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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不呆在我的吳王府內等著!”楊子銘摔門而去,剛從廂房內出來枝染就從隔壁的房間跟出來。枝染跟著楊子銘在兗州城內逛來逛去,累了坐在茶樓裡歇著。
“公子為什麼突然不信枝染了?”枝染為楊子銘添上杯茶看著他。
“我現在覺得誰都不可信。”
“枝染是女子。在皇宮時也只是個宮女,不是深宮裡的女人,就是個普普通通的人。您怎麼就覺得我會是細作。”枝染挑開話題直說出來。
“我今生無妻運。枝染應該知道我喜五行八卦之術。世間諸事皆有其命。”
“枝染自有自知之明。”
枝染為自己倒滿茶,看著正廳中唱著小調的女子。
“明天我們去去山裡走走吧。”楊子銘端起茶,吹了口,睫毛動了動,抿了口茶。
第二天一大早,楊子銘果然帶著兩人一道去了兗州的山。
“這山還有些景緻。”三人有意無意就往那天兗州之戰的大約地點走去。站在山崖下,往上看,雖有山崖卻無多高。
“人說身上的物件碎了定是擋了災。”看著那山崖楊子銘竟然笑了起來。
“轉過頭對著兩人笑著。我累了,我們在附近的村莊找找農戶看看能不能討口水喝。
“剛剛上山時,見過一村子離這不遠。”
馬覺鱷帶著他們往村裡走去,在離著山崖最近的一個農戶停了腳步。
“我們就在這家問問吧。也不想走太遠……”楊子銘便走去。
“請問家裡有人嗎?”換了大幾度的聲音超裡面喊著。
“有有。”一個老婦人拖著腳步急急忙忙的往門邊敢,為他們三人開了門,“這幾問有何事?”
“我們是路過的旅人,請問能不能討口水喝。”馬覺鱷對著老婦人說著。
“當然可以,外面太陽挺烈的,你們進來歇會吧。”老婦人看來也好客開了門把幾人迎了進去。
廚房響起一個雄厚的男聲,還伴隨著幾聲咳嗽。
“乾孃!是有客來嗎?要不要加幾個菜!”嗓音一聽就是被煙燻啞了的。
“那是當然!幾位客人先坐,我為你們去拿熱茶。”
“已經叨擾了,不用這麼麻煩。”楊子銘笑著對老婦人說著,還想伸手把她扶著坐下。
“我們這小地方少人來,叨擾便叨擾了,無妨。我先去廚房忙活了,我那兒子啥也不會!”說完便匆匆忙忙的走了。
“這幾年連年征戰,還有這種天倫之樂的家庭已經少了。”馬覺鱷感嘆道。
“幾位客人對不住了。家裡兩人腿腳都不太好。熱茶我給你們端來了。”只聽見木質柺杖的聲音和重重的腳步聲。
“我來幫你。”枝染站起想幫助這家裡唯一的男主人拿水壺。
“不用不用!”枝染被重新趕回位子上,楊子銘聽著兩人爭執的聲音停止,隨後便聽到水壺掉地的聲音。
“臬兒……”此時的賀若炘完全蛻了當年洛陽城裡公子哥的形象,髮髻混亂,身上穿著粗布衣服,手上拄著柺杖,腿上包裹著白布,走路一瘸一拐,像極了山野農夫。
“你這樣反而比原來的順眼呢。”楊子銘看著面前的幾日沒展的眉頭開了。
“陛下原來您要找的是賀若炘。”枝染讓了楊子銘邊旁的位置讓賀若炘坐下。
“對啊,這個人就是我此生必不能捨的故人。”對著他笑著,笑起來的楊子銘比愁眉苦臉的看起來美多了。
“臬兒,你不還是來找我了。”
“不找你我還能找誰?離得了誰,也離不了你啊……”把頭埋進賀若炘懷裡,緊緊的抱著這個現在渾身充滿著柴味汗味的人,枝染和馬覺鱷十分自覺的去廚房給老婦人幫忙了。
“原來現在的吳王是你這小子的相好啊。”周奶奶笑著給楊子銘撿著菜,“你小子還真會找人,這麼清秀的人。”
“那是!這可是我發小。”賀若炘笑的一臉得意,“臬兒,快,你也喊乾孃。”
“乾孃,您這就接受了?”楊子銘端著飯碗看著面親這個滿臉皺紋的老婦人。
“他又不是我生的,管他許多。多吃點多吃點,枝染姑娘也多吃點。”繼續給幾位屋裡的客人夾菜。
“謝謝周大娘。”枝染對著周奶奶甜甜的笑,作為一個從小入宮的女子對於這種家庭式的溫暖得來不易。
房裡的人開心的吃著飯,享受著難得的溫暖時光。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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