉雨眼睜睜的看著子彈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
葉雨,“……”
澳門港口,一輛輛軍用吉普將記者阻擋在外,他們只能遠遠的望著維尼號駛入海口。
船上的俘虜,除了一開始死亡的幾人之外,剩下的只是受了些輕傷,最重的也不過是被流彈打中了腿。
受傷的人被士兵護送前往醫院,剩下的則是馬不停蹄的趕往機場。
葉雨走下游輪,被狼牙眾人簇擁在其中,攝影機照相機,無一例外的對準迎面走來的少女。拍攝著,記錄著屬於她的又一次的勝利。……。
何家,何鴻瑞望著面前這個一臉淡笑的少女,額頭上的汗水一滴滴墜落,自從她平安歸來之後,何鴻瑞就知道,他們何家,完了。
葉雨,他不只一次聽過關於她的傳聞,當時讓他嗤之以鼻的嘲笑著他們的誇張,而如今,當她以這樣的姿態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何鴻瑞才知道,當初的他是有多麼的狹隘與偏激。
沒有死亡的人質,大獲全勝的營救,她將眾人無計可施的棘手事件解決的絲毫不費吹灰之力。
而他,如今忐忑的是,她會將他們何家,如何!
葉雨凝望著何鴻瑞,他鬢間斑白的頭髮與眼角的皺紋讓他瞬間老了十歲,葉雨記得,她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他的鬢角還不曾染上白霜。只是,這次的事情,無論如何,他都不能倖免。
葉雨起身,走到賭桌前,回首凝望著何鴻瑞,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咱們賭一把,贏了就既往不咎,輸了,死,或者將全部的家產充公。”
朱榮皺眉,她竟然要與賭王賭博,她這是什麼意思?是要放了何家!?
賀俊鵬倚靠著沙發,葉雨嘴角隱藏的笑意絲毫不漏的映入眸中,賭王?賭王在她的面前,算是個屁!
第六十六章 西藏
賭對於葉雨而言,如同酌酒飲茶,悠然輕鬆。可對於旁人,卻似乘著小船漂泊在驟風急雨的大海,一不小心就會被海浪吞沒,屍骨無存。
何鴻瑞頭上的汗簌簌而下,賭還是一線生機,若是不賭,他們何家就完了。
強龍壓不過地頭蛇,可面對惡魔,即便是地頭蛇,也只能驚慌恐懼的縮在角落。
很顯然,葉雨對於何鴻瑞,甚至是何家的所有人而言,就是惡魔。
賭桌上,何鴻瑞放在膝蓋上的手輕輕顫抖著,他賭了一輩子,卻沒有哪次向今日這般,驚恐不安,忐忑焦慮過。
“你,說話算話?”何鴻瑞望著牌桌對面,一臉笑意的葉雨,遲疑的詢問著。
葉雨不可置否的抬了抬眼眉,輕笑道,“自然。”
何鴻瑞眸底閃過一抹堅定的目光,這場賭博,他,一定要贏。
“發牌吧!”何鴻瑞對著站在一旁充當著荷官的青年說道。
青年不是軍方的人,也不是何家的人,他只是當地的一個小警察,一個有幸能夠目睹葉雨真容的小警察。
小警察的手有些顫抖,裡三層外三層手持著衝鋒槍的軍人身上,那肅殺的氣息席捲在整個房間中,而面前,不論是淡笑中的葉雨,還是滿臉嚴峻的何鴻瑞,身上所散發的氣勢,都不是他能夠承 受''的了的。
“不用怕!”宛若翠竹山林小溪涼亭上,懸掛的八角風鈴被風吹動的聲音,那清脆靈動又肆意不羈的話語,就像是一汪清泉,衝散小警察身上的緊張憂慮。
小警察回首,在那雙比星光璀璨的夜空還要耀眼深邃的眼眸的鼓勵下,鼓起勇氣的挺直了脊背。
梭哈又稱沙蟹,學名fivecardstud,是澳門一種普遍的賭博方式。以五張牌的排列、組合決定勝負。
遊戲開始時,每名玩家會獲發一張底牌(此牌只能在最後才翻開);當派發第二張牌後,便由牌面較佳者決定下注,當五張牌派發完畢後,各玩家翻開所有底牌來比較。
梭哈中的,同花順最大,其次是四條(也就是四張一樣的牌)然後是富爾豪斯(三張一樣的牌帶一對)然後才是同花,數字排列的順子。
底牌扣在桌案上,第二張牌,何鴻瑞的是紅桃j,而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