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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媽,我爸回來了嗎?”付世仁回到家,蹬下腳上的球鞋,衝著屋裡大喊。
付世仁的媽媽劉怡然從廚房中走了出來,手中還拿著炒菜的鏟子,嗔怪的瞪了付世仁一眼:“你這孩子,你爸爸今天心情不好,可別去惹他知道嗎?”
囑咐完付世仁之後,劉怡然才說道:“回來了,在書房呢。”
“我知道了媽媽。”付世仁乖巧的點了點頭,隨後將書包放回自己的房中,走到書房門前,想著他媽媽說的話,沒有推門就進,而是老老實實的在外面敲了敲門。
付墨坐在書桌後,深邃的眼眉緊緊的皺在一起,吳明竟然死了,這件事透露著一絲怪異,他怎麼也想不通今日陳鋒為何這般的神色恍惚!
“進來。”聽到門外的敲門聲,付墨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壓下心中的疑慮,他本來從不把工作上的情緒帶回家,可這次壓在他心頭的巨石卻讓他喘不過氣來,這麼久以來,他從沒有現在這般的感受,慌張嗎?有點吧,對於這件事情,他當真是一點頭緒都沒有,未知的恐懼讓他難以自控。
“爸!”付世仁推開書房大門,看著坐在書桌後面的付墨,試探的叫著。
“什麼事?”付墨疑惑的詢問,如果沒有特殊的事,他這個兒子可不會踏入他的書房一步,付世仁總說他的書房太壓抑了。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付世仁撓了撓頭,他到現在也想不明白葉雨讓他說的這句話的含義。
“怎麼了?”付墨摘下鼻樑上的眼睛,微微的揉了揉眉心。
“其實,是雨兒讓我說的。”付世仁望著付墨,將葉雨告訴他的話一字不落的說給付墨:“雨兒說,讓你什麼都不要管,什麼都不要問。”
“什麼?”付世仁的話讓付墨大驚失色。
付世仁口中的雨兒他是知道的,葉家的千金葉雨,她同世仁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是告誡自己對於現在的一切都不要過問嗎?
望著驚訝到極點的付墨,付世仁更是充滿了疑問:“爸,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聽到付世仁的聲音,付墨豁然抬頭,模糊的視線讓他將放置在桌子上的眼鏡再度戴起,他沒有回答付世仁的問題,而是焦急的詢問道:“她還說了什麼?”
“雨兒還說了什麼?”付世仁皺眉,他很少看見自己父親這麼激動的神情,在他的印象中,他的父親不管幹什麼都是一副不溫不火的神情,因為少見,所以付世仁此時對於付墨的問題非常上心,當然這也讓他更加的疑惑。
“啊,雨兒還說如果您問起這話是誰跟我說的,就直說是她。”付世仁努力的回想著,好像除了這句之外,葉雨便沒有在說什麼了。
“直說是她。”付墨重複著這句話,不用想葉雨所說的所有話應該都是葉文山教的,也就說是葉家希望他什麼都不要過問。
莫名的,付墨重重的呼了一口大氣,既然這件事葉家已經參與,那麼他唯一要做的就是今後佳音了。
“走,出去吃飯去。”付墨的臉上又掛上不溫不火的神情,這突然的轉變讓付仁宗微微一愣。
“爸……”
“你不用多問,這件事日後你自然會知道,現在還不是你過問的時候。”付墨打斷付世仁的問話,站起身,拍了拍付世仁的肩膀:“一會兒出去不要跟你母親提起這件事,還要切記,不要將葉雨同你說的話任何人說起,知道嗎?”聖仙王途
付世仁望著付墨嚴肅的神情,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直到高中,付世仁才明白葉雨的那番話和他父親對他說的一切,他想,他不管怎麼努力都比不上她,而他唯一能做的就只是守護在她的身後,哪怕是當一個影子也好……。
……
吳明突然被殺,本來以胡偉光的身份是沒有資格接收這件案子的,可前幾個月在那莫名其妙的案件結束後,他升職了,沒有任何徵兆,他知道,那件事並不簡單,而局長這麼做只是要讓他閉口,在這爾虞我詐的官場,他早已不是一開始那橫衝直撞的毛小子,他懂得什麼事該管,而什麼事不該管,所以他欣然接受。
這次的案件看似只是一場槍殺案,可這案件牽扯出來的人卻來頭甚重,吳明,陳鋒的手下,而陳鋒卻是葉家一派,吳明死亡的重重疑點都指向陳鋒,直到今晚。
夜深人靜,胡偉光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家中,卻在進門前發現門口竟然放著一個油紙信封袋,胡偉光滿心疑惑的劍撿起信封袋,看了看空寂的四周,掏出鑰匙開啟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