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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甩人是個什麼意思啊!”聽見有人喊我的名字,我應聲向那邊看去,來人是武瑀,我下意識往後退,這小子昨天的幾拳我可還記著,要現在他又忽然來一拳把我打個底朝天,那我可就虧大了。
武瑀見我這個架式,也知道是為什麼,他撇撇嘴,對我道:“昨天我太沖動,對不起。”那三個字“對不起”,說得極為理直氣壯,好像是在命令我原諒他。
我也不是一個嗤之必報的小人,人家都道了歉,我也不會再斤斤計較,擺擺手示意我沒有放在心上,又一邊問武瑀蔣一來在哪裡。
當武瑀把我引到蔣一來那裡去的時候,我正看到蔣一來在……練劍,雖然我看不清他到底在練什麼劍法,但是我知道那個劍法肯定很厲害,蔣一來的劍好像已經化做無形,變成白光在他身邊環繞,看上去有一種百劍環身的感覺,也算得上是英武不凡了,看來社河那麼喜歡這個人也不是沒有道理,這樣強大的男人,無論放在哪個地方,都是女孩子競相爭奪的香餑餑。
蔣一來見我們來了,收了招式,臉上還掛著汗珠,頭髮豎起,有些隨意地散在肩上,誰說長頭髮就一定是娘炮?這一看叫是個鐵錚錚的漢子!
“做什麼”說話還是一如既往的簡短,我掏出衣襟裡的桐木釵,遞給他,問他:“知道是誰託我送給你的嗎”
蔣一來垂眼看著木釵,出乎我的意料,他點頭了。
“你知道這是用什麼木雕刻的嗎”我繼續問他道。
蔣一來點頭,他其實什麼都知道:“桐樹亦無心,此生無需情。”他看著木釵緩緩念道,“社河的意思我明瞭,她說我就像桐樹一樣,無情,無心,她說得對,我此生,的確無心,無情……”
“但是,她還是隻中意你一人,她說,她還是隻願為你一人,披上嫁衣。”我道出了社河的原話,我也想為社河的感情努把力,這姑娘,明明用盡了全力去愛一個人,可是到最後,還是沒有收穫到愛情。
“我知道。”蔣一來閉上眼,握住那支木釵,取出原本頭上帶著的那一支,隨意扔在地上,把這支木釵緩緩嵌入他高豎起的頭冠……
蔣一來轉身走了,我不知道他會去哪裡,我問武瑀:“蔣一來在意社河嗎”武瑀答道:“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他從來都沒有在意過任何一個人。”“……”
到了晌午,我看見了吳涵,還有譚子曲,他們站在這軍營中最大的高臺上,面對著烏少義,所以士兵都在下面觀望,我預感到,有什麼事情會發生。
武瑀也在下面看著,臉色很不好看,我找了幾轉,沒有看到蔣一來,我想,他應該是在想一些事情吧。
“烏將軍,如果我做到了,你就會遵守承諾吧。”吳掩在上面,笑著,對烏少義道。
“吳掩,你這麼做,不怕你烏江國皇帝會尋你們到天涯海角,用最殘忍的方式,把你們給結果了嗎”烏少義看著吳涵,對他道。
“哈哈!”吳涵發出爽朗的笑聲,好像正在與一位知己,舉杯共飲,“我已經什麼都不怕了,吳涵早想殺我,就因為我和他那張相同的臉,我回去,就如同落網之魚,也只能等死,那我吳掩為什麼不能賭一把?脫離他吳涵的魔掌?”他說的語氣有些狂放,沒了以前的溫文爾雅,而我卻被他說話的內容給震住了。
他不是吳涵?他說他和吳涵有一張相同的臉?他的話讓我想到了一種可能,那就是雙胞胎,他和吳涵是雙胞胎?吳掩是吳掩,吳涵是吳涵?吳涵現在當了烏江國的皇帝?
來不及讓我多想,吳涵……不,現在應該叫他吳掩,吳掩已經擺好了姿勢,烏少義扔給他一把劍,“若你能傷到我,我就給你們錢財,放你們走。”他說。
譚子曲已經從高臺上下來,在與我擦肩而過的那一瞬間,我聽見了他若有若無的笑聲,還參雜著兩個字:謝謝。
我回頭,譚子曲已經不在,而臺上的兩個人,已經開始了他們的戰鬥。
我看不清楚他們兩個的身影,我只聽見劍器碰撞發出的兵兵聲,白光夾雜著人影在高臺之上肆意糾纏著,兩個人影在上方跳躍著……
忽然,烏少義放慢步伐,吳掩的劍剛好在他眼睛處劃過,吳掩收了招,烏少義則閉著一隻眼睛,對他笑了,從眼角緩緩流出的紅色液體分外刺眼。
“你走吧。”烏少義把劍扔給吳掩,“這兩把劍的價格加起來,銀兩剛剛好,我想殺的是吳涵,不是你。”
吳掩笑了:“烏將軍,你終是故意輸我了一次,謝烏將軍,那麼……後會有期。”說完,一個縱身跳下了高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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