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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有時會莫名蹦出一兩句回憶性的話語,例如:“我和為謹小時候來過這兒。”
最最最最驚悚的就是:楚城主每天接送他去看試劍會!雖說唐妄是來求楚為崢庇護的,但也沒想庇護地這麼全面?
這麼一套下來,不但展清流小哥徹底認定“唐兄與城主關係非同一般”,連趙寡婦都有些將信將疑。
到後來,發展到路賤人來找唐妄聊天……
第七天下午的試劍會,路遠亭坐到了唐妄身邊。
唐妄一開始是一個人佔三個座,躺著眯眼小憩。路遠亭和路二過來,路遠亭揮揮手,路二立刻把唐妄一拎,丟在中間的座兒上歪著。
唐妄睜眼,手中千軍劍幾乎出鞘,卻見眼前是路遠亭氣定神閒的一張臉。
唐妄好夢被擾還見了看著就煩的賤人臉,沒好氣地道:“幹嘛?”
路遠亭在唐妄左側坐下,招手讓路二在唐妄右側坐下,兩人把唐妄夾在中間。路遠亭對唐妄呲牙一笑,道:“我們聊聊?”
唐妄瞪眼:“你知道有話快說的後面四個字是什麼嗎?”
路遠亭如他所願,一口氣說完:“雖然你娶不到老婆你姐姐會很傷心但要是你因為娶不到老婆就變成斷袖你姐姐會更傷心。”
唐妄嘴角一抽:“胡說八道什麼呢你?發燒了說胡話?”
路遠亭依舊氣定神閒:“秦沐那一樁算他一廂情願,不過充分說明你招蜂引蝶的程度發展到男女不限了。”
唐妄翻了個白眼:“既然是他一廂情願,關我什麼事兒?”
路遠亭嘆了口氣,問:“在你看來你是一點責任都沒有是吧?行,那楚城主?我先是從百里璧那兒聽說你揚言看上楚城主了,然後,楚城主天天接送都快成試劍城一大景觀了!唐妄,我知道你這輩子一是劍二是玩,但你也別玩過了!不然你爹為你擔驚,你姐也為你受怕,你明明不待見我,我還得因為你姐一句話離家千百里來看著你,你不高興我也不好過啊!”
唐妄眯起眼,勾著嘴角就笑了,但之前眼裡因困有的水汽好像都結成了冰,面上的笑都透著絲絲寒氣,道:“是我逼你看著我?你跟我抱怨?我老早就自己把自己逐出唐門了,我玩地再過也是我一個人的事!我欠唐家良多,我也想爹和姐姐就當我死了算了,別操閒心!而且,先不說我和楚城主那是天大的誤會,就算不是誤會,路遠亭,你狗拿耗子煩不煩?”
路遠亭被唐妄這一番話弄地又好氣又好笑,挑著眉道:“欠唐家良多,你就這麼想?天天惦記著怎麼還自家人人情,你還真是個狼崽子!行了,你也別跟我鬥氣,解釋解釋楚城主那誤會,別弄地以後我在你姐跟前沒法交差。”
唐妄老大不樂意地自己嘟嘟囔囔了兩句,但似乎也覺說的過了,還是放軟了口氣,解釋了一遍楚為崢那事兒。不過,略掉了有關謝無儔的所有,隨便編了些話填補。
路遠亭聽完,若有所思地皺眉,道:“你掐掉了多少事不想告訴我,我先不計較,但聽你這麼一說,楚城主分明是拿你當自己弟弟了。”
唐妄一口血哽在喉頭,有種啐路遠亭滿臉的衝動:“路賤人你靠點譜,我父母雖不雙全,上面還有個爹平輩還有個姐和弟!哪點兒就成了楚城主的弟弟?”
路遠亭笑容可掬說著刻薄的話:“所以說你是白痴,我又說你就是他弟弟了嗎?說不定楚城主是愛屋及烏,據我說知,他弟弟今年十九歲,你今年也十九歲,他可能覺得你像他弟弟呢?”
唐妄擰著眉頭:“一點兒也不像楚為崢的作風。”
路遠亭點頭,道:“其實我也覺得有點牽強,不過你可以直接問問楚城主,以他的性格來說,會直接回答你,唐妄,我現在問你另一件事。”
唐妄不耐煩:“又有什麼?”
路遠亭凝眉,口氣嚴肅:“唐弋。”
唐妄也凝眉,不知不覺嚴肅了起來:“唐弋怎麼了?”
路遠亭嘆了口氣,道:“你們這對兄弟沒一個省心,我明明不是你們老子還得為你們操心!唐弋這兩年神龍見首不見尾,和你有一拼,但你問他他又是沒嘴葫蘆撬不開,他從小和你最好,所以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唐妄看著路遠亭:“我知道一點點。”
路遠亭點頭:“不過你一個字都不會告訴我,暫時算了,既然你知道,我還放心一點兒。”
唐妄眸中一暗,看向試劍臺中,便見劍光滿目,不知又比了幾場。
當天試劍會結束,楚城主又風雨無阻來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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