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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哪一隻……
我來不及多想,找了半天,發現烏少義的披風不就是一塊很好的布料嗎,剛好可以用來包紮。
於是我便小心翼翼地扯了下來,看著布料,不停地在烏少義的傷口上比劃來比劃去,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該如何下手,我不敢再胡亂搗鼓烏少義的身子了,只怕我一個不小心把他給玩兒完了。
最終,我還是把他的披風整個從烏少義的腋下纏繞了過去,但效果並不好,沒能有效地止住血往外流。
對於骨折,我更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試了好幾次才確定烏少義是右手臂骨折,我不敢輕舉妄動,只能細細地回憶著好像是要找個木板來固定什麼的……
我慌亂地看著他的傷,想必他的臉色並不好,一抬頭,正對上了一雙幽黑的眼睛,烏少義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已經醒了,他盯著我,許久,他移開視線,緩緩地動了動腿,似乎是想站起來。
“喂,你給我躺著!”我沒好氣地對他說道,他都這樣了,難道還想去戰場殺敵?
他不說話,扭動著身子,倔強地想爬起來,挪了挪右手,似乎才發現自己已經骨折,他又換了右手,準備撐著地面起來。
我一把把他按在地上,不准他動分毫,如果他再這樣動下去的話,我敢肯定他就離死期不遠了,“你想死嗎?你現在手動都動不了,你這個樣子要去哪兒?”我強壓著怒意,對他說道。
他現在身上有傷,自然受不了我這樣大力的挾持,我見他神色痛苦,連忙放開手,但他還是一臉固執,“我想去哪兒用不著你管。”說著,他又掙扎著準備爬起來。
“你他媽的一個小屁孩硬撐個毛線啊!”我幾乎是吼著對他說道:“你想快點兒去送死嗎?你認為你這個樣子去了能怎樣啊!”他愣住了,我便託著他讓他重新躺在地上,一面想著怎麼給他右手上的傷做固定。
見他呆呆地望著我,不免覺得好笑,但我又笑不出來,因為他的肩上的布料不斷滴著血,看來我做的根本沒用。
“你會做包紮嗎?”我不經意間問出了口,但又覺得這個問題太蠢了,我現在在照顧傷員,但居然問傷員該怎麼包紮。
他看了看左肩,又轉頭看了看我,我怎麼看怎麼覺得他是在諷刺我啊!得得得!老子以前從來沒用照顧傷員的經歷,大不了再來一次吧。“把披風撕成布條,一圈一圈地纏過去……”烏少義說,我跟著照做,他把上半身的衣物都褪了下去。
我不得不暗罵這小子不像男人,這麼白,但轉念一想,對了,古代人不是天天穿衣服跟裹粽子似的穿好幾層,全身上下除了手和臉之外沒有哪一處□□在外……這麼說也沒什麼好奇怪的。
我包得很小心,本來想紮緊點,但又怕弄疼了他,所以動作很輕,很慢。
“紮緊點兒,你這樣怎麼止血?”烏少義有些不耐煩地說道,我聽得嘴角直抽,虧老子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你,你倒好,還嫌棄老子太溫柔!!但我還是強忍著沒說出口,人家現在可是一級傷員,罵病人的事我可做不出來。“那好吧,如果弄疼了你記得跟我說。”說著,我加緊了力道,我幾乎感覺到他疼得發顫的身子,但他自始至終,都沒有吭一聲。他……還真能忍。
這次包紮是從肩膀繞過胸膛,雖然綁得也很難看,但比起以前,不知好了多少倍。沒想到那個披風還沒有用完,居然剩下了一半。
現在得處理骨折了,我不知道去哪裡給他找固定手的物體,這種地方哪兒有像木板這之類的東西?這時,烏少義卻已經站了起來,“這邊的傷回去再說,走。”說著,一瘸一拐地向軍營的方向走去。
我實在是看不過他這樣,一咬牙,追上他一把把他打橫抱起,他掙扎了一下,怒視我,“你這樣還想自己一個人走回去?省省吧!”說著,便加快腳步向前走去。烏少義也有些分量,在手上也不輕,但是我急的是怎麼繞過那些士兵把他帶回軍營去,這小子的右手還沒有治療,要是落下個終生殘疾就不好了。
“往那邊走。”烏少義開口了,伸出左手指了指正西方,那裡人不多,但是卻離營地更遠了。“那邊有個密地下通道。”烏少義聲音有些虛弱,我聽了他的話,不敢再多說什麼,便用他剩下的披風把他蓋住,抱著他像那邊走去。
那邊的幾個士兵是姓慰的的人,我暗自慶幸,我現在穿的是也是那一種,正好可以把他們忽悠過去。
我小跑著過去,儘量讓自己表現得很累,很焦急,對著那些士兵說道:“將軍……將軍他受傷了,那邊需要增援!”說著,我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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