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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仔細地觀察起地圖來,圖上畫了許多凌亂的線條,縱橫交錯地散在上面,實線、虛線個不相同,我只能大概地猜出它們的意思。它們都彙集到一處,也就是烏少義剛剛所指出的那一處,看來他們為了破解這個沙陣費了不少心思,古代人沒有防沙眼鏡,如果在施展沙陣的情況下逆風前行,搞不好會有被弄瞎的危險……
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我站直了身體,才發現弓腰太久以至於背有些發酸,我伸了個懶腰準備做一節“擴胸運動”放鬆身體。
“你在做什麼”忽然,一個聲音突兀地傳來,我嚇得立刻收了動作,扭頭一看,發現那人正是我在戰場時與武瑀同行的人,好像是個副將。
“我研究地圖太累,舒展舒展身體。”我如實回答。卻覺得與其讓那個小孩當將軍,還不如讓這個福將上位算了。
這個人……氣度不凡,有一種與生具來的英氣,放在現代,肯定有許多小姑娘鍾情於這種“高大英俊”的帥哥。
“……跟我走,我們給你安排了單獨的營帳。”
不知為什麼,我總覺得他著重了“單獨”兩個字但我也不好說什麼,只得應和著和他走。
跟在這個人身後,不知為什麼,總覺得渾身涼颼颼的,這個人一路上不說一句話,他連走路的聲音都十分細微,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貓步”?“你……是不是副將?”我向來受不了如此安靜的氣氛,於是便主動說話,希望調節一下氣氛。
“嗯”他的聲音平穩不絮,好像沒有什麼語調“我叫蔣一來。”他道。
“……哦”我終於見到了傳說中的冷場帝,這個蔣一來一句話說出來能讓我啞大半天,我好像從來都沒有見過他除了面無表情之外還會有別的什麼表情,他說一句話除了沒有語調之外好像就沒有別的什麼語調了。
他把我帶到了一個相比之其他營帳之下稍微小了那麼一丟丟的營帳前,指了指營帳,“這裡,你歇這兒。”說完便走,我還沒來得及給他道謝他就已經走遠了。
我進了營帳,見床就倒,這到底是什麼奇葩軍營?一個小屁孩將軍,一個撲克臉副將,一個性格扭曲神經質的二隊(武瑀)……
話說回來,這個沙陣到底怎麼破啊?要麼……給軍隊中的人人手一個眼罩?那他們看都看不到怎麼殺敵啊?如果到時候風朝著這岸吹,不是就給敵軍更大的機會施展沙陣了嗎?
想著想著,我的腦袋漸漸混沌了起來,眼皮也越來越重,可能是因為穿越之後想的事太多了吧……
我好像做了個夢,夢的什麼完全記不清了,可在我醒來之後,那種餘悸感卻在我心裡久久彌散不去,我醒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我發現在我住的營帳的桌子上已經多了一個碗,我起來一看,原來是一碗稀粥和一個饅頭,粥已經涼了,但我還是就著粥,夾著饅頭快速地吃光了,我才發現我已經很餓了。
但我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就是破解那個沙陣,直到現在我對這個陣法還是一籌莫展,一想到剛剛頭腦一熱,對烏少義誇下的海口,我就恨不得抽自己兩嘴巴,昝赴啊昝赴,你又不是諸葛孔明轉世,你怎麼就敢裝軍師呢?要是明天沒有答覆,說不定等不到三天後,人家就把你給處死了啊!
也許……我可以去觀察一下地形?我想了想,還是覺得做點什麼才好,觀察地形這檔子事兒雖然不在我的管轄範圍內,但也許看看地形對我破解沙陣有些幫助。
想做就做,我悄悄地拉開帳簾,奇怪,怎麼覺得我像是做賊似的?我緩緩走了出去發現這裡計程車兵都不見了,我正納悶兒,著地方人是少了那麼一點兒,但也不至於連巡邏兵都沒有吧。
“嘿——”“你用力點兒,這種程度的力量怎麼和敵人打?”“是!”嗯?怎麼會有武瑀的聲音?聽這聲兒,現在這個時間該不是士兵操練的時候吧?
算了算了,管他那麼多幹什麼?在操練正好,我也不用大費周章地跟他們解釋半天了。
這個軍營駐紮的地方恰好是一座山的腳下,山不高,也不險如果我現在出發的話用最快的速度在天差黑之前就可以到了,雖然晚上光線很暗,再加上我又一點兒近視,觀察地形的時候可能有點兒吃力,但也總比在那小營帳之中坐以待斃的好。
我身體不差,當我爬到半山腰時,太陽才勉強沒入對面的山頭,光暈照在雲朵上,顯得格外耀眼,對岸的一切好像都著火了一樣,泛起了橙色的邊緣,在的城市裡是絕對看不到這樣的景色的,但不知為什麼,我並不覺得眼下的這一切很美,心裡卻湧上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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