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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二爺要納妾是我同意了的,他自己還不怎麼想呢。”吳瑕說。
“那你好端端的為什麼要給他納妾,是不是蕭家的大人給你委屈受了。”吳老爺說。“你爹我這一輩子除了正經老婆外再沒有一個女人,我教出來的你怎麼會想和別人共伺一夫,之前有的就算了,你還要大張旗鼓的幫他納妾,你,你,叫你不要嫁人你不聽,你真是要把我氣死了。”還有些難聽的話吳老爺捨不得對吳瑕說,你一個男子漢,跟女人去搶男人那根是不是太跌份了,你沒有嗎?
“爹,別生氣。”吳瑕幫吳老爺拍背順氣。蕭雲上前說,“岳父大人不要介意,我和瑕兒說好了,只是把人納進門,在我祖母那有個交代,我不會去碰她們的。”
“說的好聽。這名正言順的女人在你後宅裡擺著,你碰不碰還不是一句話的意思。”吳老爺沒好氣的說。
“岳父,我保證,此生除了吳瑕,我再不會碰別人,我有瑕兒就夠了。”蕭雲立誓說。
“如有違背怎麼辦?”吳老爺逼問說。
“爹,你幹嘛,弄的什麼似得。”吳瑕阻止吳老爺再說。
“人都說女生外嚮,我這生個兒子怎麼也胳膊往外拐呢,我這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你。”吳老爺不服說。
“如有違背,就讓我痛失所愛,一輩子孤獨終老。”蕭雲說著誓詞。
“哼,最好你能做到。”吳老爺聽完後總算面色沒那麼難看,起身就準備走,吳瑕拉著他,“爹,你幹啥?”
“我還能幹啥,我回去,免得在你面前礙眼。”吳老爺說,回頭看著吳瑕可憐巴巴的樣子又覺得不捨,硬著脖子說,“沒事也回來轉轉,這天下只有想兒女的父母,沒有想父母的兒女。”
“爹,吃了飯再走吧。”吳瑕留他,知道吳老爺進城來是為了給自己撐腰。
“不吃了,我回家吃去,你們坐著,不要送。”吳老爺擺手走了。吳瑕和蕭雲還是堅持送他上了馬車。看著馬車走遠,吳瑕把頭擱在蕭雲肩上,“我是不是特不孝啊?”
“沒有,”蕭雲拍拍吳瑕的背,“下次我們上山前就先去岳父家住兩日。”
“嗯,爺,我們今天在外面吃飯吧,不回去了。”吳瑕說。
“好。”
“我們乾脆在良妾進門前都別回去了吧。”吳瑕提議,“跟老太太表明態度,這次是給你面子讓人進來了,但是我們很不爽,無聲的抗議一把,下次不要再想著塞人進來。”
“好。”蕭雲答應的毫無芥蒂,好像吳瑕要抗議的不是他親祖母似的,“我叫人回去說一聲,就說我兩在外散心,納妾一干事由都勞煩太太了,等到納妾那天我們再回去。”
吳瑕伸手摟住蕭雲的腰,“要一輩子都這麼縱容我。”
“一輩子都這麼縱容你。”蕭雲反抱吳瑕說。“以後再不會有這樣的事了。”
兩人在外足足玩了三天才回去,住在客棧,衣服都是成衣鋪送來的新的,吃飯就是玩到哪吃到哪,梁城對吳瑕來說還是個很新鮮的地方,蕭雲也不知道這慣常見到的街道,抱著遊玩的心態去看,竟然也別有一番風味。
吳瑕還拖著蕭雲去喝了一次花酒,一杯酒還沒喝完,就被沖鼻的脂粉香氣逼的不行,匆匆扔下一錠銀子,落荒而逃。
“花一錠銀子喝半杯酒,可好?”蕭雲打趣說。
“原來花酒就是這樣,我見那些女子姿色也是平常,你覺得呢?”吳瑕問。
“那些都是庸脂俗粉,花魁級別的你還沒見過。”蕭雲不以為意的說。
“你見過?”吳瑕吊著嗓子問。
“花魁也只是些庸脂俗粉,不過是些高階的庸脂俗粉罷了,一個手指頭也比不上我家美玉的凝脂玉膚。”蕭雲及時回過味來圓場。
“哼,你就唬我,哪還有男人的面板比女人的還好些。”吳瑕,“再說,你摸過人家肌膚了。”
“摸了你的,我哪還有什麼想法摸別人,只你一身就夠我受的了。”蕭雲在吳瑕耳邊說著調情話,“光想想就會上火。”
“色胚——”吳瑕啐道。
“色胚也是你培養出來的。”回了客棧,關了門,蕭雲抱著吳瑕就往床上去,“讓你見識見識真正的色胚是什麼樣。”
蕭雲和吳瑕真真的在納妾當天上午才回府,太太自然好一頓說,吳瑕有點乏,昨晚玩的太過,現在身上還提不起勁。太太也不能總是說,再說吳瑕那副慵懶樣著實也讓久未承寵的太太刺心不已,蕭雲小意殷勤的送吳瑕回院子裡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