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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瑕往裡走了兩步,果然看見蕭雲和一個女子並排躺在床上,即使弄出這麼大的聲響,床上的人也沒有要清醒的意思。
吳瑕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提起心來,鬆一口氣是這麼明顯的嫁禍很容易就被識破,提起心來是因為擔心蕭雲是不是吃了什麼,按照他正常的酒量不該醉的這樣神智全無。
“天哪,這這麼可能,雲兒一定不會做這樣的事情。”是蕭王氏的驚呼聲,吳瑕不去理她反常的維護,只再走了一步想知道那個女子是誰。
“瑕兒,站在那,不要再往前了。”蕭老爺說。
吳瑕也已經看清了床上躺著的女人是誰了,蕭老爺的梅姨娘。蕭老爺最後納的一個姨娘。
“爹,你不會相信他們真的有什麼吧?”吳瑕不敢置信的說道。
“不管怎樣,他們躺在一起是事實。”蕭老爺說。
“老爺,你一定要查清楚,雲兒一定不會做出這樣的事,一定是有人蓄意陷害。”蕭王氏很生氣的說,對跪在地上的小丫頭喝道,“你們都知道些什麼,都老老實實說出來,不讓全都送到黑煤礦去。”
“爹,是不是先請個大夫來看看。二爺醉的有點不正常。”吳瑕說,“順便去讓人把宴會上所有用到的酒壺帶過來,控制住那些倒酒的人,尤其是給二爺倒過酒的人。”
“這些我都知道。”蕭老爺面色陰沉的看著吳瑕說。姚氏看他說,“你做這樣的臉色是什麼意思,你是相信雲兒做了這件事,你心裡就高興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蕭老爺縱使面色鐵青,還是回答了姚氏的話。
“我只知道雲兒現在神智全無,被人陷害至此,還不想辦法澄清這件事,雲兒的名聲就全毀了。”姚氏語帶剋制的說,但眼神裡有掩飾不了的恨意,是誰,誰在她的眼皮子底下陷害雲兒。
“梅氏身邊的丫頭都說不知道。”蕭老爺說。
“那最開始發出尖叫的人是誰?”吳瑕插嘴問,他才不會因為蕭老爺的臉色而退卻,龜縮在一邊旁觀,現在蕭雲昏迷不醒,他就要一個人戰鬥,把所有試圖對他們有害的人揪出來,打倒。
“是奴婢。”跪在最末靠門邊的一個小丫頭抖著說,發現主家的這種機密,今天所有跪在這裡的人都討不了好去。
“姓名,在哪裡當差,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吳瑕問,隨便有點驚訝,看著那麼瘦小的小丫頭,竟能發出那麼大的聲音,然後,把該引來的人引來。
“奴婢名叫玉蓮,是暢新苑的雜役丫頭,是有人吩咐奴婢到偏房來整理衛生,說有人吐了。”小丫頭戰戰兢兢的說。
“誰吩咐的?”吳瑕問。
“奴婢不認識,奴婢是買進來的丫頭,當差還沒有半個月,奴婢不認識。”小丫頭說著都要哭了。
“可還記得他長什麼樣子,穿什麼樣的衣裳,他是在哪裡吩咐你的?”吳瑕問。
“這些不重要,你該問的是應該是誰把雲兒帶來和梅姨娘睡在一塊。”蕭王氏開口提醒說,說罷還要像蕭老爺提議,“老爺,還是把他兩分開吧,這樣躺在一起也不是辦法。”
“繼續躺著沒關係,都看著,看二爺會不會做什麼不和禮的事,有人想陷害二爺,也看二爺會不會對人產生反應。”吳瑕說。
像是為了證明吳瑕的話似的,內室傳出咚的一聲,梅姨娘被蕭雲推下了床,蕭雲雖還沒有清醒,但是他緊皺的眉頭卻在推梅姨娘下床後舒緩開來,明顯睡的更沉穩了。
“二爺從來不會在陌生人的床上熟睡,即使他現在失去意識,他也會把人推開的。”吳瑕說,“就算當年魏氏給二爺下效果強勁的催情藥 ,二爺也能保留意識到看見我後才全然放鬆。所以,不管有人陷害二爺是今天醉酒失態調戲父妾,還是陷害他早和梅姨娘有染,都不可能。”
蕭王氏端起放在桌上的茶杯,跪著的人中間一個抬起頭,滿臉淚水,“二奶奶,你不知道,你根本不知道,二爺根本不是你說的那樣。”
“不是我說的這樣,那是哪樣。”吳瑕問道,有人開口他反而放心些,要不然他一直不知道躲在暗處的人的用意,也就無從反駁和戒備。
“二爺喜歡才華橫溢,溫柔有女性特質的女人。”那丫鬟直視著吳瑕說,“他根本是喜歡女人的。”
“哦,你是梅姨娘的貼身丫鬟?”吳瑕問。
那人垂下頭,不再說話,吳瑕說,“繼續說,二爺喜歡女人,那麼,二爺受用過你?”
那人搖搖頭,只俯下身對蕭老爺求情說,“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