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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了,小打小鬧,怕三弟看不上。”
“二哥說的,這南門牌坊大集市,估計是今年最熱鬧的話題了。下次再有此等好事,二哥可千萬不要再忘了我。”蕭雷說。
“沒出息,不會自己發現機會,把握機會嗎,還一定要你哥哥們提攜,你哥哥能幫你一輩子。”蕭老爺恨鐵不成鋼的說。
“爹教訓的是。”蕭雷低頭應道。
吳瑕和李慧蘭都完美的充當了花瓶,待著,立著,不聲不響。
出了院子,蕭雲自然而然的慢走兩步,和吳瑕並肩,微微偏頭,方便聽吳瑕講話。吳瑕面無表情的看著蕭雲的一系列動作,黑線的說,“二爺想聽我說什麼?”
“咦,你沒有什麼想說的嗎?”蕭雲一幅受驚嚇的樣子。
吳瑕咬牙,這張臉好想揍啊怎麼辦,忍住,忍住,好不容易把一張冰山臉,假笑臉暖成這樣會欠扁的表情,我一定要忍住,這太!珍貴了。
吳瑕擠出一個笑容說,“我沒什麼說的,只想快點回去數錢。”
“說道數錢,你這個愛好也太市儈了,明明也不是經常在店鋪走動,卻喜歡時不時就要人把收到的錢送過來給你數,數銅板碎銀比數銀票還爽嗎?”蕭雲問。
“要爽的多。”吳瑕咬牙切齒的說。
☆、34章
過年是一年之中最重要的節日;不管是高門大戶,還是販夫卒子。講究些的提前幾個月就要準備,而且越到年邊越是繁忙。
自集市過後,吳瑕又優哉遊哉起來,天氣越冷;就越發懶得出門;除了每日晨昏定省外,就都窩在暖閣裡。聽說城裡新來個說書人;說的一手好書;就巴巴的喊人去請了來。窩在炕榻上搖晃著腦袋聽單場說書,別提多痛快了。
這副樣子落在每天為了過年忙的團團轉的人眼裡,就別提多可恨了。
“如此生活;你也太憊懶了些。”言之蕪說;他偶爾為庶務忙的煩了,也會到吳瑕這來放鬆放鬆,此刻他倚在靠背上,手裡捏著晶瑩剔透的葡萄,感慨說。
“哎——我也沒想到嫁了人,竟然還能在年關的時候偷得浮生半日閒。往年我在家的時候,這時也忙的不可開交了,我家還算人口少的,瑣事都一堆。”吳瑕頗有些慶幸的說。“現在看你們忙的,我都覺得我現在過的日子像做夢呢。”
“你們太太沒叫你過去幫忙?”言之蕪問。
“得了,就我大嫂,她都只當跑腿的在用,我還慶幸她沒有想起我呢,我可不想跑腿。”吳瑕吐舌說。
言之蕪笑,“也罷,沒的和女人在後宅爭權奪利的。只看以後三少爺的妻子進門,你們太太會不會放權了。”
吳瑕配合著笑,沒熟悉之前,哪裡能想到外表清冷,氣質清高的三嬸也有這麼主觀性八卦的時候。
“今天怎麼沒聽到薛先生說書,那出風波亭你就聽完了?”言之蕪問。
“哪能呢,太太說年關繁忙,為免出亂子,閒雜人等不能出入蕭府了。”吳瑕說,“我還差最後一出呢。”
“你脾氣倒是很好。”言之蕪說,“自打你進門來,太太也給你下過幾個絆子吧,你一點都不在意?”
“也不全然是我吃虧,再說,一些無所謂的小事就隨她去了,男子漢,這點胸襟還是有的。”吳瑕說。“如果她每次出招我都回擊,這日子就沒法過了。”
“你想的開就好。”言之蕪說。
三十那天早上,要比往常都要醒的早。吳瑕還有點困頓,睜不開眼,蕭雲穿好自己的衣服,還要來幫他穿衣服,嶄新的衣服,沾著同樣的香氣。
起的太早沒有胃口,吳瑕不想吃東西,但是深知自家祭祖時間的蕭雲,還是硬勸著吳瑕灌下一碗熱乎乎的牛肉湯,到時候可是要實打實站上四個時辰,如果不事先吃點東西,怎麼抗的住。
最後再裹上毛斗篷,圍的嚴嚴實實,再一前一後的出門。天還是黑的,丫鬟在前面掌燈,呼呼的風像是裹著刀,刮在臉上生疼。
蕭雲走在吳瑕前方,想給他擋點風,“冷不冷?”蕭雲問。
吳瑕搖搖頭,吸吸鼻子裡並不存在的鼻涕水,“看天今天是要下雪吧。”
“嗯,估計會,瑞雪兆豐年,過年下雪也是個好兆頭。”蕭雲說。
吳瑕斗篷下手還揣著暖爐子,問蕭雲,“你冷不冷,要不我把暖爐子給你暖暖。”
“不用了,你自己捂著。”蕭雲說。
走過幾道遊廊,穿過一個花園,祠堂裡早已經是燈火通明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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